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國是個什麼國家?沒聽過。
歡喜問,“南國?離這里遠嗎?” “在大周的最南邊,已經在十九年前亡國了。”
花逸安回到道,“南國毒多,他們的國人大多善毒。
聽說當年戰況很是慘烈,三個國家的兵力聚集,一起攻打南國。
怕南國放毒,多用火攻。
一場仗下來,南國的人基本上被燒殺殆盡,沒留活口。”
那就不可能去南國尋找解蠱的人了,人都死絕了。
歡喜有點失,“劉老,可否請您那位師兄前來給安公子診治?” 劉天正搖搖頭,憾的道,“老夫那位師兄四年前已經去世了,在大火中喪生,什麼都沒留下。”
好吧,最后一點希也沒了。
歡喜看向花逸安,聽自己和劉老說病,坐在這里如此淡定,面不便。
這個男人應當是知道自己的況,從小被病痛折磨,也蠻可憐的。
劉天正心里知道,這位安公子份地位不低。
從他脈象可知,他從出生就被人下了寒蠱。
能有命活到這麼大,旁肯定不乏醫高明之人。
和劉老流過花逸安的病,兩人也得出治療花逸安的方子。
雖不能治他的寒癥,補氣培元,扶正固本。
剛談完,劉老夫人送來了甜甜的糯米圓子湯,“沐姑娘,安公子,天氣寒冷,喝點湯水暖一暖。”
“是,吃點東西暖一暖,好接下來談談合作的事。”
劉天正接過一碗,吃了一口,“嗯,花生餡兒的,甜香糯,好吃。”
劉老夫人樂呵呵的道,“你什麼不喜歡吃,歡喜和這位公子喜歡才行。”
“肯定很好吃,我最喜歡吃糯糯的湯圓了。”
“喜歡就好,趕趁熱吃吧。”
劉老夫人親自從托盤上端了兩碗送過來。
“多謝!”歡喜接過來兩碗,一碗放在小幾上給花逸安,“嘗嘗~” “好。”
花逸安胃口小,吃了四個,其余的都給了歡喜。
吃過湯圓,劉云鵬也進來了。
大家正襟危坐,準備談合作的事。
歡喜打開藥箱,從里面拿出三個白的瓷瓶,“這一瓶是先前給那位漢子用的傷藥,藥效劉老和劉大哥先前也是見證過了。
這一瓶是治高熱的藥丸子安宮牛黃丸,昨日安公子高熱,吃了一粒還有十粒。
這一瓶是治風寒的藥丸子也有降溫的作用,銀翹散,還有十顆。”
劉天正拿著瓷瓶,打開塞子,一聞就知道里面的藥是好藥,“這就是沐姑娘從同仁堂買的藥材配置的吧?” “是!” 把手中的瓷瓶給劉云鵬,劉天正對歡喜豎起大拇指,“沐姑娘不僅醫高明,制藥技更是高超,讓老夫佩服。”
那邊劉云鵬看了藥,心生敬佩。
“劉老過獎了。”
歡喜謙虛的道。
“哎,老夫這是真心話。”
劉天正笑呵呵的問,“不知道沐姑娘打算怎麼合作?” “合作的方法有兩種,一是把做出來的藥放在劉老的同仁堂賣,三七分,我七您三。
二是,您直接購買我的藥,賣出去什麼價格您說了算。”
歡喜拋出附加的條件,“我一個月來同仁堂坐診半個月,隔天來一次,逢集的時候一定來坐診。
至于診費,就按照醫館的要求來就行。”
原本以為劉天正還要考慮一兩日,沒想到他當即就答應了,“就按照第一種辦法合作,而且你要從老夫這里買藥材煉藥,老夫只在批發藥材價格上加一點運輸費。
沐姑娘來坐診,咱們二八分,你八我二。”
“劉老這麼爽快,那我也對您承諾,教您合之。
在其他方面,歡喜也得向劉老學習。”
在其他方面,自己還有許多要學習的地方。
“好,就這麼決定了。”
劉天正等不及,趕讓劉云鵬準備筆墨紙硯,寫下合作條約,兩方簽訂了合同。
合同簽訂后,歡喜將藥材稱了。
三個瓶藥放在了同仁堂售賣,歡喜寫下了詳細的服用方法、用量,服用后的注意事項。
這次看診的一兩銀子,劉老給了九錢,第一次合作長長久久。
加上這次賣的藥材和藥的錢,歡喜一共有六兩八錢銀子。
已經快到午時,家中今日有客,歡喜和花逸安便起告辭。
外面的雪越下越大,街道上看不見行人,本找不到牛車。
劉云鵬穿了蓑戴了斗笠,“沐姑娘,安公子,我趕馬車送你們回去。”
“那就有勞劉大哥了。”
能在風雪加的時候送自己和花逸安回去,劉家的人真是不錯。
既然有馬車,歡喜就把要煉制藥丸子的草藥給帶回去。
藥材裝上馬車,歡喜對劉老道,“劉老,明日見。”
“好,明日見!”劉天正沖歡喜揮揮手,又走過來囑咐劉云鵬,“鵬兒,這風大雪大,馬車走慢些。”
“爹放心,外面冷您老快進去吧。”
劉云鵬一甩馬鞭,馬車行使,在雪白的路面上留下了深深的印記。
馬車一路暢通無阻的出了鎮子,上了去響水村的路風雪變小了些,到了家門口雪又開始下大了。
一家子真焦急的等著歡喜和花逸安,沐凌峰見人回來了,趕過來幫忙。
歡喜扶著花逸安出來,“大哥,你先把安公子背回去,他腳走出了泡。”
怕沐凌峰擔心,歡喜直接講出了原因。
“哦,好。”
沒傷就好,沐凌峰背著花逸安進了屋子。
沐大昌、錢英和喬杏也趕出來幫忙拿東西,歡喜給他們介紹,“這位是同仁堂的大公子,他送我們回來的。”
“多謝劉大公子了。”
喬杏趕請人進去烤烤火,喝杯熱茶。
“謝謝,我還得趕回去。”
劉云鵬幫著歡喜把藥材拿進院子,“沐姑娘,告辭了。
明日一早我再來接你。”
這大雪天的人家冒著這麼大的風雪送自己回來,怎麼也的讓人家吃了飯再走。
歡喜挽留,“哎,劉大哥,你吃了午飯再走吧。
雪下得這麼大,說不定吃過飯就小了。”
劉云鵬已經坐上了馬車,“不了,雪下得深了不好行走。
告辭了!” 打馬轉彎,劉云鵬駕著車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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