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這個蕨菜,可是新菜。
就是酒樓不賣,讓村里人去采了焯水曬干,自家吃也可以。
如果能賣錢,能賺一筆是一筆。
采蕨菜的事,歡喜給了錢英和喬云芳,讓倆帶著村里的人去采。
,如意樓要的時候,咱們有現貨。
人都陸續告辭回家,花逸安留下了陳繼亮和木匠陳,加上歡喜和沐凌峰,五人坐在餐廳商量事。
花逸安從懷里掏出三張紙,是合作的合約,拿給歡喜,“你讀給大家聽一下。”
這廝,懶得口。
歡喜拿了合約,上面寫的大概和那日說的差不多。
他出銀子出圖紙,沐凌峰雕刻,木匠陳出技,給兩人一的利潤。
不過要簽訂保協議,如果將新做的產品出去,罰銀一千兩。
看到一千兩,歡喜瞪大了眼睛,這輩子也掙不到這麼多吧。
不過既然是保協議,當然要罰金寫得多些比較保險。
關于招收的工人,不管是木工還是雜工同樣要簽訂合同。
看了眼花逸安,想的還周到的。
歡喜把合約給讀了一遍,沐凌峰和木匠陳都沒有意見,不會寫字,按了手印。
花逸安簽了字,合同一人一張收好。
花逸安收好合同,對陳繼亮道,“里長,沐年華的房子我們買下。
另外要先招收十個技上好的木匠,四個雜工和兩個做飯的工。
要求是技好,手腳快,二十到四十歲。
大工十二文一天,雜工八文,做飯一天五文,中午管一頓飯。”
“爹的意思是,把找人的這件事給我了?”陳繼亮興的問道。
“對。”
花逸安肯定的道,“招來的雕刻工給沐凌峰,木工給木匠陳,雜工里長你帶著做事。
這就是三隊人,每天每隊的進出賬,都要做個統計數據,每天給初一。”
沐凌峰有些為難,“妹夫,我不會寫字呀。
數量一多,我就算不好” 木匠陳也犯愁,“我也不會。”
要不是看在兩個技真不錯,花逸安都想收回合約,“明天開始早上跟著孩子們一起學。”
兩人同時站起來,異口同聲的答了,“是!” 花逸安接著說道,“現在我們要做的是轉的餐桌、樓上的木藝沙發和卡座,這幾樣是新東西,用它來吸引顧客。”
沐凌峰和木匠陳都同意,“嗯,餐桌都已經預定了兩個了。”
“里長明天上午能把人帶到作坊嗎?”花逸安有自己的打算,“上午簽合約后,分工好,后日上午就可以開工了。”
“我想先從咱們村里請人。”
水不流外人田嘛,陳繼亮問,“爹,你看怎麼樣?” 蓋房子的時候,花逸安經常到現場,村里的幾個大工確實做得很好,“可以。”
確定了人員能到齊,花逸安開始安排事,“今天下午和明天,沐凌峰和木匠陳先把餐桌做一個樣品出來。
在他們做餐桌的時候,你倆再把卡座和木沙發做一套樣品出來。
之后,開始研究新的東西。”
“嗯,好。”
沐凌峰一的干勁,“那這次做家剩下的木料就不退了,留下做家。”
花逸安也同意,“木料多錢,爺算錢給歡喜。”
又向外了一聲,“初一!” 正在和十五收拾閣樓房間的初一,直接從閣樓上飛下來,進了餐廳,“爺!” “去鐵匠出取訂好的工,還有訂的木料,可以讓他們先送一半過來。”
花逸安指向前面,“東西全放在老房子那邊。”
“是,屬下立刻去辦。”
安排好事,沐凌峰和木匠陳扛著木料去了前面的老房子。
按照餐桌的圖紙,開始做樣品。
陳繼亮趕去村里找大工和雜工,做飯的人定了胖嬸和另外一個婦人。
給胖嬸高興得,晚上都沒睡著覺。
等人都走了,花逸安跟著歡喜上樓,到了房間里,將合約給歡喜,“給爺收著。”
歡喜沒有接,“這麼重要的東西,你不自己收著?” “沒地方收,你收著吧。”
花逸安把合約放到歡喜的手里,“這三樣東西是你想出來了,到時候扣除本錢和他倆的分紅,余下的盈利爺都給你。”
“真的?”歡喜冒星星眼,“大概一個月能分到多啊?” 坐在窗前的搖椅上,花逸安問歡喜,“你覺得呢?” 才賣出兩張桌子呢,歡喜想了想,“一個月最多幾十兩,不過也很多了,我一個月買藥材和藥丸子也不過一二十兩銀子。”
“幾百兩。”
花逸安驕傲的道,“爺做生意,一個月不掙幾百兩銀子,不干。”
這個人總是這麼的自信,歡喜相信他有這個能力,“幾百兩這麼多呀,那你分我一半就行,都給我我不敢要。”
花逸安送個白眼,“沒出息,錢多還能扎手不?” “不是,我就出個主意就得那麼多銀子,會良心不安的。”
歡喜一點不貪心,“你給我一半就,真的。”
歡喜拿出紙筆,“來來來,寫個合約。
以后我一定幫你多想一些新穎的款式,都按照這個比例給我就行。”
坐在旁邊的花逸安撐著腦袋看歡喜寫字,有種歲月靜好。
一陣微風吹來,將歡喜的碎發吹在了臉龐上。
花逸安手將碎發別在耳旁,“歡喜,你愿意去京城生活嗎?” 歡喜想也沒想的搖頭,“這里好的,鄉親們都好。
就像劉老說的那樣,有山有水,環境好人好。
可以說是天時地利人和,我喜歡的。
不想去京城,太嘈雜,勾心斗角的。”
“其實你的醫在京城,能夠發展得更好。”
花逸安循循善,“大周醫高明的大夫都聚集在那里,能學到的東西會更多。”
歡喜斬釘截鐵,“不去。”
氣悶,花逸安又問,“如果要去京城讀書呢?你去嗎?” “他去京城讀書還早呢,起碼十幾歲以后。”
歡喜寫好合約吹了吹墨跡,“他那麼大了,就讓他自己展翅高飛吧。
我就在這里,等他回來。”
說不通了,花逸安也不簽合約下樓去了老房子。
這廝,晴不定的,每個月都有那麼幾天,肯定是大姨夫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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