似乎在男人臉上,還能看到一子幽怨。
溫景初也不懂他到底是什麽意思,隻覺得他的眼神很是不舒服,讓有想盡快逃離現場的衝。
好在,綠燈亮,孟楠竹先一步發車子,總算把他們甩在了後。
溫景初稍稍鬆了口氣,是到餐廳門口停車的時候,耳邊傳來一聲巨大的“砰”響,他們的車子像是被大鐵錘重重砸了一下,往前猛的點了下頭。
溫景初正好解開了安全帶,腦袋猛地一下磕在駕駛座的椅背上,瞬時覺得整個人一陣暈眩,好在很快就恢複了正常。
孟妍跟孟楠竹也嚇了一跳,旋即三人便下車去找後麵的車主理論了。
好巧不巧,肇事車主不是別人,正是霍喬年那位聯姻對象。
此時他們也已經下了車來,那墨小姐正站在車頭的位置,嘟著看著霍喬年,“怎麽辦呀喬年哥哥,我好像把他們的保險桿給撞下來了!”
男人靠在車門上,一副不是什麽大事的模樣回了句,“賠唄!”
溫景初當場就有些忍不住了,
是造了什麽孽,才會哪哪都遇到他們。
捂著額,心裏慪的不行,語氣也就不好,“霍總就這樣放縱你的……危險駕駛?”
未婚妻三個字,不知道怎麽的到邊的時候被苦給吞沒了,連自己都沒聽見。
孟妍本來就看那墨小姐不爽,當即跟上話,“不會開車就不要出來禍害人?停著也能撞上,故意的吧!”
然後手撥開溫景初的手,故意當著霍喬年的麵問,“怎麽樣,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溫景初搖頭,等再抬頭的時候,發現男人看的眼神似乎就有些不一樣了。
不過也就是一瞬間的不同,轉瞬便又恢複了原來的不羈樣看向他那聯姻對象,“沁沁,手有沒有事?”
墨沁便忙的竄到他麵前,把手過去,“有,喬年哥哥幫我!”
“看看!”男人便真的抬起孩的手腕,自己的幫檢查起來。
溫景初看著他們,心裏仿佛有一塊地方正在慢慢枯萎。
闔了闔眼,“麻煩霍總先把正事辦了,回頭再慢慢談說!”
這會兒,已經不知道自己是因為被追尾心裏煩躁,還是看到他們這副模樣煩躁,總之不開心,他們也休想順心。
然後便看到墨沁躲進了男人懷裏,眼淚汪汪的告狀說:“喬年哥哥,好兇……”
溫景初一整個大烏魚,還能再作一點嗎?
這演技,簡直尬的能摳出三室一廳了。
偏生男人這會兒像是瞎了似得,滿眼溺的,“紙老虎,不怕!”
然後他從懷裏掏出支票本,撕了一張空白支票遞給溫景初,“自己填!”
跟著將車鑰匙丟給泊車小哥,自己帶著墨沁進餐廳去了。
“靠,什麽人啊!真以為自己在演偶像劇呢!”孟妍氣的不行。
但到底也還是忌憚霍家的,無傷大雅的茬敢找,真要有點啥,還是不敢。
二是,不是甩了支票嗎?
那就搞臺新車,狠狠敲他一筆唄!
隻不過,這主意一出口,便被孟楠竹否決了。
“姐,這不是訛人家嗎!有保險呢!”
明確是拒絕了霍喬年的賠償。
雖然發生了不愉快,但飯還是要吃的。
孟妍跟孟楠竹點菜,溫景初去洗手間。
覺得額頭應該是腫了,時不時有些痛。
下午還要給演員們排練,問店家要了塊熱巾,在洗手臺的大鏡子前小心的熱敷。
今天化了妝,所以還不能一整塊往額頭上懟,隻能小心翼翼的,照顧著傷的部位。
墨沁從洗手間裏出來,在隔壁的洗手臺上補妝。
一邊撲著,一邊無事發生一般說:“我認識你,小圈子裏都說喬年哥哥對你有獨鍾。”
然後的腦袋突然湊了過來,鏡子裏便映出兩張並排的臉,仔細看,竟然有那麽三分相似。
跟著便聽墨沁得意的說:“知道什麽原因了吧?現在我回來了,喬年哥哥不需要你了,懂我意思?”
收起撲,“哦,聽說你被我姐夫退過婚,還有個又瘸又啞的弟弟是吧?你這樣的份居然肖想喬年哥哥,怎麽敢的呀?”
溫景初眸子垂了垂,對上傲的眼,“墨小姐是多沒安全,才會特意來警告我?”
墨沁的臉便黑了下來,眼底的傲悉數轉變為狠厲,“今天算是小懲大誡,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我可不是顧清清那蠢貨,會吃你這種人的……”
“姐姐,對不起嘛,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別生氣了,我請你吃飯好不好?”
話說到一半,的態度突然來了個360大轉彎,眼淚汪汪的,還握住了的手臂。
溫景初覺得是演上癮了,忽的想到了什麽,扭頭看向男廁所的方向,然後便看到霍喬年正好從裏麵走出來。
原來是唱的這一出!
輕了下,“墨小姐要請我吃飯呀?就不怕像顧小姐那樣吃我這種人的虧?”
說這話,並不是單獨堵的,而是想順道提醒一下男人,他現在的小寶貝表裏不一,什麽時候把他綠了,他可能都不知曉。
所以說話的時候,還刻意朝男人的方向瞥了一眼。
不過男人好似沒看見,眼裏全然隻有墨沁。
他從後繞過去,在墨沁的旁站定,“哭什麽?”
墨沁便轉向他那邊抓住他的手臂,哽咽著說道:“我跟姐姐道歉,姐姐不肯原諒我……”
男人“哦”了聲,旋即瞥了一眼,“不是給過支票了,還有什麽不滿意?”
一整副財大氣的模樣,仿佛錢能擺平一切似得。
然後,虛虛摟著墨沁離開。
是他們轉的時候,墨沁在霍喬年看不到的角度,悄悄扭頭,一副勝利者的姿態,衝勾笑。
溫景初隻覺得心裏有一怒火直往天靈蓋上湧。
“霍喬年!”
男人懶懶回頭,溫景初挑眉,從口袋裏掏出那張空白支票,當著他的麵撕碎片,摔在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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