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樁“好事”,怎麼就覺得哪里不對呢?
張長言現在已經有些質疑容昭提出的“好事”——真這麼好,容昭會拿出來與這些嘀咕、算計他的人分?
他跟著容昭不短時間,知道這家伙絕對不是一個“以德報怨”的人。
所以,他才會懷疑容昭提出這“好事”的機。
容昭聞言,嘆氣:“團團計劃串聯整個大雁朝之后,怎麼可能不賺錢?就算前期不賺錢,我們本也不是為了錢,我拿著份,其實不會分得多銀兩。”
張長言還要再說什麼,裴承訣挨著容昭,聲音淡淡:“張三公子,你似乎有些針對容世子……”
裴關山皺眉:“張三公子,你到底買不買份,若是不買,便下一個。”
張三:“我不買,但是——”
容昭嘆口氣,神有些無奈:“張三公子,父輩的怨恨,委實沒必要延續到我們這一代,我原以為你想與我做好友,沒想到張三公子還是放不下積怨,連我的好意也能誤解。”
張長言:“?”
——這又是扯到了哪里?
無疑是有一張極其好看的臉,雖說在眾人眼中是“男子”,但當垂眸之時,眼角耷拉,連額間紅痣都暗淡時,很是讓人心。
裴承訣便靠近:“容弟,你那兩份,我分得心甘愿,莫要為他人傷心。”
他一貫如此,又對容昭格外好奇,便顯得親昵。
裴關山眉頭一皺。
現如今他們是“團團計劃”三大東,這兩人要是關系更好……
于是,裴關山突然站起來,走到容昭旁邊,坐在的另一邊,同樣挨著他,似乎裴承訣挨容昭多近,他便要挨多近。
他板著他那張冰塊臉,面無表安:“喝茶。”
這回,連容昭都沉默了。
——裴關山的安,當真是別一格。
裴關山卻覺得要一起“合作”的容昭順眼了很多,撇開其他偏見不談,容昭長得好看,又沒被裴承訣籠絡過去,當真是越看越順眼。
“京城雙杰”一左一右坐在容昭兩側,儼然是擺出支持的態度。
張三:“???”
——不是,之前聚眾罵容昭的你們,怎麼突然就變臉了?!
之前送帖子時,不是還說要想辦法一起抵制容昭,壞容昭名聲嗎?
怎麼現在一副“哥倆好”的架勢??
張三不理解,張三大為震驚。
容昭坐在兩人中間,毫沒覺得不自在。
依舊是那副略顯失落的神,視線看向震驚的張三,搖搖頭:“這些年我容家已是過得不容易,張家還是不肯放過嗎?前幾月我父病重,我也羸弱,鮮見人,張三公子強闖安慶王府,我只得撐著出來見客……”
頓了頓,臉上帶著復雜:“也是從那天起,我知容昭必須撐起安慶王府,所以振作起來,打起神應對。因此,我似乎逐漸好轉,才能出來辦福祿莊、福祿軒,見各位。”
認真看著張長言:“因為張三公子,我才能振作起來,鼓起勇氣走出安慶王府大門,所以我未曾埋怨張三公子,也希張三公子早日放下舊怨。”
眾人:“???”
霎時間,所有人齊刷刷看向張長言。
那眼神,相當不友好。
所以,是張長言的刺激,這個從前不見人的“安慶王世子”才出來活,好了,也有力大展拳腳了?
想到這里,頓時所有人都惱了。
一則,他們覺得張家做事不講究,欺負人。
二則,他們又氣張長言把容昭這個禍害,啊不,英才出來,搞出如今這麼大的靜,將他們這些個年輕的世家公子比下去……
雖說他們即將與容昭合作,但不妨礙他們不高興容昭比自己有名!!
張三還沒反應過來,此起彼伏的指責聲便響起——
“三公子,當初你那樣做,委實有些欺負人了。”
“容世子不好,三公子應當客氣些。”
“容世子都愿意化解仇恨了,怎麼,三公子還要斤斤計較嗎?”
“張三公子,做人還是要留一線……”
……
張長言:“???”
他沒想到炮火一下子對準自己,雖說這些人看在他是丞相三公子的份上,說話不算是特別難聽,但也很讓人惱火。
他氣得一拍桌子,死死瞪著容昭。
拳頭了。
他了拳頭,很想一拳打在容昭臉上。
但是對上對方那張好看的臉,卻又莫名下不了手。
算了,忍了。
——他明天還要拿錢,現在不能把容昭得罪太狠。
于是,他咬了咬牙,轉便走。
容昭在背后揮揮手,眨眨眼睛,揚聲道:“張兄,希你早日放下仇怨,明日見喲。”
張三腳一,差點摔倒在地。
——忍。
——他再忍一天!
也只忍這最后一天!
大事者,一定要學會忍。
張長言氣沖沖離開房間,剛剛走出去,玉竹便迎了上來:“三公子,你怎麼了?怎臉如此不好看?”
張三抬頭天。
他突然有些不明白,到底誰才是債主啊?
為什麼容昭是欠錢之人,而他這個債主卻要忍氣吞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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