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早知道就不救你
隻要不蠢,都不會做這種包子打狗,一去不回的事。
沈晚瓷聯想到昨天沈震安提到的,關於媽媽產的事,結果今天就來這麽一出,撿起落在上的名片,想知道到底是哪家公司放款這麽快,連借款人的份背景都不看,就敢直接給出兩個億。
一看就是為了從手裏掏出產設的局。
連多幾天都不願意等,心可真急。
“我們看的不是沈震安的麵子,而是你的,薄太太,雖然離了,但一日夫妻百日恩,薄家那麽大的家底子,總不能真看著前妻被追債的給死吧。”
沈晚瓷冷漠拒絕:“我沒錢幫他還,也沒有義務幫他還,你們直接把人殺了吧。”
“要是沈小姐沒錢,那我們就隻能給你前夫、你婆婆、你舅舅舅媽打電話了。”
這是高利貸追債的慣用手段,給欠債人邊所有人打電話,能榨一點是一點。
那兩人隻是來通知的,話說完就走了。
沈晚瓷被氣得抖著手給沈震安打電話,自然是沒打通的,電話關機了。
直接報了警,以敲詐勒索的罪名,去警局錄完口供後,就沒再管這事了。
之後每天都很忙,恨不得能直接住在車裏,更是沒時間去想這事。
直到一周後的傍晚,沈晚瓷驅車回家,還沒到公寓樓下,就被一輛黑車追了尾,‘砰’的一聲巨響,整個人都撞在了方向盤上。
後車沒有靜,也不見人下來,不知道是不是傷了。
這個點不算晚,路上還有熙熙攘攘的行人,所以沒有太設防,推開車門走了過去,不過在這之前,還是先報了警。
沈晚瓷剛走出幾步,一輛著單向的商務車就突然躥了出來,一個急剎停在麵前,車門一開,直接將拉了進去。
整個過程隻有零點幾秒,開車的人是那天來找的其中一個:“沈小姐,今天是最後一天還錢的期限了,錢呢?”
沈晚瓷被兩個彪壯大漢在中間:“我沒錢。”
“既然沈小姐冥頑不寧,那我們也隻好對不起了,畢竟我們開公司也是要吃飯的,要是各個都像你爸這樣欠債不還錢,我們這些人豈不是都得死。”
“沈震安呢?我要見他!”
“我們這不是就因為找不到沈震安,才找你的嗎?那孫子還真會躲的,這麽多天,跟消失了似的。”
沈晚瓷被帶到了一家皮包公司,按著肩強行坐到了凳子上:“你爸借錢的時候可跟我們了底的,你媽給你留了一筆不菲的產,我勸你還是別強了,乖乖的把錢還了吧,我們哥幾個手腳的,下手也沒個輕重,萬一傷著您了,可就不好說了。”
浮著冰塊的水、串珠的針、還有高瓦數的燈泡、這些東西沈晚瓷在三年前就已經見識過了。
“我說了,我沒錢,但我可以給你們他親生兒的聯係方式。”的手機在車上的時候就被收繳了,希警去事故現場能發現失蹤的事。
男人沒接話,直接揪住後腦勺的頭發,將的頭整個摁進了冰水裏:“視頻拍清晰點,通訊錄找出來,一個個發,我就不信沒一個願意借錢的,好歹是薄總的前妻,認識的朋友也該有很多有錢的。”
沈晚瓷雖然早有準備,但還是被嗆住了,在要閉過氣去之前,又被人扯了起來:“還不還錢?”
“我沒錢。”
“媽的,還是個骨頭,老子今天……啊……”
話說到一半,那人突然慘一聲,鬆開沈晚瓷的頭發捂住了自己的下半,臉痛得都發白扭曲了,“你這個賤人,居然敢搞襲,把人給老子按住,老子今天一定要弄死!”
