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師父上次剛好教了我一個“封”字符,便決定用這個方法,替方濤把這個鬼的桃夢給破了。
我朝方濤叮囑道:“呆會兒,你如果還做那種夢的話,醒來了,第一件事,便是將那個夢封在墻壁中。
你只需要用自己的口水,在左掌下書下一個封字,然后對著東面的墻壁一掌拍下去,即可,同時心中觀想,把一切不好的東西都封在了里邊,讓它永無出期。”
方濤皺著眉道:“可是,我每次一夢到那個人便會不自覺的了。
然后會在夢中和做那種事,接下來就把我的氣給吸走了。
我也不想,但夢中的事,我又怎麼控制得了呢?所以,你說的這種方法,本就沒用。
就算我把這個夢封了有什麼用,都已經把我的氣給吸走了。”
“也是!”方濤也有理。
看來,只能讓這家伙償試另外一種控夢法了。
想到此,我便朝他道:“我看只有讓你用控夢法來對付這個鬼了。”
這是以前袁叔教給我的一個簡易的破夢法。
“什麼是控夢法?”方濤問。
“控夢法,就是用你的本能意識去攝住你夢中的行為。
你如果還做那種夢的話,在夢中一定要守住自己的子。
你可以試著在夢中喊‘我是茅山弟子’,或者干脆念一聲佛號‘無南觀世音菩薩’,這樣做可以攝住你夢境中的心,同時也可以攝住加害你的鬼魂。”
我說。
“茅山道法還有這種控夢?管用嗎?”方濤有些不太相信地問道。
“管用,這個我可是試過了的。
這種控夢法,并不屬于茅山道法。”
我朝方濤答道。
這是袁叔教給我的一種控夢法。
袁叔以前和我說過,如果老是在夢中夢到同一個死人的時候,多半是這個死人來討債。
如果在夢中被他嚇倒了,會影響到自己的事業和財運。
長此以往會讓一個人的神變得恍惚。
若去找風水師看事,他們一般會給兩種建議,一種是燒紙錢化解。
另一種則是用控夢法。
方濤瞪大了眼睛著我,顯然是在等待我向他解釋這個控夢法。
我一本正經地朝方濤道:“一個人的夢境,事實上是可以控制的。
有時我們會經常的夢到同一個已經逝去的人。
這種況,多半是來找你討債的。
可以燒紙錢化解,但很有可能下次又來找你了。
如果用控夢法,下次就再也不敢來了。”
“怎麼個控法呢?”方濤問。
“這個需要一點定力。
你可以在睡前,心中下定決心,告訴自己如果再夢到這個死人,你就在夢中對他說‘你已經死了’,反復的給自己灌輸這種潛意識。
次數多了,真的會在夢中對那個人說‘你已經死了’并且不再怕他。”
“一般況下,那個死人會自覺沒趣,帶著恨意離開,并且再也不敢來你的夢境了。
但也有一種非常頑固的死人,他們夢后。
你如果對他說了‘你已經死了’,他們不但不會善罷甘休,甚至做出傷害人的作。
比如掐人的脖子,攆著你咬你等。
這種時候,就需要念佛號了。”
“念什麼佛號呢?”方濤問。
“‘南無觀音菩薩’或者是‘南無阿彌陀佛’‘無南藥師佛’等都可以,你認為哪一種與你有緣,你就念哪一種。
佛號一念,再厲害的鬼也會忘而卻步,并且下次再也不敢來嚇你了。”
我朝方濤答道。
“有效嗎?”方濤還是有些不太相信,他張了張道:“我們學的可是道法啊!念佛號行嗎?” “這個方法,我以前親自償試過,效果不錯。
開始的時候,很難做到控制夢境中的自己,但次數多了,在睡前心中默想‘如果遇到惡鬼夢,我定念‘觀世音菩薩圣號’。
同時睡前心中默念三遍‘南無觀世音菩薩’圣號,后來果真在夢境中念出聲來了,把那個惡鬼嚇跑了。”
我把我的親經歷告訴了方濤,見方濤還是有些不太放心,便笑著和他解釋道:“以前我未學道法,所以念的是佛號,現在我們學的是道法,或許應該改念無量天尊或太上老君了。
不過,我還是習慣在心中念‘南無觀世音菩薩’來控夢,用以震攝惡鬼。
我記得以前袁叔和我說過,最重要的是心誠,要有足夠的信心,任何的咒語符文信心是關鍵。”
“明白!那我現在就試一試吧!”說著,方濤便在床上躺了下來。
我實在是困得厲害,懶得理會這家伙,倒在床上便睡了起來,沒多久便進了醉人的夢鄉。
夢中,我竟然夢見了我的妹子。
今晚的穿得特別的,一襲吊帶衫,上穿的是黑,十分的人。
在夢境中,我十分的清醒,我知道自己是在做夢。
