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不用去公司打卡上班,睡到很晚才起來。
林敏又一次打電話給我,讓我去公安局領獎金。
我毫不客氣地去局里領了那五千塊錢,正好現在缺錢,有了這五千塊,我這次出差,在經濟上,就基本上沒有什麼后顧之憂了。
領了錢回來之后,我哪也沒有去,就躺在租房里研究師父的《茅山筆記》。
本來,我是想看《茅山七要法》的,結果掏出一來一看,依舊是一些很普通的符圖。
這本書很神奇,只有在月和北斗星同時出現的時候,才可以顯現出里邊的要法。
看來,臨時抱佛腳是不行了。
還是繼續研究我的《茅山筆記》吧! 我無聊地躺在床上翻看著。
不知不覺,一天就這麼過去了。
晚上方濤一下班,便打電話給我。
他告訴我,心不好,讓我陪他喝幾杯。
我果斷赴約。
幾杯啤酒下肚后,方濤告訴我,他說他的上司米娜辭職了,下午便走了。
那小子說這話的時候,心很是不好。
顯然,這小子是中了這人的了。
聽了他的話,我心中好一陣慨,心道:幸好,這妖走了。
要不然,以方濤這子骨,上的氣遲早會被那個妖吸。
看來,狐妖米娜和蛇妖米云,這兩個妖是真的離開這里了。
走了也好,我再也用不著替方濤那小子心了。
“小子,來干杯。
過了今晚,我明天就要出差了,接下來的日子,就靠你自己了。
現在那個艷鬼不再來糾纏你了,從此以后,你每晚可以睡得安穩了。”
我給方濤倒了滿滿一杯子的酒。
方濤苦笑一下,“唉!現在米娜走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還能見到,還有那個艷鬼也不來找我了。
說實話,哥們我一個人在這屋子里空虛啊!我倒寧愿,被那個艷鬼夢,只不過,別來得太勤了,我這腰都有點不了。”
我真想潑這小子一臉啤酒,都瘦這樣了,這小子竟然還著那個艷鬼。
早知道這樣,我真不應該教他封夢法,讓這小子天天艷鬼的糾纏去。
“米娜走了,對你有好。
要不然,你小子死定了。”
我朝方濤道。
“為什麼?”方濤不解地問道。
我只好把昨晚的事,給這小子說了。
方濤一聽,嚇得瞪大了眼睛,最后他和我說,有點不敢在這屋子里住了。
他說要陪我一起去出差。
我告訴他,我去的地方,到是妖魔鬼怪,這小子才嚇得不敢再吭聲了。
飯吃得差不多了,這小子喝了不酒,微微有些醉。
我扶著他回到了小區里。
我掏出鑰匙打開了房門,誰知剛一進門,便看到兩個人坐在房間里的床上,似乎正等著我們回來似的。
我抬眼一看,正是米娜和米云,嚇得我扶著方濤轉便準備出門去。
“回來!” 米娜朝我大聲喊了一句。
這時,方濤也被驚醒了。
他立馬松開了我,朝米娜了一句:“娜姐。”
這小子大概沒有見過米娜現出狐貍尾的樣子,還不知道什麼害怕,竟然一臉瞇瞇的樣子,朝米娜走去。
“米娜小姐,米云小姐,你們好!”我有些尷尬地朝兩位妖笑了笑。
米娜朝我淡淡地瞟了一眼,旋即又朝方濤笑了笑道:“你們都過來吧!我有點事要和你們談。”
我抱著張的心來到了米娜的面前。
“不用張,我們不會害你。”
米娜揚起臉微笑道:“我想和你們談一談房子的事。
我和我的好姐妹打算外出半年,在這半年里,我們不收你倆的房租,好好幫我們看住這屋子。
也算不枉朋友一場。
你們看怎麼樣?” “那行啊!謝謝娜姐。”
我一聽可以免房租自然高興。
方濤那小子卻不同,他表現出,對米娜非常不舍的樣子。
一會兒問米娜什麼時候回來,一會兒又問米娜是去哪里。
米娜沒有回答他的這些問題,而是向我們叮囑了一些注意事項。
告訴我和方濤,以后在這屋子里住的話,不允許在屋子里殺蛇和狐貍。
也不準帶一些七八糟的人進來。
聽了這話,我的心這才放了下來。
米娜帶著米云離開了。
倆剛一走,我便接到了上司姚紅玲的電話。
告訴我,已經決定了明天凌晨三點鐘出發,坐火車臥鋪。
讓我現在就趕到火車站去。
說是已經在火車站的一家酒店開好了房。
當時一聽,開好了房,我還真有那麼一點想非非,等我背著沉重的包袱趕到火車站的酒店,這才知道,是自己想多了。
經理只給我自己開了一間房,而則在一家咖啡廳里坐著。
告訴我,還要給客戶趕一個咨詢方案。
著這一臉認真工作的樣子,我心里還真是有些過意不去。
我站在后,細細地欣賞著所做的風水策劃案,心中不由得佩服起這來。
這做的方案,還真是層次分明,有理有據。
唯一中不足的是,真正有靈氣的布局很。
這大概是因為這還不夠專業的緣故吧!畢竟,這不太相信鬼神之說。
而事實上,風水中的很多煞氣,恰恰就是力作怪才導致的。
