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我這麼一問,姚紅玲的臉微微有些紅。
有些不服氣地輕聲道了一句:“反正你記住這是魔就是了。
你難道還真的相信會有人可以把仙請來推磨?” “明白!” 我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是不是鬼推磨,開個眼就知道了。
我將柚子葉和牛眼淚取了出來,趁眾人不注意的時候,悄悄地將柚子葉在了自己的眼睛上邊。
我瞪大了眼睛,朝那張正在旋轉的桌子一看,不由得嚇了一跳。
昏黃的燈下,只見四個幾個長著牛頭的怪,正用手扶著那一張桌子,在快速地轉著圈子。
在桌子的下邊,還蹲著一個牛頭怪,那牛頭怪雙手托舉著桌子的底部。
這才五個牛頭怪啊!為什麼這個法九牛推磨呢?我心里不有些狐疑。
就在這時,有一個牛頭怪的腦袋晃了一下,陡然間,從那牛頭怪的后邊,多了一道牛人怪的影子。
我仔細一看,這才發現,原來在每個牛頭怪的后邊,都跟了一道牛頭人的影子,他們垂著雙手,地跟著前邊的牛頭怪。
桌子轉著轉著,忽地又見先前的牛頭怪都退到了一邊,四道牛頭怪的影子立馬上前托住了桌子,飛快地轉起圈子來,退下來的牛頭怪,則地跟在牛頭怪的后邊。
我現在明白了什麼是九牛推磨了。
五頭實牛,四頭影子牛,合起來就是九牛。
至于這牛頭怪到底是人魂變的,還是牛魂變的,就無從知曉了。
果真是有錢能使鬼推磨啊!想不到金林法師,可以用咒語驅九道牛怪來推磨,看來此人的法不低。
“停!” 忽聽金林法師大聲喊了一句,那九個牛怪,便將桌子放了下來。
我立馬把眼睛上的柚子葉給摘了,收進了自己的法布袋里。
“來,給新來的客人敬酒。”
隨著金林法師的一聲命令,有一位小伙端起桌子上的那一碗酒,便朝我和林敏的旁走了過來。
那是一只大碗,里邊裝的是澄黃澄黃的米酒,老遠便可以聞到一的酒香味。
這一大碗米酒,若讓一個人喝下的話,非放倒不可。
還好,那小伙給我和姚紅玲每人各倒了一半。
接下來的飯局,安靜了許多。
金林法師倒也沒有再賣弄他的本事,兩人相安無事。
吃過晚飯后,眾人又坐下來談了一起山的事。
姚紅玲在征詢了金林法師的意見后,便開始制定的山攻略。
聽了他們的談論,我才知道,事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復雜。
狐幽谷最可怕的并不是傳說中的狐妖,而是一種做山魅的東西。
據說這種山魅和人差不多高,非常的狡猾,有時甚至會跟在人的后,悄悄的把人拖進草叢中。
姚紅玲取出筆和紙,當場向我們推演起來。
“現在狐幽谷共有三條路,我想在明天早上四點鐘出發,從狐尾澗,溪沿而上。
這樣一來,可以繞過狐靈,畢竟那地方兇險無比,有毒蛇猛。”
姚紅玲朝我們道。
金林法師直接搖頭否認了這個方案:“狐尾澗的氣太重,那地方不適合山,否則容易出事。
我看最佳線路,還是從狐靈山最保險。
雖然中有兇蛇猛,但只要在山下買二十枝‘開松油棒’便可保我們一路平安。”
“不行,我認為這個方案不妥,這樣會增加我們整個行程的本。
我不同意購買松油棒,一松油棒就要三百多,若購買二十枝‘松油棒’,要多出六千多塊錢的費用。
雖然這錢總愿意出,但我們為風水咨詢師,應該本著為老板省錢的目的去思考問題。”
姚紅玲搖了搖頭道:“我的原則是,在同等本的前提下,選擇最安全的進山路線。
況且我本就不相信‘開松油棒’真的會有驅除猛的奇效。
從我所掌握的資料來看,每年也有不探險者死于狐靈,而且其中有不是夠買了所謂的‘開松油棒’。”
“哼!我看你掌握的那些資料本就不可信。
我金林法師前前后后,共進狐幽谷八次,手捧‘開松油棒’每次都能夠逢兇化吉。”
金林法師不服氣地反駁了一句。
姚紅玲也不甘示弱地笑了笑道:“那您有沒有從狐尾澗,進過狐幽谷呢!” “當然有。”
“是不是也用到了松油棒?”姚紅玲問。
“沒有!” “那不就是了。
你不用松油棒同樣的可以從狐尾澗進狐幽谷,說明此路可行。
雖然此地氣重點,但并不會妨礙我們進狐幽谷的山林里。”
姚紅玲答道。
“那地方有山魅,山魅可是會吃人的,而且會幻化人的樣子,那可是妖怪。”
金林法師朝姚紅玲道。
姚紅玲笑著搖了搖頭道:“我可不太相信鬼神之說,我認為更多的時候,是一個人的心里作用,在影響自己罷了。”
金林法師聽了姚紅玲的話,氣得直瞪眼:“行,既然你說要按你的線路走,那我也沒有什麼話好說。
真要出了事,別怪我金林沒有提醒。”
看上去,兩人又要吵起來了。
芳見狀,連忙打起了圓場。
