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花謾語三兩下便能解決掉一名黑暗戰士,張逸風也稍微安心了一些。
這也證明了花謾語在面對這些黑暗戰士時,確實有一定的自保能力。
「張小子,你沒事吧?!」
待二人合力將剩下的黑暗戰士盡數掃除后,不遠傳來了火王的聲音。
火王來到后,看著張逸風與突然出現的花謾語,角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想不到才出去短短一會兒的功夫,張小子你就又勾搭上了一個姑娘。」
「果然,如你我這般英雄俊傑,總是不了人緣。」
火王一臉滿意的點頭說道。
「又?」
花謾語準的抓住了火王裡的字眼。
而張逸風則是眉頭一皺,有些無奈的說道:「火王前輩,您這是說的什麼話,怎麼就又了。」
「謾語本就是我的紅知己,此番更是為了尋找我的蹤跡,費盡千辛萬苦才來到了這裡。」
「火王前輩您調侃我可以,但謾語……。」
張逸風一臉肅然的看著火王,就要一通長篇大論好好教導他一番。
然而火王聞言卻是捂住了耳朵,快步向著火族的駐地跑去。
「好了,張小子,你就別說了。」
「紅知己就紅知己,你還是趕跟我回一趟火族的駐地吧。」
「火族的人有了新發現,或許可以為我們提供到一些助力。」
火王已然跑出去老遠,但聲音還是傳到張逸風的耳中。
著火王遠去的背影,張逸風只得搖頭嘆息一聲。
這火王年歲足有數萬年之多,偏偏時常表現的像個玩鬧的孩。
時常又像是個異常老,滿懷心事的智者。
就連張逸風這擁有無數閱人經驗的人,都難以看穿火王的真心究竟為何。
「逸風,這就是你說的那位活過數萬年之久的老前輩?」
花謾語看著火王的背影,回想起剛剛其那副不著調的模樣,忍不住低聲問道。
「咳,謾語,你別看火王前輩行事作風有些不著調,但他對於這黑暗空間卻極為了解。」
張逸風尷尬的笑了笑,只能為火王辯解起來。
也就是花謾語還沒有看見火王的真,不然此刻的懷疑怕是要直接飆升的天際。
眼看張逸風如此為火王辯解,花謾語也只能將信將疑的點了點頭,隨他一起往火族的駐地趕去。
與此同時,位於黑暗空間天空之中的神殿。
一偏殿中,蘇雲山與泰清正面對面的下著一盤棋。
棋局場面焦灼,二人一時間誰也拿不下誰。
突然,蘇雲山執棋的手微微一震,轉頭看向了這座偏殿中點燃的九盞明燈。
在他目掃去的瞬間,其中一盞燈當場碎裂開來。
「看來,失敗了。」
蘇雲山很快便恢復了鎮定,抬眸正對著泰清那冰冷的雙眸。
「呵,蘇先生一個外人,難道還會在乎我們這些棋子的命嗎?」
「能為神祖的大計奉獻出生命,已是的榮幸。」
泰清角勾起一抹微笑。
這種笑容搭配上他那人畜無害的模樣,理應讓人覺如沐春風才對。
但蘇雲山此刻只覺得一寒意撲面而來,藏在泰清溫和笑臉下的是一顆冷到極致的心。
「說到底也是你的同修,你難道就沒有覺到一點傷心嗎?」
蘇雲山深吸口氣,沉聲問道。
「傷心?當然不會,能為神祖獻出生命,是我們三生有幸。」
「更何況若是沒有神祖大人,我們雲中九子早已隕落在數萬年前。」
「相信紫涵死之前,也一定在念想著神祖大人的恩。」
泰清語氣平淡的說著,卻出了對於黑暗大帝無限的崇拜之。
「我其實有一點比較好奇,為何其他人稱呼黑暗大帝都為聖祖,你卻稱其為神祖。」
「難道只是因為你打心底里,將他視作了能夠拯救你的神明嗎?」
蘇雲山隨手下了一步棋,凝聲問道。
「蘇先生想的沒錯,理由就是這麼的簡單。」
「作為雲中九子的第一人,只有我能領會神祖大人的想法,而我也是對神祖最為忠誠的人。」
泰清微微頷首,毫不猶豫的承認了蘇雲山的猜想。
「你還真是一個瘋子。」
「所以,現在你可以讓我見一見我的義妹了嗎?」
蘇雲山將手中的棋子扔下,盯著泰清問道。
「可以,不過我希蘇先生能好好跟你這位義妹談談。」
「倘若要我親手將蘇先生你斬殺,我可是會覺得非常不舍的。」
「畢竟好不容易才得了一位知己,我是真的不希您走上歧途。」
泰清一臉認真的說著,只是任誰也無法看出他所說的究竟是不是真心話。
「多謝告誡。」
蘇雲山見目的達,當即站起客套了一句。
隨後便不再與泰清過多言語,抬手接過泰清丟來的一串鑰匙,就朝著神殿下方的囚牢走去。
雖說是囚牢,但這地方僅僅是用來限制蘇芷的人自由而已。
其他各種裝飾與尋常的房間並未不同。
蘇雲山火急火燎地用那串鑰匙將封鎖出口的屏障打開,走了其中。
就見自己那義妹正端坐在床邊,眺著夜空。
「抱歉,因為義兄招致你不得不被人囚起來。」
「倘若我沒有請你來參加這場行,或許你也不必陷囹圄了。」
蘇雲山長嘆過後,低聲沖蘇芷說道。
他是真心將蘇芷視作義妹。
如今拋棄背負天生帝王的榮譽,也要屈服在黑暗大帝手下的原因,也是為了蘇芷。
「義兄,不必多言。」
「我能到這裡的黑暗能量正在逐漸消散,可是逸風來了?」
蘇芷回過頭,沖著蘇雲山溫婉一笑,淡聲問道。
「是……不過他與黑暗大帝鬧的不是很愉快。」
「但黑暗大帝貌似還不想直接對他出手,反而還主派人給殺神這小子送人頭,削弱己方的實力。」
「那泰清說是黑暗大帝自有計劃,但我實在猜不他們究竟想要做些什麼。」
蘇雲山沉一聲,將自己的發現道出。
「無妨,拭目以待吧!義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