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天,警方立案取證,這宗綁架案徐薇的犯罪事實明顯,坐牢是肯定跑不掉了。
陳凜和阮舒怡商量過後,決定以綁架和謀殺未遂的名義起訴徐薇。
打司是個漫長又勞心的過程,要配合陳凜的法務團隊,阮舒怡這幾天是醫院,律師事務所,還有家裡三頭跑。
經歷過這次綁架案,劉姐更小心了,阮皓言則變得很沒安全,總要找媽媽。
這導致阮舒怡有時候想多在醫院照顧一下週赫也分乏。
不過很快發現,每次去醫院,楊雪都在。
楊雪還拍著脯和保證說會替照顧好周赫,“學姐,你放心,我長假都已經請了,周赫這邊有我看著,你現在要忙打司的事還要照顧樂樂,你得注意自己的,周赫這邊你就別擔心了。”
楊雪確實請了整整一週的長假。
周赫家不是本地的,出了這事兒他也不想家裡人知道,陳凜就給他請了個護工。
不過楊雪最近總在病房裡,護工倒也很閒。
周赫反倒不習慣了,得知楊雪請了那麼長的假,很震驚,問:“梁氏長假很難請吧,你怎麼請這麼久的?你領導樂意?”
現在楊雪的領導已經不是梁錦墨了,的新領導並不好打道,楊雪如實告訴他:“你們走了,我被調到獨立的海外部,但是我畢竟是小梁總招進來的人吧,他們就有點排我,我請假也是讓自己暫時離一下那個環境,鬆口氣,我和領導說我生病了,不樂意也不能不批。”
周赫聞言就皺眉,但細想之下,倒也能理解,他想到什麼,說:“誰讓你要為了程宇死守在梁氏。”
楊雪瞪大眼,“這和程宇有什麼關係?”
周赫也看著,“你不是為了他才留在梁氏的嗎?”
楊雪一臉看智障的表看著他,“腦才會這麼想,事業肯定比男人重要啊。”
周赫:“……”
“不是,”他擰眉盯著,“當初是誰為了程宇進我們團隊的?”
“我當初也不是為他,更重要是看梁氏這個平臺,”楊雪衝他翻白眼,“現在也不是為了他才留下的,梁氏這邊海外部確實業務量大一些,以後無論我去你們公司還是去其他地方發展,都需要充足的工作經驗,你們現在新公司前期主要還是拓展國業務,我得看我自己的職業規劃啊。”
周赫一臉懷疑,“那你上次喝醉還喊著程宇名字……”
楊雪愣住了,隔了幾秒,也震驚了:“我喊他了?”
周赫別開視線,“不止。”
楊雪努力回想了一下,還是想不起,只能繼續問周赫:“我還說什麼了?”
周赫沉默片刻,最後說:“沒什麼。”
楊雪:“你說不說。”
周赫說:“真沒什麼……”
楊雪問不出,臉有點黑,“我喝醉了腦子不清楚,隨便個名字,也沒什麼大不了,我留在梁氏和程宇沒一點關係。”
周赫不說話了,明顯是不信。
楊雪說:“哎呀真和他沒關係!我都打算放下過去了,我和你說,陳凜之前說要給我介紹一打帥哥呢,我現在就這點指了,所以我才守在這伺候你,替學姐和陳凜照顧好你,不愁等不到我那一打帥哥,到時候程宇算什麼啊。”
周赫眼角輕,回頭看,“一打帥哥?你心還野。”
楊雪:“帥哥嘛,不嫌多的,別說一打,一個連我也可以的。”
周赫:“……”
他又不想說話了,楊雪很神奇,總能讓他無話可說。
這天晚點,楊雪走後,陳凜和阮舒怡過來了一趟,周赫問陳凜:“聽說你要介紹一打帥哥給楊雪?”
陳凜回憶了下,才想起這個玩笑,“和你說了?”
周赫說:“我還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做起月老了。”
阮舒怡也想起了這件事,和陳凜說:“你真介紹啊?”
“我當時開玩笑的,楊雪認真了嗎?”陳凜又窺周赫黑黑的臉,忍不住笑,“你不樂意,我就不介紹,那肯定是我兄弟的事兒最重要。”
周赫說:“和我沒關係,我就是覺得你這拉紅線不好。”
陳凜:“我還沒拉呢。”
“所以我提前提醒一下你,你難道沒覺得……”周赫頓了頓,“楊雪這姑娘,好像缺弦?我都想不來什麼樣的男人會和在一起,一定很心。”
陳凜聞言,笑說:“那不合適你?你最心。”
周赫皮笑不笑,“我喜歡知一點的淑,謝謝。”
陳凜知道周赫還真好這口,周赫以前在國外過幾個朋友,都是這型別,他和周赫說:“你要是真的不喜歡楊雪,就別管我給介紹帥哥的事兒了。”
周赫堅持:“我現在了傷去不了公司,你要是沒事幹就去公司多幫幫老大,別做不靠譜的月老,你也不適合做婚介。”
陳凜不說話了,只盯著他看。
周赫一面莫名:“看什麼?”
陳凜角輕扯,“頭回見你這麼擰,有些新鮮。”
明明不想讓他給楊雪介紹男人,但就是不肯直說,就……不周赫的。
阮舒怡在旁邊聽完全程,沒發表意見,等從病房出來離開醫院,回去的路上才問陳凜:“周赫和楊雪是不是真有點況?”
“難說,”陳凜一邊開車一邊道:“周赫這次真的有點奇怪,以前他要是看上哪個姑娘,都是打直球主出擊的,其實我們三個在國外的時候,我和墨哥一直都是單狗,就他朋友換過幾個,按理說他不是什麼會斂暗的子,但要說他對楊雪一點想法沒有,他這些舉又說不通。”
阮舒怡說:“那這是不是說明,楊雪對他來說,和其他姑娘不一樣?”
陳凜著空瞥一眼,眼底淬了溫的笑意,“別腦補了,這事兒還得看他們兩個自己怎麼想,你還是先把搬家的事落實了吧。”
阮舒怡這才想起,之前是說要搬到他那裡的,但因為阮皓言被綁架,這件事暫時擱置了。
考慮了下,說:“看你時間,我今天對接過律師,接下來能稍微閒一點,這幾天隨時都行。”
“就明天吧,”陳凜做了決定,又似漫不經心,問:“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告訴樂樂,我是他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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