盡管如此,可我還是很那種妙的覺。
妹子坐在一塊石頭上,側著臉用手捋著頭發,宛若畫卷中的古典。
著眼前迷人的人兒,我忍不住心的激,走過去,將雙手落在了潔白的香肩上。
殷靈回頭朝我莞爾一笑,輕聲道了句:“親的!”旋即便將臉湊了過來,闕著若花紅般的,朝我的上了過來。
一種麻麻的覺迅速傳遍我的全。
很快又輕輕地推開了我的子,用手拉拔了一下上的。
壞壞地笑了笑,指了指大,一臉嫵道:“親我。”
的表,陡然間變得有點輕浮,我的心中不由得一。
瞬間在我的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不對,這不是妹子,妹子不是這樣的格。
我仔細打量著眼前子的眼神,過的笑容,我覺出,前這妹子本就不是殷靈。
而是另一個人。
我的腦海中迅速掠過了,鄒麗的那一雙桃花眼。
沒錯,一定是這個死人幻化出殷靈的樣子,來我。
“來啊!”假的殷靈微笑著朝我眨眼睛。
說話的同時,忽見的腦袋上,有一只紅的冠微微抖了一下。
乖乖!果真現原形了。
我的心中好一陣驚喜。
瞪大眼睛一看,果真在頭上帶了冠,不是鄒麗又會是誰?這次總算被我看穿了。
“來吧!”我用小指在掌心上書了一個“雷”字,然后翻掌對著鄒麗的子,一掌便拍了出去。
“死人看招。”
掌風出,鄒麗立馬現出了原型,瞪大了那一雙桃花眼,子一陣踉蹌,里發出“啊”地一聲慘,便跌倒在地。
用手提了一下上的吊帶,一臉狼狽地著我,里慌慌張張道:“你,你別殺我好嗎?殺了我,我就做不人了。”
難得今天有此機會,總算可以坐下來好好的和這死人談一談了。
“好,我可以不殺你。
但是你要如實告訴我,為何總是三番四次的纏著我?”我問。
鄒麗咬了咬,將手落在了自己的大上,旋即便用手將褪了下來。
指著自己大上一片於青道:“看到沒有,我這里是被冠蛇給咬的。
雖然我已經為鬼,但靈魂卻被蛇靈控制著,我上的蛇毒,時不時便會發作,到了那時會特別的。
我就很想找一個人吸一吸,這樣會令我好舒服。
上次你在醫院里幫我吸過后,我好長一段時間沒有過了。”
我去,想不到這人竟然是為了這事,而三番四次的找我。
真是暈了!原本這也不是什麼大事,可是一想到那上的蛇毒,哥們我本就下不起那。
如果是一個人,為了救的命,或許我還可以幫一次。
但是現在是個鬼,吸了這一次,還會有下一次。
何日是個頭啊! 我想了想,方濤那小子或許愿意干這活兒,便笑著朝鄒麗道:“麗姐,你為什麼不去找我的師弟方濤呢!他見了人就了。
一定很樂意幫你干這活兒。”
“唉!他上的氣不足,沒有你吸的效果好。”
鄒麗可憐地著我,頭頂上的那一對冠花,隨著鄒麗說話時,而微微著,那模樣見了,還真是令人心生害怕。
“你再幫我吸一次好嗎?”鄒麗貪婪的目落在了我的臉上,從地面上爬了起來,迅速地將上的了下來,出了雙雪白的,只不過在大,有一道明顯的青痕,且微顯腫大。
“你就幫幫我好嗎?”鄒麗提起自己的短,顯出那一道被蛇咬過的傷口。
我咬了咬牙,將手舉了起來,朝鄒麗大聲喝了一句:“死人,若再不悔改,我立馬用掌心雷將你轟得魂飛魄散。”
“我……”鄒麗張了張,最終一咬牙,提起子,轉便朝角落里飛掠過去。
整個影變得越來越小,著那落寂的影,陡然間,我的心里升涌起一陣莫名的同。
想想,如果不是我點了一個棺上加棺墳,鄒麗也就不會死。
“鄒麗!”我大聲朝喊了一句。
鄒麗聞言一臉興地轉過臉,“有事嗎?你是不是答應幫我吸上的蛇毒了?” “沒有!我想告訴你,用不了多久,你就可以擺這種困境。
等你轉世投胎后,我會去找你的。
到時我會幫你化解天吊關,從此,你就可以安心地做人了。”
我朝鄒麗答道。
鄒麗只是點了點頭,撇了撇,轉過迅速地朝前掠去。
漸漸的,我便覺到眼前刺了一片芒,接著我用手了一下自己的眼睛,睜開眼一看,我躺在床上,旁邊正睡著方濤那小子。
果真剛才是做了一個夢,我用口水在自己的掌心寫下了一個“封”字,走到東邊的墻面一掌便拍了出去。
算是將此夢封在了墻里,封在了六道回的塵世當中。
我剛將夢封完,便聽方濤那小子張,了一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