只要把妖氣和氣一去,整個風水磁場,也就徹底的改變了。
姚紅玲的策劃案當中,更多的關注的是人的初步觀,以及周邊的配套設施,對于風水中的一些髓反倒舍棄了。
想想明天凌晨三點就要坐上火車趕往狐山,我的心里就有些激,本就睡不著。
可是老在經理的旁晃悠,又怕這生氣。
我只好在火車站附近轉悠了一會兒,晃到十一點多鐘的時候,才有了一點點睡意,我便回到酒店里去睡覺了。
也不知道瞇了多久,突然聽到有人敲門響。
是姚紅玲親自上酒店來敲門了。
聽到經理的聲音,當時我心里還有些納悶,心想,這經理不會現在困了要和我共睡一床吧! 我懷著忐忑的心去開了房門。
誰知一開門,便迎來了姚紅玲批頭蓋臉的狠罵。
“喬,你到底搞什麼鬼,現在都兩點四十五分了,還有十五分鐘火車就要開了,你竟然還在這里睡覺。
真服了你。
快點,跟上!” 姚紅玲進房間拎起的背包,將房卡了出來,便轉朝門外走去。
我只好也跟了上去。
還好,我們趕上了火車。
一上火車,姚紅玲便在臥鋪上躺了下來,瞇著眼睡起覺來。
我剛好睡在的對面。
著這一臉沉睡的樣子,真心有點佩服這丫頭對時間的把控能力。
該睡的時候,倒頭便能睡著。
該工作的時候,也能夠像打了似的,難怪年紀輕輕就當經理,自愧不如。
一個人坐在火車臥鋪上無聊的,又沒有開燈,我只好也瞇著眼睡起覺來。
睡著睡著,突然間,我覺到有一個人向我的旁了過來。
我半瞇著眼一看,昏暗的夜中可見,是一個人到我的臥鋪上來了。
的上,還有一子淡淡的發香味。
我的心中不由得一,心想,不會是經理過來了吧!不可能啊!姚紅玲怎麼可能是這樣的人。
就在這時,我明顯的覺到旁一陣冷颼颼的。
他大爺的,是被鬼床了,而且還是個鬼。
我試著了一下,奇怪,可以。
說明這鬼并沒有住我。
沒有住我,那我就不客氣了。
我將手進了自己腰間的法布袋里準備把那一把桃木匕首給取出來,然后給這死人一刀子。
我的手已經握住了桃木匕首,準備出招。
不想卻在這時,有一只冰涼的手落在了我的手腕上,旋即便傳來了一陣輕的聲音:“主人,是我!” 我去!竟然是鬼仙崔園園這丫頭。
“丫頭,你這是干嘛?怎麼跑我床上來了。”
我驚訝地問道。
“我這不是怕你被鬼床嗎?所以,先出來替你護法了。
列車上的氣其實也蠻重的,你睡的這張臥鋪床,曾經死過一個老太婆,如果我不出手的話,那老太婆恐怕現在已經住你了。”
崔園園朝我答道。
這話還真是把我嚇出一冷汗,想想第一次坐火車去見師父也是在列車上遇見了一個死去的孕婦,當時差點就要了我的命。
還好是殷靈出現,要不然我早就去見閻王爺了。
今天還好,我連鬼影子都沒有看到,就已經被崔園園將對方給打跑了。
看來,這鬼仙還真是給力。
“好了,我的鬼仙妹妹,你現在可以回壇子里去了。
萬一被人看到了,還以為我們在干嘛呢!” 我小聲朝崔園園道,生怕這事被姚紅玲看到了,到時產生誤會。
“怕什麼?你是人,我是鬼,我們又不可能……算了,不說了。”
崔園園撇了撇,最終還是欠起子,化作一道微弱的紅鉆進了我腰間的魂甕里頭。
想想崔園園剛才說過的話,我再也睡不著。
也不知道,這丫頭到底有沒有騙我。
先開個眼看看再說。
想到此,我便取出了兩片柚子葉,抹上牛眼淚后,便給自己開了眼。
我朝車廂四周了一眼,果真看到有一個披著頭散著發的老太婆正站在經理姚紅玲的面前,正愣愣地著,目中充滿了怨恨。
看上去像是要掐姚紅玲的脖子,卻又似在忌諱著什麼。
看來,姚紅玲這人的八字的確是夠,我為茅山弟子,這鬼老太,不怕我,卻怕了。
這得有多強悍的氣啊! 怕歸怕,但這老太婆還是有些不甘心,似乎在等待著機會下手。
我咬了咬牙,從口袋里出了一張關公滅鬼符,準備朝這老太婆的命門招呼過去。
就在我手中的符,準備落在那鬼老老太的后背上時,忽見這鬼老太一個急速的轉,形一掠,像一陣風一般竟然從我的袖下邊鉆了過去,很快化作一道黑影消失在車廂里。
看來,這是一個老鬼。
而且能量等級不是很高,畢竟,連我的鬼仙都打不過。
我只要有符在上,對付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想到此,我便決定今晚將這鬼老太給收了。
我轉過準備去追,不想卻聽后傳來了一陣喝聲。
“喬,你這是在做什麼?” 我回頭一看,是經理姚紅玲在我,已經起,正一臉愕然地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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