“狐幽谷是一尚未開發的深山景區,只要把酒店的地址堪查好,整個景區的拓展建設工作,便進實質的階段。
這也是我們總最關心的。
由于山中多險境,總特意請來了金林法師為保駕,希大家能夠齊心協力,圓滿的完這一次的任務,盡早尋找到狐幽谷當中的狐眼寶地。”
芳朝姚紅玲和金林法師掃了一眼道,很快兩人都低下了頭。
最終在芳的建議下,大家還是選擇了姚紅玲的方案。
明天早上四點鐘出發。
事敲定后,芳便帶著我來到了一家木樓結構的小旅館。
整個狐山是一個大的景區,而狐幽谷,只不過是其中的一部分而已。
所以在狐山鎮上,建了許多家飯店和旅館,因為這里每年都會有不的旅客到這里來渡假或探險,尤其是秋夏兩季。
這些都是我從姚紅玲給我的那一沓資料里看到的。
芳安排我和姚紅玲,住在了同一家旅館里,兩個房間挨著。
我昨晚沒有怎麼睡好,打算今晚早點休息。
所以一進客房,我便把服給了,去洗手間沖涼。
誰知我的服剛,便見房間里的燈閃了一下,發出一陣“咣”的一聲輕響。
很快,房間里的燈又亮了起來。
進門見異象,這不是啥好兆頭。
先找個羅盤出來探一探況再說。
想到此,我便將羅盤從包里取了出來,將它置于小腹,堪測起這地方的磁場來。
如果指針轉,那這地方肯定有問題。
沒準是死過人。
我仔細打量著羅盤上的指針,還好,并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現象。
我懸著的心放了下來,這才從包里取出服朝洗手間走去。
我用了不到十分鐘便洗好了澡,回到房間便準備睡覺。
正當我這麼想的時候,忽見窗外一道人影掠過,我立馬打開門朝走廊里探頭了一眼。
我只覺眼前晃了一下,很快便看到有一個人飛快地跑了下去。
只在樓道口,微微晃了一下,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奇怪,好像是姚紅玲。
這個時候了,不留在客房里,跑到樓下去做什麼。
我顧不得多想,穿上外套,便飛快地追了下去。
這丫頭跑得非常的快,只是眨眼功夫,便跑進了飯店后邊的一片叢林中。
這人這麼晚了,去樹林里做什麼? 我的心中很是驚訝,更加的想要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我順著先前姚紅玲消失的方向緩緩走去,走了一會兒后,便聽到從林子里傳來了一陣鋤頭刨土的聲音。
順著聲音發出的方向朝前走去,不一會兒,便看到在夜下,有一個老頭子,正彎著腰在刨地面上的土坑。
我仔細朝那老頭一看,心中不由得一,這老頭不正是晚上飯局上的那個金林法師麼?這家伙這麼晚了,在這里刨土做什麼? 忽見金老頭將一只漆黑的壇子埋在了一棵樹下,然后用鐵鏟子將土填埋上。
埋完土后,我看到金老頭從自己的口袋里出了一只什麼,只聽“啪”地一聲,一道火從昏暗的林中升起。
是打火機的芒。
我怕被發現,連忙蹲了下來,然后一點一點趴在了草地上。
然而,讓我沒有想到的是,等我抬起頭來再朝前看時,金老頭已經不見了。
這老家伙的手還真是了得,這麼快就走人了。
不過也好,正好趁這個機會,把這家伙的壇子刨出來看一看,我要看看里邊到底是個什麼鬼。
想到此,我便緩步朝前走去。
我朝四張了一陣后,并沒有看到有金老頭的影,我的心這才放了下來。
我在先前他刨土的地方,蹲了下來,旋即便用手刨起土來,還好這家伙的壇子,埋得不是很踏實,我只刨了幾分鐘便見泥土中可見有一只漆黑的壇口。
我有些激地將手扶在了那只壇子的壇口,準備將它從泥坑里端了出來。
就在我的手準備發力時,忽聽草叢中傳來一陣“呼呼”的響聲。
我扭頭一看,被嚇了一跳,朦朧的夜下可見一條黑乎乎,脖子上卻是一片雪白的蛇,正立了起來,準備進攻我。
我的手正好在泥坑里,還沒有來得及手,那一條蛇便對著我的手臂咬了過來。
就在那蛇朝我的手臂咬來時,我看清楚了這蛇的模樣,是一條扁腭眼鏡蛇。
這一口過來,我死定了。
我的心中一陣凄然。
眼看蛇就要到我的手了,卻見那條蛇,又像是了電一般,迅速地彈了回去,旋即扭頭便朝草叢里鉆了進去。
乖乖!這蛇竟然自己跑了。
這也太奇怪了吧! 我的心中不由得驚訝起來,腦海中不經意地想起了,前晚那只狐貍米娜說過的話。
說我的有蛇王的脈。
難道是因為這個原因,這條蛇鏡蛇才放過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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