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景初差點被氣笑了,所以秦墨冰哪裏是幫著藍霜來求老太太撈人的?
分明就是來離間跟霍家人的關係來的吧!
抿了抿,還沒出聲呢!
便先聽霍道:“君婷姑姑自己作孽,關景初什麽事?”
溫景初再看向霍的時候,總算是給了他個好臉,霍臉上仍舊淡漠,桌子底下的手,卻又握住了的。
溫景初:“……”
矯!
但到底是沒甩開去。
然後又聽秦墨冰辯解說:“喬年,君婷姑姑怎麽會走到這一步,你真的不清楚嗎?”
“若不是溫小姐的好朋友,第三者足還倒打一耙,君婷姑姑怎麽會被盯上。這次突然又被查,保不齊也是那位在背後搞鬼。”
“再則三之前也是去醫院找過你的吧?若不是溫小姐的關係,你會拒絕三嗎?”
藍霜也跟上話,“對,就是這樣,不僅是喬年,連承言那邊怕是都遞了話的,就是要給那當小三的姐妹報仇,故意整君婷呢!”
溫景初目瞪豆呆,微張著,心想,這兩位這倒打一耙的本事,真真是大開眼界。
不過,更要命的是,邊這位一聽到蔣的名字,握著的手的力道便重了好幾分。
又好笑又好氣,給了他個“我這幾天跟誰在一起你不知道嗎?”的白眼,霍才算是消停。
溫景初眸一抬,笑道:“秦小姐這話說的便更可笑了,我朋友跟連那段是在君婷姑姑跟連議婚之前,怎麽就小三足了?”
“若論先來後到,君婷姑姑才是後來那個!且連跟君婷姑姑定下婚事之後,我朋友已經而退。”
“君婷姑姑趕盡殺絕,做了違法的事,我朋友還不能用為自己申辯了?”
“君婷姑姑已經答應補償了!是你那朋友不依不饒,非得咬著。”秦墨冰不假思索。
溫景初就惱了,騰的一聲起來,一雙眸怒對秦墨冰,“秦小姐到底知不知道君婷姑姑都對我朋友做了什麽?”
“照秦小姐這麽說,一個人即便遭了非人的對待,在金錢補償跟公義之間,也隻能選擇金錢嗎?”
“若是如此,還要這法律做什麽?擺設嗎?隻要有錢,殺人放火都可以被原諒是不是?”
堂屋裏的氣氛再一次沉寂下來,秦墨冰的臉難看到極點。
蠕了蠕瓣,好一會兒才道:“你說的自然也是有一定的道理,可你現在的份,說這樣的話真的就合適嗎?”
“照你的意思,就是說君婷姑姑活該是不是?”
“活該被扣在裏麵,跟三母分離?”
藍霜一聽,自然是跟著高起來,指著溫景初,“我就知道,你沒按好心……”
然後看向老太太,“大嫂,你都聽到了,你的好孫媳,在君婷這件事上沒出力呢!你當真還要由著一手遮天嗎?”
溫景初屬實是服了這兩人的詭辯能力,黑的都能被們說白的。
真真是又好氣又好笑,想著霍君婷到底是霍家的人,顧著些麵,剛剛才說的那樣籠統的。
既然給臉不要,也沒必要再慣著了。
是準備列舉霍君婷的罪狀時,又聽霍開口道:“你們名媛圈景初什麽來著?”
溫景初一怔,那邊的秦墨冰也一頓。
霍又自己接上話,“孤是吧?”
然後拉著溫景初的手,坐下,雙手握著的,側眸看向秦墨冰跟藍霜,“我們霍太太隻是個孤,哪裏來的人脈去背後推?”
“明明就是三自己教無方,讓君婷姑姑在外頭胡作非為。”
“得罪的人多了,自然有的是人要對付。這事兒,可別賴我們景初上,跟一點兒關係都沒有。”
話說到這份上,著實出了不力的霍大也跟上話,“喬年說的對,君婷姑姑這件事,是高層親自經手的,弟妹哪裏說的上話。”
“不過話說回來,但凡姑姑平日裏,稍微收斂那麽一點點。”
“上麵也總是會看在老爺子的麵上,網開一麵,但……”
霍大抿了抿,“知莫若母,小姑姑是否無辜,三心裏再清楚不過!你們現今這般攀誣弟妹並無意義。”
這一番輸出,藍霜便傻了眼。
老爺子也跟著開了口,“我們霍家,自來是清白人家,作犯科,絕對不允。君婷,若是被冤枉的,律法自然會還一個公道,若是不然,該怎麽判就怎麽判。”
“大哥……”藍霜急了,“你們好狠的心,當真沒人願意管君婷了是不是?”
溫景初聽著近乎瘋癲的嚷,餘掃了一圈。
看到老爺子老太太各自端起茶盞,撥了撥盞中的茶葉,都沒有要理睬的意思。
想,事到了這一步,再待下去,也不過是自討沒趣,藍霜總該走了。
然而,下一秒,忽聽藍霜喊了句,“大哥大嫂,我也是為霍家生過兒子的,你們不能……”
“是你自己不要的!”隻不過,話沒說完,就人打斷了,是霍,他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站了起來。
周散出的寒意,直一整個堂屋都陷了低氣裏。
他的眸子裏,更是布滿了溫景初從未見過的恨意。
然後,看到他的薄一翻,語氣冰冷的說道:“是你不要你兒子的,現在他也不會認你。”
“你拋夫棄子,選擇了三爺爺,那麽之後無論是什麽樣的人生,你都得自己負責。”
“怨天尤人,便宜都想占盡,這世間哪有這樣的道理。”
“喬年……”藍霜蠕著,像是終於明白過來什麽,一個踉蹌,跌坐在地上。
溫景初看著,心中慨萬千,但也不覺得可憐。
倒是看到秦墨冰,再看向霍時候的眼神分明多了幾分複雜,但終於沒再自找沒趣。
是扶著藍霜離開的時候,老太太又喚住了。
溫景初就看到秦墨冰的臉上閃過一欣喜,隻不過下一秒,便笑不出來了。
因為老太太說:“咱們兩家好,你上門做客,我們霍家是打開門歡迎的,但客人便要有客人的樣子,你說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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