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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總,太太又跟人去約會了》 第574章 屁股好疼

第574章 屁好疼

    事實證明,男人口中所謂的隻是親一親,大多都是不可信的。

    翌日。

    沈晚瓷差點沒起得來床,好在今天是周末,不用上班,躺在床上,生無可的盯著上麵雪白的天花板,“薄荊舟,你個禽、騙子、混蛋。”

    正罵得起勁,門就被推開了,薄荊舟站在門口,見已經醒了:“起來吃飯。”

    相比起累得連床都下不了的淒慘狀態,男人簡直是神清氣爽,滿臉的春風得意,畢竟昨晚大部分時候出力的都是

    飯是薄荊舟做的,三菜一湯,沈晚瓷扶著樓梯扶手慢騰騰的往樓下蹭,覺自己的在抖。

    薄荊舟擺好碗筷,抬頭時正好瞧見這副窘迫的模樣,角勾起,看得出心十分愉悅:“要不要抱你?”

    沈晚瓷見不得他這種不惜自己的行為:“你還是先顧好自己吧,連走路都不能走快了,還想抱我下樓,你要是以後真瘸了,就搬到次臥去住……”

    飯吃到一半,薄荊舟接到霍霆東的電話,談的是公事,沈晚瓷勉強聽到一句,對方現在好像在警局。

    拿出手機給秦悅織發信息,想要問問昨晚什麽況,結果剛打了兩個字,對方就打電話過來了:“晚瓷,我好像闖禍了。”

    沈晚瓷第一次聽到秦悅織這麽急躁,心裏一悸,嚇得連飯都不吃了,起就往玄關那裏走:“怎麽了?”

    “我好像把霍霆東給強了……”

    “……”沈晚瓷抬腳的作一頓,這就有點出乎的意料了,想到剛才霍霆東和薄荊舟通話時說的地方,他不會是要告悅織強吧:“你現在在哪?我來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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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悅織哭唧唧:“在家。”

    薄荊舟這會兒已經結束通話了,見不對,“怎麽了?”

    這事不方便和他說,沈晚瓷隨便找了個借口:“我去看看悅織。”

    男人現在一聽到秦悅織的名字,眼前就有無數個八塊腹在晃,現在還隻是在線上過過眼癮,誰知道哪天會不會帶著沈晚瓷去看線下的,失足就是這樣一步步被拖下水的。

    他的臉有點綠,但也知道阻止不了沈晚瓷去找秦悅織,們的閨說不定比他們的夫妻更深,畢竟沈晚瓷嚷嚷過要和他離婚,卻從來沒嚷嚷過要和秦悅織絕,他覺得自己隻要提一,複婚的事就得容後再議。

    薄荊舟有種媳婦遇上惡婆婆的委屈,而沈晚瓷就是那個是非不分、一味護短的媽寶男:“先吃飯,吃完飯我陪你去。”

    不能讓們絕,那就寸步不離的看著,他就不信當著他的麵,秦悅織還能把沈晚瓷帶壞了。

    但終日防賊也不是個事,他得趕和霆東撮合到一起,讓力來找晚晚。

    沈晚瓷肯定不能帶他去:“我和悅織有話要說,你在不方便。”

    薄荊舟當然知道自己不適合在場,一則,電話是秦悅織打來的,遇上事的肯定是,再則,孩子說的己話,他一個大男人也不適合聽。他說那話本來也是一時衝,沈晚瓷拒絕後,便沒有再提:“先吃飯,也不是什麽急的事,不差這幾分鍾,等會兒我送你過去。”

    “我吃好了,”剛起床的那一餐吃的都不多:“也不知道會聊到幾點,我自己開車去,回來會方便些,你不用送我,不然等會兒還要打車回來,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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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來接你。”

    薄荊舟剛說完,電話就響了,這次是顧忱曄打來的。

    他做了個稍等的手勢,接起電話:“什麽事?”

    電話那頭沉默了兩秒:“你人呢?”

    薄荊舟覺得這問題問的有些奇怪,但還是回答道:“在家,怎麽了?”

    顧忱曄:“不是你讓我今天陪你去取個東西?我現在都到世貿大廈樓下了,你跟我說你還在家?”

    聽到世貿大廈這個悉的坐標,薄荊舟才反應過來自己今天計劃了要去幹嘛,但他完全忘了約了顧忱曄這事了,直接對方提起,才約想起一點模糊的廓,“抱歉,忘了。”

    今天是周末,世貿大廈又在商業中心,顧忱曄一腳油門一腳剎車,整整開了三個小時,堵車堵到懷疑人生,結果對方居然忘了,他沒好氣的冷哼一聲:“昨晚說的事,你睡一覺就忘了?你這是提前患上老年癡呆了?”

    本來隻是一句玩笑話,但薄荊舟卻聽得心裏一咯噔,皺著眉道:“沒有,就是昨晚喝多了酒,現在還沒怎麽醒,今天不去了,改天吧。”

    顧忱曄也沒放在心上:“行吧,我先回去了。”

    掛斷電話,薄荊舟沒再堅持送沈晚瓷:“開車慢點,早點回來,有什麽事給我打電話。”

    雖然他神如常,但沈晚瓷還是覺得他自從接了顧忱曄的電話後,就變得有些不太對勁,哪裏不對勁也說不上來,大概是人的第六使然:“顧忱曄找你幹嘛?”

    “逛街。”

    沈晚瓷:“??逛街?約你?”

    兩個大男人,有什麽好逛的,買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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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誰知道他怎麽想的,”薄荊舟臉不紅心不跳的將鍋甩了出去,“不是趕著去找秦悅織嗎?快去吧。”

    他低頭親了親,意有所指:“走路步子小一點。”

    沈晚瓷的臉瞬間紅了,狠狠瞪了他一眼,飛快的換完鞋子,拿起車鑰匙就出了門。

    ……

    剛一敲門,門上就傳來了開鎖聲,秦悅織就在門後。

    門開後,沈晚瓷見一臉憔悴,微紅著眼眶要哭不哭的樣子,一下就張了起來:“怎麽回事?”

    秦悅織今早醒來,覺得不對,一低頭,發現自己正趴在霍霆東上,而他的睡袍完全敞開,口和腹部明晃晃的印著幾枚吻痕,還有錯的指甲印。

    誰的傑作,不用猜也知道。

    相比之下,上也好不到哪兒去,衫半褪,也是散開的,垂眸一看,全是深深淺淺的痕跡,甚至還在其中看見了幾個指痕,這還隻是口,其他地方還沒看,可想而知昨晚的況有多激烈。

    更重要的是——好疼。

    霍霆東還在睡,也不敢醒他,直接穿好服就落荒而逃了。

    聽秦悅織說清楚況,沈晚瓷:“你就這麽肯定是你主的?不是霍霆東他趁你醉酒後逞兇?他要是沒點目的,怎麽不直接送你回來,反而把你帶去了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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