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昭低聲音回道:“前一個問題我也不知道,宮中的事我還沒資格手,我只是個獻上煙花的廠商。后一個問題,你待會兒自己看看就知道。”
張長言正要說什麼。
“咻——”
一聲響,煙花升天,再“砰”一聲炸開。
漫天煙花,璀璨奪目,許多人當即便瞪大了眼睛,驚喜地發出聲音:“哇。”
福祿莊煙花新品其實依舊比不上現代的煙花,但比上一版有了改進,更加明亮,綻放的花也更大,幾乎蓋住了一片天空,令人震撼。
“嘭嘭嘭——”
一聲接一聲的煙花聲響起,黑夜中綻放的花朵,驚艷了所有人。
容昭看向張三,滿臉笑容:“怎麼樣?好不好看?”
張長言原本在看煙花,聽到容昭的聲音,下意識扭頭看,而后一愣。
煙花映照之下,容昭的臉明暗迭,而的一雙眼眸中,映著五彩斑斕的煙火,角揚起,似人間最的。
張三看愣了。
好久好久之后,他才看著,輕聲回道:“好看……”
煙花聲中,這樣的聲音除了他自己,誰都沒聽到。
裴承訣一邊看煙花,一邊低頭對容昭大聲道:“好看,讓道士做這些東西,厲害呀。”
容昭笑而不答。
煙花結束,夸贊聲四起——
“真好看,下一次我去福祿莊辦宴席時,要定這種煙花。”
“應該會很貴?”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和原來一個價!”
“啊?一個價?”
“是呀,福祿莊服務好的,說是煙花會一直努力做得更好,價格是一樣的,只等今晚宮宴之后,福祿莊全面替換。”
“這容昭是很厲害,福祿莊讓人越來越喜歡,福祿軒也時常更新菜,讓人流連忘返……”
“皇上都贊了的人,那當然。”
……
煙花結束,今晚的晚宴就正式結束了。
大雁朝正式走永明二十六年。
新年宴席不止一天,永明二十六年正月初一照常進宮。
容昭長嘆口氣。
容屏哼了一聲:“別人想進宮還不,你能進去還嘆什麼氣?”
容昭抖了抖服,鉆進馬車,“不好玩。”
容屏:“又不是去玩的!”
說完,他也跟著長長嘆口氣,進宮,確實令人嘆氣。
馬車噠噠前行。
今日與昨日不同。
進宮時天還亮著,容屏帶著容昭剛剛進宮,就有宮人迎上來,客氣道:“見過安慶王府、容世子,皇后娘娘有請容世子。”
容屏當即瞳孔一,笑道:“敢問是何事?”
張皇后是張家的人,雖然皇后子好,但容昭還是怕張家出手坑容昭。
張丞相那人是時時刻刻恨不得將容家打趴下。
宮人十分客氣:“回安慶王,皇后娘娘與諸位娘娘、夫人們都想見見容世子。”
看向容昭,臉微微一紅,又補了句:“世子放心,還有愉親王世子以及裴二公子、張三公子、趙公子等等。”
容昭恍然。
——相親大會!
點出來的名字都是京城出名的“年輕公子”,而且全是單,后面又不止皇后,還有宮妃、各家夫人,這不就是相看婿嗎?
容屏當即心中就提了起來。
這沒比張丞相要出手好到哪里去!!
然而,容昭笑得十分燦爛,甚至有兩分的期待,“謝過姑娘,那請姑娘帶路,容昭這就去。”
說完,朝著容屏揮揮手,高高興興跟著宮走了。
容屏:“???”
他差點氣得跳起來。
——人家相婿的場面,你一個子那麼激做什麼?
——要是被看上了,你敢娶啊?!
容屏急得團團轉,呼吸急促,然而容昭已經腳步輕快地離開了他的視線。
-
眷們都是在皇后的地盤上開宴席,此時要見容昭他們,自然不會是在室,而是在花園,皇后、宮妃,以及各家夫人、小姐,全都在花園。
冬日的花園,冰雕雪景,是極的風。
“阿昭。”裴承訣從后面追上來,一臉無奈,“你這麼高興作甚?”
容昭了臉:“很明顯?”
好吧,確實有點高興。
正愁如何和眷們搭上話,皇后就搭臺子了,能不高興嗎?
裴承訣無語,看了眼兩個小宮,低聲音:“你莫不是著急親了?”
說這話時,他莫名心復雜。
“誰想親?”裴關山從旁邊竄出來,問道。
裴承訣長出一口氣,皺眉:“你嚇我一跳,藏在那里做什麼?”
其實不是藏著。
裴關山待在一柱子后面,裴承訣在和容昭說話,就沒注意到。
裴關山:“等你們。”
他面無表,顯然很不期待接下來的場面,不高興。
裴承訣:“我看阿昭這麼高興,是不是想親了?”
容昭無語:“當然不是。”
看向兩人,微微挑眉:“你們倆怎麼都有點不高興?”
裴承訣:“自然是不想親啊。”
裴關山:“也不想被人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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