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中無人,孫香香猜想安公子肯定在屋里,機會難得。
往二妞面前走了一步,鄙夷的看著二妞,“臉皮可真厚,這里是你家嗎?你早就沒家了,被人收留,還趕我,誰給你的理直氣壯。”
“你才不要臉,跟你娘一樣不要臉。
這里是我大伯家,就是我家,我當然理直氣壯。”
二妞橫眉,手指向門口,“門在那兒,滾蛋~” “哼,我又不是來找你的,你讓我滾我就滾啊。”
孫香香一甩手絹兒,理了理,“我是來找安公子的,哼~” 二妞攔在堂屋門口,“他是我姐夫,你不準去找他。”
孫香香看二妞,個子不高,皮倒是又白又的。
臉上還有幾分嬰兒,段兒有些窈窕了,猶如含苞待放,有幾分的風姿。
雖不如沐歡喜漂亮,卻憨又可。
以往只注意沐歡喜,倒是沒想到沐二妞在悄悄長大,變化很大。
“姐夫?”雙手環,孫香香不善的盯著二妞,諷刺的道,“得甜的啊。
讓我突然想起一句話,小姨子的半個屁是姐夫的,你不會是想跟了安公子吧。”
十二三歲的小丫頭,被孫香香這麼一說,臉紅了眼眶更紅,瞬間眼淚就掉下來了,“你胡說,我才沒有。”
“哼,沒有你看這麼干嘛,又不是你男人。”
孫香香斜視二妞,一副看你裝,心里有鬼。
鄙視讓二妞十分的憤,年齡小,不知道怎麼反駁。
眼淚大顆大顆的滾落,“我沒有,我沒有。”
說完,哭著跑出去了。
切,就你也想攔住本姑娘,一句話就把你趕跑了。
孫香香洋洋得意的走進堂屋,隔著木板,就聽見里面的讀書聲。
花逸安讀一句,跟著他讀一句,讀完,花逸安還要跟解釋一下話中的意思。
“懂了嗎?” “嗯嗯,懂了。”
“那把爺剛才說的話重復一遍。”
“好的,爹爹。”
孫香香耳朵在門板上,聽里面的聲音。
臉上都是癡迷,安公子說話好溫啊。
甚至開始幻想,自己和安公子有了孩子,自己坐在一旁沏茶,看他教兩人的孩子讀書寫字。
不行,這樣進去不行。
孫香香四下看了看,桌上一套白的水壺,走過去了,還是熱的。
真是天助我也。
端上水壺,孫香香敲門卻不出聲。
里面聽見敲門聲,以為是小姑送茶水,跑過去開門,“肯定是小姑,來開門。”
笑瞇瞇的打開門,看到門口站著的人,笑容凝固在了臉上。
嚇了個呆,順手就要關門,卻被孫香香一手擋住,立刻給了進來。
里面了炭盆,好暖和。
四肢快要被凍僵,進來后覺滿復活的孫香香已經快步走到窗前,來到花逸安的邊,“安公子,香香來給你送茶水的。”
以為是二妞,抬頭一看是自己討厭的人。
花逸安心瞬間暴躁了,看了眼還站在門口的,“發什麼呆,趕進來背誦后出去玩。”
“啊?”剛才不是背過了? 爹爹說要背,那就再去背一次。
萌噠噠跑過來,站在花逸安的斜對面。
花逸安擰眉,趕站在孫香香的前面,隔斷了兩人,開始大聲的背誦。
花逸安放下書,閉著眼睛聽。
很快背完了,瞟了眼還在旁白站著的孫香香,拉著花逸安的手,“爹爹,我們去玩兒吧?” 站起來,撣了撣擺,花逸安一個響指,“走~” “玩兒去咯~”蹦蹦跳跳,牽住花逸安的大手,“爹爹的手好冷,給你暖暖。”
的,熱熱的,拉著覺還不錯。
牽著的小手,花逸安就當拿了個暖手爐。
屋里這麼暖和為什麼要出去呢?就這樣和安公子共一室,是多麼的妙。
孫香香不想出去,又不得不跟著出去了。
“爹爹,我的小灰灰還沒吃早飯呢,我們一起去喂它吃青菜胡蘿卜吧?”牽著花逸安的手,一大一小來到柴房。
拿了一胡蘿卜和一把青菜,花逸安給,“給。”
“謝謝爹爹!”蹲在兔籠子面前,打開門,把青菜和胡蘿卜送了進去。
外面孫香香也了進來,“安公子,這是你養的兔子啊?真可。”
說這話就往花逸安邊蹭,花逸安渾皮疙瘩都起來了,兩步走到邊,“喂好,咱們就出去吧。”
里面多一個討厭的人,覺腔里特別不舒服。
花逸安很后悔沒帶一朵花來,想扔個把人,都不行。
知道花逸安討厭孫香香,自己也特別討厭,“爹爹我們去喂大白小白,它們好久沒出來遛彎兒了,讓它們出來放放風。”
“好,走。”
關鍵那兩只大白鵝聽的,讓它叨誰就叨誰。
一出去,花逸安就迫不及待把兩只大白鵝放出來了。
瞧見后的孫香香又跟來了,花逸安快速閃到后面,“,那個惡心的人老盯著爹爹,你娘親知道了肯定要生氣。
我們不能讓你娘親生氣,對不對?” “嗯嗯~”不能惹娘親生氣,一揮手,兩只大白鵝長脖子,就往孫香香那邊去了。
從來不知道鵝會咬人,被兩只大白鵝叼住子,使勁叨自己。
孫香香嚇得花容失,跑著躲著大白鵝,沖著花逸安哭喊,“安公子,這鵝咬我,好疼啊。”
就是要咬你啊,不要你放出來干什麼。
花逸安心大好,欣賞這大白鵝追著孫香香滿院子跑,時不時的被叨兩口,那個解恨啊。
心舒爽了的花逸安拿了四竹竿,“,走,去冰。”
“好啊。”
拿了兩塊木板,又拿了繩子,“爹爹,你要是不好,就坐在木板上,我拉著你跑。”
兩人拿著東西出了院門,余都沒給孫香香一個。
“哎,安公子,你等等我呀。”
孫香香拿了院子里的大掃把,用它掃開大白鵝,好容易才從院子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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