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招手,讓人拿紙筆。
張長言一喜,隨即疑:“合同?”
容昭想了想,接過紙筆,一邊寫一邊道:“那還是寫欠條吧,我欠張兄京郊福祿莊利潤的四,每月分紅,當月賺了多,都將四利潤分給張兄。嗯……便寫張兄出資兩萬兩,容昭出資三萬兩,四六分。若是今后福祿莊擴建,依舊按照銀兩比例分配,如何?”
張長言一直在看容昭寫的合同式欠條,見上面清楚寫了四六分、每月分紅,頓時便放了心。
至于什麼福祿莊擴建后,依舊按照銀兩比例分,以及最后一行“最終解釋權歸容昭所有”似乎也沒什麼問題。
他能占到這個便宜,已經是大幸。
他的視線停留在“分紅”與“擴建”兩個詞上,只覺得熱沸騰。
這下銀子雨的地方,他終于圈了一小半到自己家!
容昭寫好欠條,蓋了安慶王世子的章,張長言迫不及待簽字。
一式兩份,一份容昭隨手收起來,并不太放在心上。
這不是合同,這是欠條,福祿莊在容昭手上,張長言是管要錢,有什麼需要重視的?
——而顯然,張長言還沒懂這份合同式欠條的核心問題。
在現代搞過金融的都知道,你告訴客戶年化率百分之三,客戶幾乎不帶搭理你的。
你告訴客戶年化率百分之十,客戶說你是騙子。
但你要是告訴客戶年化率百分之八十,就有客戶給你打錢了。
總而言之,總有韭菜想貪。
張三不覺得自己是韭菜,他覺得自己要發大財了。
他的手在服上了,小心翼翼出來,準備接過容昭遞給他的新“欠條”。
容昭手一抬,避開,笑而不語。
張長言反應過來,趕從服里取出那張兩萬兩的欠條,兩人換。
容昭淡定掃了眼,隨手便撕了,一邊撕欠條,一邊道:“張兄,福祿莊以后就是我們共同的,作為福祿莊的老板,張兄可要費心。”
“那當然。”張長言一雙眼睛激地盯著欠條,仔細打量,而后小心翼翼疊起來,收好,理所當然,“福祿莊是我的機會,我怎可能不上心?”
他甚至比容昭更迫切希福祿莊好!
容昭已經揚名,已經人盡皆知,而他如今還是人人口中的“紈绔”,想要改變這樣的評價,自然是要努力做些事業。
他投兩萬兩的福祿莊,不容出錯。
容昭眼底滿是笑意,角上揚,眉心紅痣微,一雙手把玩著折扇,笑看張長言。
事實上,兜里一錢都沒有。
這福祿莊是用張長言的錢建造出來,如今這錢不用還,且多一個丞相之子“東”,百利無一害。
張長言后是這個王朝的最大權臣張丞相,以及國朝之母張皇后。
——他本人就是最好的韭菜,啊不,合作伙伴。
張長言剛剛收到“欠條”,見此微怔。
不知道為什麼,容昭這樣看他……有種骨悚然的覺,就像是獵戶看著陷阱里面的小仔……
他搖搖頭,將這樣的奇怪念頭甩開。
事已經敲定,張長言心很好,視線放在容昭臉上,再次微微一愣。
——這容世子,長得可真是好看。
皮似玉,眉清目秀,眼微挑,角帶笑,額間一顆紅痣,仙氣繚繞。
莫名的,張長言耳一紅。
他比容昭大兩歲,如今十九,雖尚未定親,但接過的人不,這容昭一個男子……竟比那些人還要好看!
容昭用折扇拍了拍張長言肩膀,打斷氤氳心思。
張長言很高,稍微踮腳才拍到,聲音帶著一憂慮:“張兄,近日幫忙好好盯著些,我怕有人阻攔福祿莊發展。”
張長言收回呆呆看著容昭的視線,眼睛一瞪:“誰敢?!”
容昭笑容越發燦爛,收回手,聲音溫和:“我也只是擔心,為了福祿莊,張兄記得多關注些,一旦有什麼況,該出手立刻出手,該阻止立刻阻止。否則,福祿莊發展不下去,我的投以及張兄的兩萬兩,全都打了水漂……”
張長言一拍口,恨恨道:“一定一定。”
——誰也不能阻止福祿莊發展!
-
離開福祿莊已是宵時候,但這些年風調雨順,國泰民安,管理并不嚴苛,要不然今夜也不會熱鬧到亥時初才散場。
張長言與玉竹乘坐安慶王府的馬車回去。
已是夜深人靜,但張長言揣著“欠條”,心火熱。
這可和之前的欠條不一樣,這一份欠條是未來源源不斷的銀子雨!
兩人從后門溜進去,對于這個“紈绔”三公子,門房已經見怪不怪,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也就放了過去。
張長言走路帶風,大半夜的,意氣風發。
玉竹卻還有些擔憂,臉上出憂愁:“三公子,雖說福祿莊是一門好生意,可到底還沒開始盈利,是投兩萬兩,何時才能回本?”
張長言:“你沒聽容世子算賬嗎?若是生意好些,一年便能回本!”
玉竹總覺得哪里不對,可他沒做過生意,不懂這些,只能道:“可是,就算以后能回本,現在錢沒拿回來,我們這兩萬兩的窟窿還在,之后可怎麼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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