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0章 傷的嚴重的
夜宵店。
沈晚瓷還沒進門就瞧見了秦悅織,坐在靠窗的位置,大概是等的無聊了,正蘸著茶水在桌上畫……豬。
“你這是畫的是……霍律師?”
秦悅織嚇了一跳,險些將手邊的茶杯給掀翻了:“你嚇死我了,這大過年的,你提誰不好非要提他。”
一邊說還一邊往四周看了看,確定沒看到霍霆東的影,才長長的鬆了口氣,懶散的靠進了椅背:“說曹曹到,這話你沒聽過?以後可別在我麵前提那個名字了,召喚神都沒那麽準的。”
沈晚瓷見連聽到霍霆東的名字,都一副避如蛇蠍的模樣,皺眉道:“……他欺負你了?”
秦悅織搖頭:“沒有,我就上次撿到狗的那天,和他吃過一次飯,後來就沒見過了。”
沈晚瓷:“那你很討厭他?”
如果是這樣,那以後霍律師再來找悅織,就幫忙攔著了。
秦悅織想了想:“也不是討厭,就是……”
的眼睛突然瞪大,沒忍住了句:“臥槽……”
“怎麽了?”沈晚瓷遲疑的扭頭,見到從門口進來的人,默了兩秒後也想,居然是薄荊舟和霍霆東。
他們都穿得休閑,也不是那種讓人一眼就能認出來的大牌經典款,但但舉手投足間的強勢氣場,還是讓他們顯出了和周遭環境格格不的違和。
一時間,餐廳大部分人的目都落在了兩人上。
服務員:“暫時沒有空位,給你們先排個號行嗎?你們是第一桌,應該二十分鍾左右就可以了。”
霍霆東:“能拚桌嗎?”
服務員一愣,這還是第一次聽說吃燒烤拚桌的,又不是吃完就走的快餐。而且過年都是三朋四友或者親戚家人聚在一起聊天,多兩個外人還怎麽隨心所的說話。
心裏雖然這麽想,但上卻道:“可以的,隻要有客人願意。”
旁邊桌有人招手:“我們這兒可以拚,來我們這兒吧。”
說話的那人是個生,穿著件白的短款皮草,們那桌全是生,七八個的樣子。
霍霆東冷淡的拒絕了。
秦悅織和沈晚瓷一直注意著他們,見兩人走過來,先發製人的道:“抱歉,不接拚桌。”
薄荊舟對上沈晚瓷充滿了盤問的目,生怕被殃及池魚,忙開口解釋:“地址不是我選的,我不知道你們也在。”
“……”塑料兄弟都沒有這麽脆弱的,賣起人來,毫不猶豫。
薄荊舟:“不接拚桌,那我可不可以作為家屬坐這兒?”
既然晚晚在,他還和霍霆東吃什麽燒烤啊,兩個大男人,也沒什麽好聊的,而且都在一個公司,想聊隨時都可以。
沈晚瓷:“不行,你們等下一桌,我和悅織聊天,你一個大男人杵在一旁,多尷尬啊。”
說話都得遮遮掩掩。
“活該,”看著薄荊舟被無的拒絕,霍霆東嗤笑,扭頭對跟在後麵的服務員道:“那我們就排號吧。”
“好的,”他手寫了一張號碼牌遞給霍霆東:“兩位可以先去那邊休息區坐一會兒,吃點水果。”
“不用了,我們就在這兒等吧。”霍霆東看著秦悅織,那張麵癱臉上難得勾出了一點笑容。
秦悅織:“……”
什麽就在這兒等?
還有,他幹嘛對著自己笑得這麽險?
別以為他杵在一邊,就會不好意思,不止好意思,還要多加幾份菜,饞死霍霆東這個心懷不軌的狗東西。
說幹就幹,抬手招來服務生,又點了三道店裏的招牌菜:“再來一件……”
下意識的就想要酒,結果想起自己上次喝醉後鬧出的烏龍,牙齒一下咬在了舌尖上。
刺痛傳來,腥味在口腔中彌漫開。
秦悅織痛得’唔’了一聲,皺著眉將被咬的舌尖出來,模糊不清的問沈晚瓷:“是不是出了?”
一句話的功夫,舌尖已經被染紅了,眼見著就要滴下來了。
沈晚瓷急忙了兩張紙巾遞給:“恩,還嚴重的,你先摁著止。”
“什麽況?還要摁著止?”秦悅織驚訝的睜大眼睛,隨著說話的作,舌頭也在跟著,墜在舌尖上的珠就滴到了桌上。
秦悅織:“……”
都開始滴了,這是咬得有多重?
簡直想哭,霍霆東這是專門來克的吧,每次遇到都沒好事。
秦悅織點開手機的前置攝像頭,想看看傷什麽樣了,還在搗鼓,霍霆東就拿著紙巾住了舌頭的傷口。
他沒用餐廳的廉價紙,而是自己上帶的,有淡淡的香味。
男人有力的手指著的舌尖,“說個話都能把自己咬這樣,你到底是有多急著想吃?”
秦悅織覺自己現在的造型有點像白無常,還是被閻王爺住了舌頭的白無常:“你閉,鬆手。”
“還沒止住。”
“我自己來。”
周圍不人都在看他們,這場景實在太尷尬了,最主要的是,紙巾已經了,就隻有薄薄的一層,秦悅織幾乎能到男人指腹上的薄繭。
再加上霍霆東看的眼神,總覺得氣氛有些曖昧。
秦悅織:“你先鬆開,你這樣著我,讓別人看到了多不好,大庭廣眾的注意點形象……”
霍霆東垂眼,冷冷的瞥了一眼:“想快點止就閉。”
秦悅織想抗議,但的舌頭還被著,一往後躲,這該死的男人就加重力道,再這樣下去,覺自己這就止不住了。
好漢不吃眼前虧,翻了個白眼,妥協道:“……你坐著。”
這樣一坐一站,太引人注目了,跟站在一片漆黑的會場舞臺上,打上十七八個燈一樣醒目。
薄荊舟早就在沈晚瓷側坐下了,等止住,兩撥人就這麽功拚桌。
霍霆東將染的紙巾扔進垃圾桶,問秦悅織:“還喝酒嗎?”
秦悅織黑著一張臉:“喝個屁。”
男人皺眉,顯然是不喜這說話的行為:“好好說話。”
“哎呦,”能讓霍霆東這個麵癱變臉,秦悅織別提有多得意,平時很說話,除非是氣得不清,但現在決定,以後在霍霆東麵前,就出口髒,氣死他:“我就是這麽俗的人,說個‘屁’字算什麽啊,我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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