沈晚瓷的手被人按住,那人從旁邊的工箱裏出來一把扳手,高高舉起……
千鈞一發之際,閉的門‘砰’的一聲被人從外麵踹開。
薄荊舟走進來,扳手已經落下了,他幾乎本能的手將沈晚瓷的手的護在掌心下……
隨行在側的保鏢一腳將那人踹開,但即便如此,薄荊舟的手背也重重的挨了一下,刮破了一大塊皮,鮮奔湧而出,滴落在沈晚瓷的手腕上。
薄荊舟不是一個人來的,還帶了警察,很快將那群違法犯罪的垃圾摁在地上給製服了。
沈晚瓷的腦袋剛泡過冰水,頭發淋淋的耷拉著,瓣凍得烏青,上的服也被濺出來的水打了大片,整個人都在瑟瑟發抖。
薄荊舟單手扣住的後腦勺,手指發,試圖用手掌的溫度讓回暖,“傷沒有?”
搖頭,嗓子被冰水嗆傷了,幾乎說不出話來:“你怎麽來了?”
“有人報警說你被人綁架了,正好你之前報過警,手機又打不通,他們就打電話聯係了我。”
有警察過來錄口供,薄荊舟抬手拒絕了:“抱歉,子了驚嚇,上又被冰水了,等緩過來,我再帶去警局補錄。”
這不太合規矩,但沈晚瓷是害者,的口供也就是走個流程,警察見連話都說不出來,也的確錄不了口供,便同意了。
……
汀別院,家庭醫生給沈晚瓷一瓶傷藥後就離開了。
沈晚瓷低著頭給薄荊舟的手藥,剛洗過吹幹的頭發十分順,隨著低頭的作垂落下來,拂過薄荊舟的手,有點。
沒傷到骨頭,但傷口看上去十分猙獰,除了那塊掉了的皮,周圍一大圈都青紫了。
沈晚瓷的聲音很低,幾乎聽不見,嗓子傷了,說話困難:“謝謝。”
薄荊舟挑眉,難得看這樣乖順的模樣,有點想逗。
不過還沒等他說話,沈晚瓷便又繼續道:“上次也是,謝謝。”
“什麽上次?”
“宋偉那次,我聽伯母說你被對方開車撞傷了。”
幾天前問過聶煜城了,他說他當年沒有看到求助的信息,也不知道什麽宋偉,更不知道對方擾過的事,至於後來跟他道謝他沒回的事,時間太久了,記不清了。
薄荊舟靠著沙發,任由在他傷口上塗塗抹抹,眉頭因為疼痛而皺著,“我好歹救了你兩次,就這樣口頭謝一聲?”
“那你想要什麽實質的謝?”
薄荊舟垂眸,視線裏隻能看到沈晚瓷白皙的小半張臉,他開口,聲音冷淡,不辨真偽:“如果我要讓你做回薄太太呢?”
沈晚瓷沉默,幾秒鍾後道:“我可以補償你醫藥費和神損失費。”
哪怕都快說不出話來了,但要和他劃清界限的堅決依舊無損半分,薄荊舟的目落在自己傷的手上,心頭好像籠罩著某種濃稠的,窒息般的刺痛。
半晌,他才低笑了一聲,收回了自己還沒完藥的手:“早知道就不救你了。”
“大叔我把林家大小姐鼻子揍歪了!”“讓她歪著!” “大叔我把秦家大小姐的臉刮花了!”“蘇暖暖!你不惹麻煩會死嗎!” “大叔!是她們先欺負我的,我不過是反擊罷了!你看我臉,都被打腫了!” “秦大小姐明天會被送進精神病院!”居然連他的人都敢動! “大叔,那個明星好帥啊,好喜歡!”“蘇暖暖!你想紅杏出牆?” 小丫頭笑得一臉歡樂道:“隻要大叔一直乖乖寵我,我就永遠喜歡大叔一個人!” “乖,什麼都給你。”被小丫頭吃得死死的總裁大人,直接給人寵上了天。
他們的開始,是逢場作戲,是各取所需。唐禮禮本以為,她能守住自己的心,卻一步步淪陷,最終跌入了他的溫柔陷阱。直到白月光回歸,他將她踢出局,宣告遊戲結束。一條人命,一個無法挽回的過錯。至此安城再無唐禮禮。多年後,那樁以慘淡收場的豪門秘聞早已無人提及。她挽著另一個男人的手出現在好友訂婚典禮上。已經擁有了顯赫的身世和將要完婚的戀人。一轉身,卻被他壓在了洗手間的牆上,啞著聲音逼問,“唐禮禮,這麼多年了,你沒有心嗎?”她將他當年對她說的話,盡數還給了他,“沈總,遊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