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消息了嗎?”
單羽探頭探腦的湊到白礫邊,沙發上的霍冷聞言,眼睛悄悄睜開了一隙。
“……”
白礫臉上閃過一抹複雜,猶豫著看向霍冷。
“說啥了,讓我看看!”
單羽一把搶過手機,隨即瞪大了眼睛,氣憤道。
“靠!已讀不回?!居然無視老大!”
霍冷一聽,失的合上眼睛,心底那簇微弱的火,徹底熄滅。
看來,這就是的選擇啊……
“咦,你們都在呀?”
此時,門口響起了謝安然的聲音……
“喲,安然呀,你來的正好,這下我能出去浪了!”
單羽看到出現,立刻咧著笑了。
謝安然是他們的大學同學,後來和齊修一樣了霍冷的左膀右臂。
所以他們的俱樂部,謝安然也可以自如進出。
“我過來打靶,沒想到你們都在。”
謝安然一邊闡明來意,一邊目看向沙發上昏睡過去的霍冷。
“冷哥這是怎麽了?”
“哦,冷哥不小心喝了我的藥酒,醉暈過去了。”
單羽嘚瑟一笑,還作死的拍了拍霍冷的肩膀。
這種拔老虎胡須的事,放在平時,給他一百個膽子,他都不敢的。
果然,霍冷像是完全沒有意識一樣,一不。
謝安然驚訝的挑眉道:“冷哥不是千杯不醉嗎?”
“那是普通的酒,我的藥酒一瓶能放倒一頭大象!”
單羽拿起酒瓶炫耀,白礫無奈的搖了搖頭。
“對了安然,我們都有事,一會兒你留下來照顧老大行麽?”
謝安然聽到單羽的話,眼底迅速閃過一抹喜,但很快又假模假樣的正道。
“這不太好吧,要不給顧小姐打個電話?”
“別跟我提!那丫頭心裏本就沒有老大,消息都是已讀不回。”
單羽氣憤的罵道。
“難道他們吵架了?”
謝安然臉上假裝擔憂,心裏暗暗一笑。
還真是……天時地利人和啊~
“我跟你說,他們兩個……”
單羽還想吐槽,白礫及時打斷他。
“夠了,先把阿冷扶進房間去。”
兩人一起合力,才把霍冷抬到床上,
謝安然一路跟到了房間門口,盯著霍冷若有所思。
“安然,老大有傷,你晚上要小心照……哎呀!白礫,你丫踩著我腳了!”
單羽話還沒有說完,就疼的抱著腳跳了起來,但謝安然還是捕捉到了他話裏的重點。
“傷?冷哥了什麽傷?”
“沒什麽!”
白礫狠狠瞪了單羽一眼,謝安然隻是霍冷工作上的夥伴,
但是關於組織、關於霍冷的份,是不知道的。
單羽也知道自己錯了,連忙改口解釋。
“我是說老大的老 病還在,你遠遠照顧就好,千萬不要靠近他,免得被他丟出去。”
“對,千萬不要他。”
白礫意味深長的著謝安然,又重複了一遍。
“有什麽事就給我們打電話。”
“好,我知道了。”
“那我們就先走了!”
單羽笑嘻嘻的拽著白礫往外走,跟謝安然說再見。
“那你們玩的開心點。”
謝安然站在門邊,緩緩的關上了門。
白礫最後了眼謝安然,心裏不安道。
“單羽,要不咱們今晚就別玩了?”
小嫂子沒有來接阿冷,他心裏莫名有些不安。
“憑什麽不玩啊?你是不知道今晚有多彩,必須跟我去!”
單羽故意表一兇,強行拉著白礫離開。
“好吧。”
白礫歎了口氣,總覺得有什麽不好的事要發生……
謝安然站在暗中,目送著兩人消失在街角,鮮紅的角緩緩勾起。
“砰!”
俱樂部的大門重重的關上,隔絕了最後一亮。
謝安然邁著婀娜的步伐,妖嬈的朝著霍冷的臥室走去,每走一步,就踢掉一個高跟鞋。
隨後是耳環、項鏈、外套……蜿蜒的灑落在地上。
直到臥室門口,謝安然從包裏拿出一熏香和一個打火機。
走到霍冷的床頭,將它點燃。
嫋嫋青煙帶著詭異的淡紫,緩緩飄霍冷的口鼻。
“冷哥,這熏香我隨時帶著,可惜一直沒有用它的機會,
但是現在……連老天都在幫我呢~”
從前有個不知死活的人,趁著霍冷睡著靠近,結果差點被霍冷本能反應擰下了腦袋!
不過現在,謝安然不擔心了。
單羽的藥酒已經把他徹底弄暈,再加上這超強的燃熏香……
今晚的霍冷,就是案板上的魚,任宰割了。
謝安然凝視著霍冷安靜的睡,月灑落在男人致的臉上,郎豔獨絕。
“冷哥,你那麽在意顧眠那個賤人,可是心裏本就沒有你!”
“我明明就站在你的邊,為什麽你就看不到我呢?”
“你太狠心了,今晚,我就要你付出代價!”
謝安然危險的了,一邊喃喃自語,一邊緩緩除下了 ,爬上了床。
接著,緩緩拉開了吊帶背後的拉鏈,拎起肩頭細細的吊帶,緩緩推到一邊,
出瑩潤的肩頭和傲人的曲線。
“冷哥,我會很溫的~”
下一秒,謝安然一步步向床上的男人爬去,
窗外忽然飄來一大片的烏雲,逐漸遮住了皎潔的月。
黑暗,吞噬著整片大地!
謝安然的手指,沿著被子一路蜿蜒,逐漸上移,一直……快到霍冷的臉!
“咚咚咚!”
恰在此刻,俱樂部大門傳來強烈連續的敲門聲!
謝安然作一頓,狠狠蹙眉。
但沒打算停下來,手指繼續向霍冷的臉!
“砰砰砰砰!”
敲門的聲音,直接加劇為砸門!
謝安然的臉頓時冷沉了下來,不得不從床上起。
倒要看看,是哪個不怕死的,敢打擾的好事!
“來了!”
謝安然快步走到前廳,猛地打開門,一個頭盔懟著的臉砸了過來!
“啊!”
謝安然迅速閃開,卻還是不小心被砸到,疼的直氣。
“你……顧眠?!”
“我來接臭大叔回家!”
門外,顧眠一酷颯的機車服,長發隨風飛揚,星眸生輝。
還沒想清楚怎麽回答臭大叔的問題。
但是讓放任臭大叔不管,實在做不到!
“哦~不過你來晚了~”
謝安然眉頭一挑,故作不經意的挑落上的肩帶,裝出一副事後的慵懶模樣。
“回去吧,他已經不需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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