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吧,這天宇帝國,便由給火王大人還有……」
「敢問這位朋友的姓名?」
泰清深吸口氣,重新將面上的一切表下,凝眸著張逸風問道。
「看閣下的意思似乎是不想打下去了?」
張逸風眉頭微微一皺,不知這泰清在打什麼算盤。
剛剛還一副你死我活的模樣,要跟他們打到底。
現在只是被自己看穿了一點小技巧,就要放棄戰鬥。
看著張逸風眼神中的狐疑之,泰清只是語氣平靜的說道:「張大人,我記住您的名字了。」
「我相信很快我們便會再次見面,下一次我將拿出自己的全部實力與您一戰。」
泰清說罷,整個人驟然化作黑霧,迅速鑽皇殿石板的隙中。
隨著泰清離開,皇殿中那些站立不的黑暗戰士,此刻竟齊齊崩解破碎,化作了一地的黑雜質。
「火王前輩,這是怎麼回事?」
「看您的樣子,似乎與這個泰清曾經有過些許舊識,可知他這番作為的用意?」
張逸風眉頭皺著看向火王,他深知這些黑甲士兵的崩解,必是出自泰清的手筆。
「恐怕,此的這個泰清並非是真。」
「他的弱點已被匿看穿,自是不會留在這裡浪費時間。」
「剛剛的那番話,可以理解為他將在黑暗空間中等著我們。」
火王沉聲說道,他了解的東西比張逸風更多,自然看出了泰清的真實用意。
張逸風既然已經看出泰清這一道分的能耐,再留在天宇帝國也沒有半點意義。
「張小子,繼續破解你那陣法吧,至於你想知道的那些東西,等踏上前往黑暗空間之路我自會告訴你。」
火王擺了擺手,語氣有些低沉的說道。
張逸風見狀知曉火王心事重重,便也沒有繼續追問,轉回到龍椅前繼續破解陣法。
失去了一切阻礙,張逸風破解陣法的速度逐漸加快。
同一時間,地下室中的帝皇,正面沉的看著眼前早已失去效用的幕。
早在泰清前往皇殿對付張逸風二人的時候,帝皇前的這道幕便失去了效用。
因此在皇殿發生的一切,帝皇本就不知。
「陛下。」
正在他面頰微微搐兩下,心中怒火激之時,後忽然傳來了泰清的聲音。
帝皇聞聲眼前一亮,縱然心中有再多的怒火,此刻也全然下。
猛地轉過頭,帝皇就發現自己後一襲白的泰清。
雖說從未見過泰清的真,但從那悉的聲音,他還是認出了面前這個白青年就是自己的國師。
「國師,此行結果如何,可有將那兩個闖皇殿的傢伙斬殺?!」
帝皇不在乎泰清的真實相貌,大聲問道。
「陛下,我此番前來是通知您一切都已結束。」
「我不是那兩人的對手,現在已經準備要離開了。」
泰清目平淡的看著帝皇。
「你,你說什麼?」
帝皇聽聞此言腦中一時宕機,下意識說道。
「畢竟跟隨陛下多年,如今一走了之我也頗為不安心,陛下若是臨死前想要反抗一下,不妨吃下此。」
不顧帝皇那愕然的表,泰清只是自顧自的說著。
隨後他掌中黑霧一閃,一顆跳的黑心臟便出現在泰清的手中。
隨手用黑氣將心臟送至帝皇面前,泰清徑直來到那蒙著黑布的石像前。
指尖黑霧瀰漫在石像上,一道裂便在他的前展開。
沒有半點對於帝皇乃至於天宇帝國的留,泰清的影消失在裂中。
直到泰清離開許久,帝皇方才驚醒過來。
愕然的看向自己面前漂浮的那顆黑心臟,額頭上青筋暴起。
「你,你這混蛋!」
「果然,你就是老祖派過來監視我的!」
「如今大敵當前,你竟一走了之,本沒有將朕放在眼裡!」
帝皇怒吼出聲,就想抬手將面前這顆心臟碎。
只是將心臟握手中,帝皇卻久久無法下定決心將之碎。
「都想要朕死?朕偏偏要活給你們看!」
伴隨著不甘的怒吼,帝皇一把將這顆漆黑的心臟送口中。
牙關用力咬合,漆黑的水開,混雜著被帝皇吞腹中。
「呃!」
心臟腹瞬間,帝皇雙目睜大,黑意漸漸渲染上雙瞳。
勉力半跪在地,帝皇只覺一能量在不斷湧現,衝擊著他的軀。
原本肅然的面龐上,一條條黑的脈絡暴起,細看之下這些脈絡似是在不斷起落。
中就像是有一條條小蟲子在爬一般,看上去異常驚悚。
只是軀雖有異變,但半跪的帝皇臉上卻流出舒暢之。
沉迷在這異樣的暢快之中的帝皇,毫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軀,正在漸漸走向非人化。
「終究不過是個殘次品嗎。」
突然,一道冷低沉的聲音在室中響起。
貢臺上的石像此刻彷彿活過來一般,黑在雙瞳微微閃爍,正對著半跪在地的帝皇。
看著帝皇上的變化,石像徹底失去了興趣,雙眸中的黑也漸漸消散。
沉迷在暴漲能量中的帝皇,本沒有注意到這一異象。
另一邊,龍椅前的張逸風,功將最後一道陣法破除。
隨著他用力一拳將龍椅轟碎,通往地下室的口當即出現在眼前。
著下方那深不見底的口,張逸風雙眼一瞇,轉頭看向火王。
卻見火王依舊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坐在龍椅下方的臺階上思考著什麼。
見狀,張逸風也不做過多言語,縱一躍直接跳中。
幾個呼吸的功夫,張逸風便平穩落地。
「嗯?這氣息……」
著空氣中瀰漫的詭異氣息,張逸風不皺起了眉頭。
這種氣息與泰清上散發的黑暗氣息十分相似,但真要比較起來卻弱了數倍。
就在張逸風疑之際,眼前漆黑無比的室,陡然飛出一條紅手。
那手直奔張逸風的心口而來,似是要當場將他的心臟貫穿。
「哈哈哈,爾等賤民,見了朕還不速速跪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