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2章 趕出言家
聽到的話,言皎皎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這事萬萬不能捅到言家父母麵前,現在隨意的一稻草,都有可能是摧毀的最後一。
苦心經營了多年的乖乖形象,不能就這麽被毀了。
“你要不要臉?一邊不屑他們對你的好,一邊遇上事又跟他們告狀,你這種表裏不一的行為,可真是讓人惡心。”
言棘懶散的‘嗬’了一聲,倒是一點兒都不掩飾,自己想要借別人的手打的目的:“我不找人你,難不要拿把菜刀跟你互砍嗎?言皎皎,你清醒點,現在是法治社會。”
言皎皎:“……”
這話從言棘裏說出來,簡直就是深骨髓的嘲諷,法治社會?害了那麽多人,還好意思說什麽法治社會。
見言棘掏出司機,言皎皎尖著撲上去。“不行。”
……
醫院。
言衛崢和周舒月一來,言皎皎就率先告起了狀,哭得梨花帶雨,有一邊手背糊糊的,是摔倒時在水泥地上傷的。
已經凝固,傷口沾著灰,灰頭土臉的樣子看上去格外狼狽:“爸,媽,我去找姐姐是想問點事,不知道為什麽姐姐要冤枉我想殺。”
哭得可憐,周舒月心疼的不行,抬手就要拍拍的後背以示安,卻突然察覺有道目落在自己上。
周舒月抬頭,順著那道目看過去,正對上言棘那雙噙著嘲諷的桃花眼,懸在半空的手就怎麽也拍不下去了,輕輕推開言皎皎:“說點事,怎麽弄這樣了?”
言皎皎見盯著自己傷的手看,急忙蓋彌彰的背到後:“不關姐姐的事,是我自己沒站穩,不小心摔了一跤。”
言棘沒拆穿,就靜靜的看著言皎皎裝,在等言衛崢的態度,想判斷出以後對上慕家,自己能倚仗言家幾分。
查了這麽多天,即便是沒有證據,道聽途說也應該聽了不了。
要是換作以前,周舒月早就信了,但看著言棘的眼睛,腦子裏不由自主的就冒出了那天在家時,言皎皎裝暈的事,那句‘媽媽信你’就生生的卡在了嚨裏,怎麽也說不出來。
言皎皎自從知道自己不是言家親生的後,就學會了察言觀,看出周舒月的遲疑,哭得更慘了。
言衛崢最見不得人哭,在他心裏,隻有弱無能的人才哭,他皺眉看向言棘:“事是在你店門口發生的,裝監控了嗎?”
言皎皎哭聲驟停,臉上既有驚慌,又有震驚,似沒想到言衛崢會管這事。
言棘:“裝了。”
給盛如故打了通電話,言皎皎本想阻止,但一時又想不到什麽好的理由,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很快,視頻就發過來了,畫麵裏清晰的記錄了是言皎皎先的手。
言衛崢一臉憤怒,就差沒直接將手機摔到臉上:“這就是你說的,要殺你?”
言皎皎從小就怕言衛崢,被他一吼,臉都白了,止不住發:“爸,對不起,我錯了,我就是和姐姐鬧了點不愉快,心裏生氣才胡說八道的。”
言衛崢盛怒:“就因為一點不愉快,就誣陷自己姐姐,撒謊、對親人手,背地裏搬弄是非、胡說八道,言皎皎,言家對你二十多年的教導,你都學到狗肚子裏去了?”
言棘懶得聽他們廢話,起,也沒打招呼就徑直走了。
剛走出沒多遠,就聽言衛崢道:“你也已經在工作了,能自力更生養活自己了,我和你媽該盡的義務也盡完了。”
他歎了口氣,語氣平緩:“從今天起,你就搬出去住吧,以後也別對別人說起你和家裏的關係。”
言皎皎震驚的瞪大眼睛:“您……您這是要和我斷絕關係?”
從家裏搬出去,還別對外人說起和言家的關係,可不就是這個意思。
“就因為我和言棘發生了點小矛盾?您就不要我了?爸,雖然我不是您親生的,但您和媽養了我這麽多年,對我就一點都沒有?我就撒了個無關要的謊,您就不認我,要趕我走?”
周舒月也同樣震驚,拉著他勸:“老言,孩子犯了錯,我們好好教就是了,不能連改正的機會都不給,直接一竿子打死啊,皎皎現在肯定也知道錯了,以後不會再犯了。”
言衛崢沒理,隻看著言皎皎:“你自己跟你媽說,這些年,你背地裏都做了些什麽。”
看到視頻的時候,他還以為是那群人排外,欺負言棘是鄉下來了,結果越查越心驚,他萬萬沒想到,這些霸淩裏居然還有言皎皎的手筆。
言皎皎:“……”
周舒月:“老言,你說什麽呢?”
見言衛崢不吭聲,又將目投向了言皎皎:“皎皎,你跟媽說,你做什麽惹你爸生氣了?”
言皎皎哆嗦著,迎著周舒月探究的目,說不出一個字。
沒得到答案,周舒月隻好將目投向了言棘,卻發現已經走了。
……
下午時,天空開始飄雪,白雪花洋洋灑灑的從高落下,將張燈結彩的街道裝點得像一幅畫。
“叮咚。”
玻璃門上的鈴鐺發出清脆的撞聲。
言棘抬頭,就見打著傘的徐宴禮從外麵進來,他的管被融化的雪浸得有些:“小白打電話說,我定的西裝回來了。”
“嗯,我去給你拿。”
今天小白休假,盛如故有事出去了,店裏就言棘一個人。
“你告訴我放在哪的,我自己去拿,”見腳踝上打著石膏,徐宴禮急忙走過去:“怎麽傷的?嚴重嗎?”
言棘:“就扭了一下,靜養一段時間就好了。”
西裝就掛在架子上,很容易找,徐宴禮換上服從試間出來,展開雙臂在言棘麵前轉了個圈:“怎麽樣,好不好看?”
自然的像是買服時,丈夫詢問妻子的意見。
言棘手幫他整理了一下管上的褶皺,這也是工作範疇之一,隻是平時一般是幫著客人試服的小白在做:“你是客戶,你覺得好看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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