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青年話音一落,兩名表獃滯的黑暗戰士從旁走上前來。
將把被轉化為黑魔的火族人強行控制住,塞進了這間房間的一道空間裂中。
倘若張逸風猜得沒錯的話,這些空間裂連接的便是天宇界。
而那些在天宇界四遊盪的黑魔,也正是出自此地。
「可惡!」
「這幫傢伙,竟然拿我們的族人來做這種慘無人道之事!」
火族的眾人,此刻均是義憤填膺地看著幕中的畫面。
他們雙目通紅,眼底泛著森寒的殺意,恨不得沖幕之中將那佩戴面的白青年當場撕碎。
而火王則是愣愣地看著幕中,那逐漸遠去的面青年。
張逸風看著他面上的神,似乎是與這人有些許舊。
隨著面青年離開,幕中的畫面逐漸變化。
從這的房間向外不斷擴散,最終畫面懸定在了一位於黑暗叢林中的建築群上方。
此地足有千名黑暗戰士把守,這還只是表面能看到的守備力量。
其中藏在那些建築中的黑暗戰士,尚且無人所知。
「這裡是……」
忽然,一名火族的青年睜大眼睛,仔細打量起幕中的建築群。
「我知道這裡,我曾經跟清水哥他們無意間到過這附近!」
「這裡距離咱們的駐地差不多有幾千米的距離,難怪這幫歸屬黑暗的傢伙,幾次三番都能迅速將族人們擄走。」
「原來他們的據點,距離我們這麼近!」
那火族青年面憤怒之,指著空中的幕喊道。
聽得刺眼,在場的一眾火族人均是雙眸一凝,齊齊向了火王。
「火神大人,請您帶我們前去將被擄走的族人們救回來吧!」
「我等實在是不願意看見他們遭到如此非人的對待!」
一眾火族人齊刷刷的跪在地上,沖著火王哀求道。
火王見狀深吸口氣,眼底閃過決絕之。
「各位放心,既然觀測到火族失落的族人們所在,我必然會將他們救出。」
「不過今日經歷連番大戰,所有人都已是疲力盡。」
「再加上啟用此法損耗頗大,等今日過去好生休息一陣,明日再啟程前往將火族的族人們全部救出!」
火王用力握拳頭,凝聲說道。
此言一出,火族眾人盡皆信服,紛紛高聲讚頌起火王。
張逸風在旁看著,等到火族的眾人散去,方才走到火王的面前。
「前輩,你認識剛剛那幕中戴著面的白青年?」
「我看他上的服飾與泰清頗為相似,難道他也是雲中九子的一員?」
張逸風著神有些複雜的火王,低聲問道。
「張小子,你從何得知的雲中九子?」
火王聽得張逸風連續兩個疑問,眼中頓時閃過驚訝之。
聽得此言,張逸風便將與花謾語遭遇那白子襲擊一事講了出來。
「張小子,你能將紫涵那小丫頭斬殺,也算是讓得到了安息。」
「畢竟那小丫頭,從小就不喜歡爭鬥。」
「如今被黑暗大帝那老傢伙的黑暗力量侵蝕,早已失去了本心。」
火王聽得紫涵已死在張逸風手上,面上反倒是出了欣的笑容。
「紫涵……便是那子的名字嗎?」
「看來火王前輩確實是對這雲中九子頗為了解啊。」
張逸風微微頷首,沉聲說道。
「沒錯,所謂的雲中九子,其實就是天宇界誕生的第一批生靈。」
「當時黑暗大帝在天宇界建立了所謂的聖國,雲中九子便是聖國出現的第一批生靈。」
「我與他們的緣分,便是在那時結下的。」
「包括剛剛畫面中那個佩戴面的白青年,同樣也是雲中九子之一。」
「雲中九子之中泰清的修為最高,同樣對於黑暗大帝也有著絕對的忠誠。」
「其餘人則是各懷法,方才那幕中的便是擅長傀儡之法的靈霄子。」
「原本這靈霄子的心尚且不是如此,看來在黑暗力量的侵蝕下,他已徹底迷失。」
火王微微昂首,嘆聲說道。
「原來如此……火王前輩還是早些休息為好,我就不打擾您了。」
張逸風看出火王的緒十分低落,當即淡聲說道。
一語落罷,張逸風便領著眾人回到了火族的山中。
而火王則是孤零零的站在篝火旁,抬頭著天空,其間心事難言。
匆匆一夜過去,黑暗大帝也未曾再派人前來襲擊,難得讓眾人睡了個安穩覺。
第二日清晨,火族的眾人便早早起來,匯聚在山下。
經過昨日的大戰,篝火中凝聚的火焰力量,已經足以讓火王幫助火族的其他人覺醒脈。
此時火族上下,均是一改往日的頹廢。
鼓的火族眾人,兩眼放地著山前的火王。
張逸風則是帶著其他人,站在火王的後。
此番出征那靈霄子,關乎火族眾人,張逸風自是不會喧賓奪主。
「今日.本王無需多言,只希各位記住,我等必將把被擄走的火族之人全部救回!」
火王周火焰噴發,沖著下方的眾人振臂高呼道。
下方的火族眾人,此時也早已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群激的高聲迎合著。
最終,在火王的率領下,眾人浩浩的向著靈霄子所在的據點衝去。
眾人展開行之際,天空中的黑暗神殿,泰清與蘇雲山仍在對弈。
確認過自己義妹平安無事的蘇雲山,此刻與泰清再度對弈,也是冷靜了不。
他轉頭看著旁呈現水鏡中,張逸風等人浩浩向靈霄子據點行進的畫面,不瞇了瞇眼。
隨手將一顆棋子落下,蘇雲山淡聲問道:「你確定不去幫一幫你那位同修嗎?」
「真是搞不懂你們明明是數萬年的同修,為何彼此之間的卻如此淡薄。」
蘇雲山搖著頭,凝眸著眼前一臉平靜的泰清。
「同修嗎?」
泰清打量著手中棋子半晌,隨後將之落在了棋盤上一毫無意義的點位。
「蘇先生不必想著從我口中打探到什麼消息,這都是無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