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之后,云裳他們到底還是和安陌他們一行人一起拼船出行了,慕容青榆直接弄了一個畫舫,舒服度可以說是五星級的。
然后還直接給了云裳聘請的船家一百兩讓他們回去,沒有因為半路節約讓人家損失銀兩,于是皆大歡喜的一起上路吧。
云裳他們住在船房的三樓房間,安陌他們一行人住二樓,船家水手們住在一樓。
華麗的繼續了游江路。
這個時候,一直在暗中相隨的夏侯辰就不爽了。
自己的王妃邊男人越來越多,雖然都保持了距離,但看著被別的人追捧總歸是心里不舒服的。
可要他就這樣面又覺得別扭不舒服。
這個時候他腦海里卻突然冒出一個聲音來:像這樣招蜂引蝶的人留著干什麼,還是趕休了,找個更年輕貌的子做王妃吧! 或者干脆殺了吧,讓不能背叛自己,不能給自己戴綠帽子。
夏侯辰心中愕然,甩甩頭拋掉那些想法,他怎麼會突然冒出那樣的念頭來? 這個時候,腦子里又有聲音冒出來:不,有這樣的想法是很正常的,你可是一國王爺,本可以坐擁無數人,為了你放棄整片樹林,但卻跟別的男人曖昧不清的。
這樣的人死有余辜! 不,不對的。
軍師說的沒有這樣不堪,是一個能夠與自己并肩的子! 自己的腦子可能有點問題了,跟記憶一樣不對勁! 腦海里那個聲音又爭辯起來:不是的,你沒錯,錯的只有云裳那個人,如果不是,又怎麼會勾得別的男人為神魂顛倒、不顧一切? 所以,是水楊花的狐貍,殺了,殺了吧! “啊——”夏侯辰下意識的反抗那個念頭,卻讓腦子如同被人生生攪一般,疼得他抱頭蹲下。
“王爺!” 邊的護衛不明所以,嚇了一跳,連忙扶著他。
“快——打暈我,然后請邢神醫救……說我有些失控。”
護衛有些懵,但卻下意識執行自家主子的命令,一手刀劈下去,把夏侯辰打暈然后扛著人飛快的往大船上追去。
云裳發現他們的時候也一臉懵,看到昏迷不醒的夏侯辰則皺起眉,“王爺怎麼了?” “回王妃娘娘,王爺突然頭痛難忍,然后說他要失控了,讓屬下打暈他帶來請邢神醫出手診治。”
邢天意趕上前,“把他放到房間去。”
診脈之后他皺起眉,人雖然昏迷的,可是他的癥狀卻表現出他此時的心緒在激,就好像在噩夢之中掙扎的人一樣。
可惜如今他沒有高級的掃描儀,對了,他空間里還存放著一套掃描儀,雖然不是頂級的,卻也比這個時代的技好多了去。
“師姐,關門,我跟你單獨說說姐夫的況。”
云裳關上房門,邢天意說他要帶夏侯辰去空間進行檢查,讓留在房間里掩人耳目。
對自己的男人當然是關心的,邢天意帶人去檢查就坐在房間里,秀眉微顰,好端端的怎麼會失控? 還頭疼?難不是想到了什麼? 約莫兩刻鐘,半個多小時過去了,邢天意才帶著人從空間出來,這時候夏侯辰依舊是昏迷不醒的。
“如何?” “師姐,況不太好,他的大腦十分活躍,甚至有些類似天人之戰的那種矛盾狀況,我覺得是有什麼東西干擾他的意志,而他不想順從那種意志就下意識的進行抵抗。”
“不能吧,這個世界可沒有神力一說。”
“正常來說是沒有,但我在姐夫的大腦神經元檢查到了一小塊芯片組織,不仔細檢查本發現不了,外表如同其他組織是一樣的。
就是它發出的信號在干擾姐夫的思維,我剛才調取了些些片段解析,發現那信息代碼是唆使姐夫殺了你。”
什麼! 想讓他們夫妻自相殘殺? 芯片神馬的不用想也知道是星際世界才有的產,他們夫妻都回到古代了,為什麼還有人不放過他們? “師弟,想辦法給王他們傳遞消息,把主系統那個部門不安分的人都給廢了!” “好,這個不難,早就留了一手防止他們喪心病狂想趕盡殺絕呢。”
邢天意取出一樣設備,只是輕輕一按上面的一顆按鈕,然后就繼續觀察夏侯辰的況。
“現在要怎麼辦,能夠取出那東西嗎?” “現有的技不夠,我怕傷了姐夫的神經元,萬一弄傻子什麼的,師姐你會劈我吧!” 云裳翻翻白眼,“你說呢!” 嗤,重輕師弟的人。
“我會想辦法讓那芯片報廢,然后給姐夫使用最高級的基因,當雜質排出來吧。”
“可行嗎?” “那是組織構造,可以的,師姐你要相信我的專業。”
好吧,除了他估計也沒有別人可以解決這樣的問題了。
云裳給昏迷著依舊冒汗的夏侯辰拭著汗水,眼底一片霾,覺得自己對星際世界神馬的真的已經夠友好,也盡力幫助他們了,但,想不到總有人那麼不識趣和惡心。
呵,當留下王他們在星際就只是為了他他們的修煉和監督那些人嗎? 當然也有當地盤的打算。
王他們的實力在維羅星域都是頂尖的存在,讓他們去收拾某些人綽綽有余。
維羅星域的某個因生恨的人當然不知道這一次的嫉妒行為會給的家族和組織帶來滅頂之災,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無可挽回的地步。
幾天之后,邢天意已經利用之前的超級仿真機人幫夏侯辰廢了腦神經那的芯片,不會再接任何指令。
然后又給夏侯辰調養了半個月,倍兒棒的時候才給他試用最高級的基因排出雜質。
終于趕在八月中秋前,夏侯辰完好無損的恢復了健康。
這個時候他們早已離開了水路,在南皇國的一個五花鎮的地方暫住下來。
可喜可賀的是自從那芯片被廢之后,夏侯辰的記憶就開始一點點的恢復。
如今,他已經記起了他們初遇的時和開始相的時,砸一次不如初覺的某男,每天都堅持給周圍的人撒狗糧,已經到了人見人厭的地步。
這不,因為他太過分了,不要說寒燼那些外人,就是邢天意這個自己人都不忍直視,選擇遠離三尺之外,另外租了一個小院子和他們對門而居,拒絕跟他們同住一個屋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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