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二郎此刻也是想明白了,是他束手束腳延誤了戰局,險些惹出禍事。若是李牛不來,雖說也能守住營寨,但是傷亡總是免不了的。嘆了口氣,他問道:“是幫主派你回來的?”
“嘿嘿,還是頭兒明,讓我來換防。以后說不定還有多賊匪呢,還是留我更靠得住些!”李牛得意洋洋道。
這話孫二郎是真沒法反駁,李牛本就比他敢打敢拼,且跟幫主配合最多,很是學到了些本事。緩緩頷首,孫二郎道:“那大營就拜托你了,還有這次敵人來的蹊蹺,并非是瞭哨引來的,也得搞清楚了才好。”
李牛聞言一凜:“是得打聽清楚了!”
都是剛從羅陵島潰敗的賊人,如何能知道他們的大營所在?肯定是有人了風聲啊,不找出來除掉,才是大麻煩呢。
正說著,陸儉帶著家兵走了過來,李牛立刻打住了話頭,對孫二郎介紹道:“二郎,這位陸公子你也認識,幫主說要送他回合浦。”
孫二郎點頭:“這個好說,還請陸公子在營中休養一日,明天就能啟程。”
只是兩天,他們就繳獲了四艘單桅船,一艘送人是綽綽有余的。
陸儉笑道:“如今正是多事之秋,兩位頭目不必心急,等理完手頭事務,再送我歸家就行。”
這話說的客客氣氣,八面玲瓏。孫二郎卻深深看了陸儉一眼,果斷搖頭:“既然是幫主吩咐,豈能怠慢?陸公子不必擔心,既然阿牛回來了,自然就有了人手。”
陸儉不聲的笑了笑:“那就拜托孫頭目了。”
來了貴客,也就不方便在外面逗留了,孫、李二人陪著陸儉進了營寨,好生把客人和跟著的家兵都安排在了一大帳中。別的不說,位置是足夠的偏,相當的僻靜,好吃好喝安排上不說,還命人送了浴桶,可以讓貴客解乏歇息。
面對著賓至如歸的款待,陸儉還能說什麼?微笑謝過便是。
等人都走了,陸三丁有些發愁:“家主,這些人是對咱們有戒心啊。如此嚴看守,如何打探消息?”
陸儉神卻十分平靜:“不急于一時。赤旗幫的基在東寧縣,只要派人詳查,總會查出些端倪。咱們跟伏幫主是友非敵,還是不要傷了和氣。”
聽到這話,陸三丁微微松了口氣,又問道:“那死在船上的傷患呢?還要送下來安葬嗎?”
之前重傷的那個,終究還是沒有挨過海上跋涉,直接殞命了。原本他們是打算借著安葬此人的名頭來打探消息的,現在倒是不好開口了。
陸儉思索了片刻,搖頭道:“不必了,等再次開船,直接海葬即可。”
既然伏波都不問這三人的死活,他專門把重傷者已死的消息放出來,豈不是有了試探的嫌疑?事已至此,還不如大大方方只當無事發生,免得惹人恥笑。
既然有了定奪,陸儉也不折騰了,自去洗漱用飯,就像個尋常客人一般住了下來。
另一邊大帳中,李牛哼了一聲:“我瞧著那姓陸的也沒安好心!在船上時,就有陸家人想要打探幫主的事,都讓我給糊弄過去了。二郎就不該讓他進大營,直接睡船上得了!”
孫二郎挑眉道:“既然是幫主安排,自然是有深意的,否則干嗎還讓你把人捎回來,直接等我們回到羅陵島,再讓人送他不就得了?”
李牛怔了怔:“也是啊,這是要顯咱們的實力?哎呀,那這一仗打的巧了,我看那群陸家人都老實了呢。”
這次可是實打實的以勝多,是人都殺了一半,還俘獲了三條船,可不是打出了威風嗎?
“知道就好,人我會看住的,不會惹出麻煩。”孫二郎道。
說起來也是那陸公子大意了,李牛看著莽撞,其實很是猾,加之曾因不牢吃過大虧,如今可是下最嚴的一位船長,想從他里套話才是癡心妄想。幫主讓李牛送人,也未嘗沒有反向試探的意思吧?不過現在這群人已不足為慮,好好派人看著就行,還是搞清楚敵人因何而來更重要。
孫二郎對下面兵士道:“派人去審訊俘虜,看他們是如何得知大營所在的?”
※
之前那群兇神惡煞的海盜們大舉進攻時,王老五還慶幸自己選對了人,應該能撈到好。誰料打著打著,突然又從后面冒出了一條船,直接殺將過來。王老五當時就覺得不妙,也不敢在甲板上瞎看了,趕藏回了艙里。結果戰戰兢兢躲了半日,還沒等他想好是趁逃了好,還是再等等看誰贏誰輸好,就被人拽了出來。
瞧見那人一的黑還系著紅腰帶,王老五的腰都了,哭著道:“各位好漢,我也是被賊人擄來的,虧得你們殺了賊人,救了小老兒一命……”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有一人劈頭問道:“你可是王老五?”
嗯,他在找自己?難不赤旗幫的人已經知道了賊人是他引來的?王老五渾都哆嗦了起來,剛想說不是。誰料對方已經冷笑道:“若不是,殺了就行!”
王老五一下就跪了:“好漢!好漢!小老兒正是王老五,是二王村的族老,也曾跟咱們赤旗幫有過,有話好說啊!”
見拿對了人,那人二話不說,把人捆了就走。這次可沒那麼輕松了,王老五頭上掛繩,兩手捆得死,就跟條狗似的跌跌撞撞被牽進了大帳,一頭慣在了兩位船長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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