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校花於遠芳已經超度功,我的心中好一陣激。
讓我沒有想到的是,這麼漂亮的一個妹子,竟然投胎后是一個大男人。
也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再重逢,沒準下世再次相逢,這丫頭得我大叔,而我卻要他小子呢! 想想還真是有些好笑。
憾的是,我們國家男人本來就多,再轉世為男人的話,這不是給我們男同胞增加負擔嗎? 細想一下,倒也沒什麼,轉世后,還不一定是和我同一個國度呢!再說,轉世后的時間與我們普通概述里的時間也不一定對得上。
或許是若干年以后才降生也難說。
突然間,我想起佛經里說過,為男兒是非常難得的一件事。
因為男人不必承每月月事之痛,而且也不用懷孩子,單從的自我驗來講,當一個男人,的確比當一個人要輕松。
看來,我應該要為於遠芳慶幸才對。
這也說明,我這次所做的超度儀式是非常功的。
而且一個咒便度了三個游魂,實在是一件大功德啊! 我的心中有些驚訝自己的誦經能力。
我怎麼也沒有想到,我第一次念經就會有如此的神效。
“心誠則靈”此言不虛啊!陡然間,我領悟到念經的關鍵,在于心誠。
畫符大概也是如此。
我第一次打出掌心雷雷便功了。
那時因為我心中的意念,高度集中。
而這一次,超度功,同樣是在我的用心至誠,意念集中。
難怪師父畫符的時候,要集中力。
依我看,道法的就,在于心誠和反復的修煉。
現在,算是領悟到修煉法的一點點竅門了。
我懷著十分愉快的心,把地面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便準備回家去。
今晚,我得好好的練習一下師父教我的打坐法。
等我把自己的定力提升后,以后無論是念經還是畫符,都能夠快速收住心,以最快的速度進狀態。
只有在狀態最好的時候,畫的符才更有靈力。
這大概就是道書上所說的“心有靈就是符”。
據說道法修煉到非常高的境界的時,心中一個念頭,便可以畫出符了。
甚至可以以指代筆,以虛空世界為符紙,畫下空符便可以有與符同等的效力。
等自己達到這種境界的時候,那就無敵了。
我一臉輕松地走在河岸邊,里吹著口哨,心舒暢。
那是一種說不出的愉快。
走著走著,忽覺腳下“突”地一聲,像是踢到了什麼東西。
我低頭一看,只見地面上,有一只用牛皮紙包住了的紙包,從紙包的邊緣微微出一點紅角,乍一看,有點像是錢。
不會吧!如果這是錢的話,說也有兩三萬啊! 我的心里不有些激。
我在那一個紙包的面前蹲了下來,用手輕輕地開了上邊的牛皮紙,往里一看,還真是人民幣。
發財了! 我激地把那一包錢撿了起來,仔細一看,是三沓嶄新的人民幣。
也就是說,這里頭有三萬塊錢。
“這真是走狗屎運了。”
我忍不住了一句。
可很快,心里又有些擔心起來,心想,不會是騙子故意對我下的套吧! 據說有一些騙子,會故意在路面上丟錢,等你撿了以后,他們的同伙便出現了,然后要你和他們分錢。
他們會說,不要求和你平分,只要你給個一兩千意思一下就可以。
這時的你,一般會爽快地答應。
等你把錢給他們后,再來看那一沓厚厚的鈔票時。
會發現,其實那一沓鈔票里邊,本就不是正真的錢,而是在上邊和下邊夾了兩張真的,中間全是一些冥鈔或假鈔。
我拿起鈔票了幾張出來,仔細一看本就不像是假的。
管他呢!先裝進自己的口袋里再說。
我把那三沓鈔票放進了自己的口袋里。
這錢是撿了,可我的心里還是有些張。
生怕突然鉆出幾個彪形大漢出來。
萬一他們說我撿了五萬,非要我把剩下的兩萬給他們,那我不是虧大了。
想到這,我便決定早點離開這地方。
反正這錢都已經撿了,我不可能再丟回去。
萬一不是騙呢!那我不是傻了。
我收好錢后,起膛,一臉輕松地往前走去。
誰知剛走兩步,便見一位婦朝我這邊走過來。
的眼睛左顧右盼,看上去像是在尋找什麼。
我心中一,心道:這錢不會是這人丟的吧! 想到此,我心里有些矛盾了。
我在想,這錢到底要不要給人家。
“咦!奇怪,怎麼轉眼就不見了呢!真是愁死我了。”
那人滿面憔急之,看上去是丟了非常重要的東西。
我看這人的年紀,和我母親也差不多。
穿得也不怎麼鮮,估計也不是什麼有錢人。
頓時,我心里升涌起一陣莫名的同。
萬一這錢是人家用來治病的,那我不是害人嗎? 我猶豫了一會兒,最終還是咬了咬牙,朝那位大媽喊了一句:“喂!大媽!你是不是丟錢了?” “丟錢?”大媽回過頭,驚訝地著我,眼神中多了幾份警惕,猶豫了一會兒,才朝我道:“沒有!” 顯然,這大媽不太相信我,甚至把我當了壞人。
轉過,繼續朝前走去,不一會兒,便從地面上撿起一串鑰匙,激地了起來:“哎呀!總算找到了。”
看著這大媽一臉高興的樣子。
我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
既然這錢不是這大媽的,那我就先收下來再說吧! 我心中剛這麼想的時候,卻聽后傳來了一陣輕笑聲:“哥們,看來你還真是一個好人啊!” 我回頭一看,不由得跳了一跳,只見在河岸邊的一棵柳樹下,站著一位男子,那男子穿著一西服,手里提著一只碼箱。
看上去十分的鮮,像個大老板。
但目中卻著貪婪與猥瑣。
這人,我看過,正是昨晚在墳頭上,遇見的那個手中拿牌要和我賭兩把的賭鬼。
“鬼兄,你怎麼會在這里?”我有些驚訝地問道。
“哈哈!今晚,我是來還你一個人的。
你給了我經理的一百塊錢,了卻了我心中的一份心愿。
所以,我要還你一個驚喜。
剛好,趁你替游魂做超度,功德,我正好還了你這一份。
喏!你剛才那三萬塊錢,就是我還你的。
當然,你剛剛燒的冥鈔,我也撿了一點。”
說著,那賭鬼兄弟,用手輕輕拍了拍自己的碼箱道:“看到沒有,這里有一百萬,是我從你剛才燒化的冥鈔里撿來的。
現在我們扯平了。
今晚,我還要拿這些錢去豪賭一把呢!” 聽了賭鬼兄弟的話,我的心總算放了下來。
可仔細一想,不對,這鬼給的錢,能花嗎? “鬼兄,你這錢可以花得了嗎?不會有什麼事吧!你千萬別害我啊!”我說。
“哈哈!老弟,你放心,我賭鬼老三,生前雖然欠人賭債無數,但向來都是講信用的。
所欠之錢,必定還上。
實話和你說,那經理的那一百塊錢,是我用來還債的。
要不然,以我這一賭技,又何須老弟你幫忙呢!” 賭鬼說著,從自己的口袋里出了一煙叼在了上,吸了起來。
奇怪的是這家伙,并沒有點火,那一支煙,竟然自覺地冒著火星。
我仔細一看,這才發現,原來鬼兄的里,叼的本就不是煙,而是一香。
這家伙竟然在啃香。
“你吃香?”我有些驚訝地問道。
鬼兄笑了笑道:“嘿嘿!不好意思,把你嚇著了。
其實,這是煙。
你們間人敬我們的香,也是可以當煙的。”
說罷,這家伙用手一抹,果真變了一只白花花的煙,煙點部分還燃著火星子。
“哥們,你告訴我。
這錢,到底能用還是不能用啊!”我再次朝鬼兄問道。
賭鬼兄弟猛吸了一口煙,有些鄙視地瞟了我一眼,“老弟,你再說這樣的話,我不高興了啊!這錢肯定能用。
你放心,這是來自界的錢。
也本是你該得的。
不完全是我給你的。
算是你替先前三位子做超度的功德錢。”
“這錢是剛才一位賭徒從這里路過的時候,我有意絆了他一下,結果就把這錢掉在了這里。
你放心用吧!這是你應得的,我們賭鬼不是惡鬼,有時還會做一些善事呢!” “比如看到某人做了好事,然后從另一個做了壞事的人那里,摟一點錢出來,掉在地上,或者在賭桌上,有意做點小作,讓這個做了好事的人得點錢財。
我們所做的這些都符合幽冥兩界的衛道規則。
要不然,冥界肯定會派差來緝拿我們。”
“原來是這樣啊!那我這錢可以放心的拿去用了。
不過,我還是有點擔心。
萬一那賭徒,呆會兒回來找錢,認出我來了怎麼辦?” 我朝鬼兄問道。
雖然這種可能很小,但也不排除。
畢竟,剛才我和大媽說了撿錢這事。
“你放心。
那賭徒,已經上了賊船,命都保不住了,這錢要來也沒用。”
賭鬼一臉悠然地吸著煙道。
“啊!你要殺了他?”我有些擔心地問道。
“不,我們是善鬼。
從不害人,最多也就貪一下賭而已。”
說罷,賭鬼用手指向了江中心,“你看到沒有,那是一輛打撈沙子的小油。
你別小看這油,這可是一個地下賭場。
今晚這小子,算他倒霉,拿這麼多錢去賭,到時肯定會黑吃黑,被人刀砍死,然后扔在江面上。”
“啊!還有這樣的事?你為什麼不制止呢?”我說。
“凡事皆有定數。
這個被砍死的小子,也不是什麼好鳥。”
說到這里,鬼兄嘆了口氣道:“實不相瞞,今晚我就是到這里來報仇的。
哥們我以前,就是被這混蛋給拖下水的。
是他害得我家破人亡,不僅如此,這混蛋還睡了我的人。
最近,我用鬼通看到了這小子的壽已盡,便將他到這里來,讓他豪賭一把,也讓他會一下,被人砍死的滋味。”
賭鬼兄弟頓了頓,繼續道:“呆會兒,我會上船。
兩個小時候后,你打電話報警,說這里有人在賭博,這事還牽涉到烏林江,燕子窩大橋附近的那一伙,欺百姓的黑幫。
這賭場就是那一伙人開的。
如果你舉報了,公安局肯定會有大獎的。
這事一定會為打掉那一伙黑幫的鐵證。”
賭鬼老兄的話,聽得我心中好一陣激。
燕子窩那一幫土匪,不就是上次綁架我和小茹的那一伙人嗎?這一伙人和燕子窩大橋的承包商彭震爽,有著扯不清的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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