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水泥可早先強上許多,產量也更大了,若是沒有這幾百兩的賞賜,怕是沒人會想著改一改。水泥如此,綢如此,瓷必然也如此。墨守陳規,怕是爭不過那些大商人,連口湯都喝不著。”唐延生冷笑道。
下面又是一陣嗡嗡作響,誰都知道新玩意能賣上價,但是耗時耗力,又容易被人學了去,是真沒多人肯下本錢。
見眾人又搖了起來,唐延生扔出了最后的殺手锏:“放心,王掌柜已經答應了,只要是咱們研究出來的東西,都會掛上咱們的名字。而且三年,赤旗幫的船上不會收別家同樣的貨。”
王掌柜是誰,可不就是赤旗幫的商路大管事嗎?他果真是跟赤旗幫商量好的!
這一下,沒人再有顧慮了,甭管能不能做出新東西,起碼這條路子是穩妥的。若是撈個三年的湯頭,那油水就更不用提了。賺錢的事兒,誰會落在后面呢?
“唐兄,我有門路的,肯定能請來江南的大匠……”
“唐兄,唐兄看在咱們通家之好的份上……”
“唐兄,我手頭還有幾個冠名權,肯定能用上……”
一群人七八舌的說了起來,唐延生笑著一一應答。他的確不知道那位伏幫主的用意,但是不得不說,這是一門好生意。若是再弄幾個能拿得出手的新品,還怕賺不到錢,傳不了家嗎?
第三百章
“馮夫人來了。”見到挽著書籃進門的溫婉婦人,孫小玉慌忙站起,就要行禮。
馮菁菁快走一步,攔下了,笑著道:“你都是有子的人了,別這麼客套,好生坐著將養。之前就說了,咱們可是同僚,姐妹相稱便好。”
看著對方和煦的笑容,孫小玉靦腆的笑了,低聲道:“多謝馮姐,我沒事的。聽醫院的助產士說,平日多走反倒有利生產。”
馮菁菁略想了想,也笑道:“是有些道理,那些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生孩子很是艱難。我當年也做些家務,生起來反倒容易些。”
聽這麼說,孫小玉只覺心中一松,雖說這話是助產士說的,但畢竟沒有經驗,如今得到人認同,還是這麼一位說出口的,自然非比尋常。
說實在的,當初聽聞布坊又要來一個教書的先生,還是個夫人時,可讓孫小玉沮喪了好些時候,以為自己懷孕了,幫中就要找人替了職位。誰料真見到人后,對方卻直言自己只是來學習如何置事務的,并不能在這邊久待,請多多關照。如此三言兩語,便打消了孫小玉的顧慮,也是,這麼聰穎的子,又怎麼會只當個先生呢?
兩人相顧坐下,馮菁菁笑道:“昨日聽你講了授課的要訣,我回去也寫了份教案,也不知妥不妥當,還請你幫著看看。”
說著,從書籃里取了個本子,雙手遞給了孫小玉。沒想到只是隨口一說,對方就當了真,孫小玉又驚又喜,趕忙接過,翻看了起來。只是一眼,就忍不住贊道:“馮姐的字真好看啊,這得好多年才能練出來吧?”
馮菁菁并沒有自謙,笑著應道:“可不是嘛,小時候寫不好還要挨手板的,饒是如此,也苦練了好多年,才寫得順暢了。”
簡簡單單一句,就讓孫小玉心頭的自慚形穢淡去了些,練字可不是得下苦功嘛,的字雖然勉強能看了,但時間畢竟太短,還是要繼續練下去。
不過有了這份驚艷,再看上面寫得東西,反倒沒那麼驚詫了,孫小玉仔仔細細看了一遍,這才道:“馮姐這教案寫的細致周全,還真挑不出什麼錯,只是……”
說著,瞥了對面一眼,見馮菁菁一臉認真傾聽的模樣,并沒出惱怒神,這才接著說下去:“只是有些東西要改一改,布坊里的子其實都有些年紀了,并非真正的蒙。”
聽這麼說,馮菁菁立刻道:“之前只在家教過犬子,是我想當然了。多虧小玉你提點,要不可壞了正事。”
見似乎有點焦慮,孫小玉趕忙安道:“無妨,剛來時都是這樣的,我也是第一次教人,都好幾個月了才到點門道。啊,對了,馮姐懂得多,去的地方也多,其實可以多講講史書,還有那些地理志之類的東西,學堂里都有教案的,可以外借。”
這次馮菁菁是真的有些訝然了,史書、地理志這樣的東西,尋常書生都未必會讀,怎麼布坊里還教這個?斟酌了一下,試探道:“布坊里都要教這麼多東西嗎?”
孫小玉道:“原先也是不教這些的,但之前有位管事娘子調去番禺織造場了,有人想要打聽番禺的事,我就多講了兩句,見眾人聽的認真,學著也更起勁了,就去學堂尋了些教案來講。聽得多了,漲了見識,若以后真有機會調去番禺,們應當也不會畏懼了。”
說這話的時候,邊是帶著笑的,但是神卻有些落寞。馮菁菁也說過這位孫小娘子的故事,立刻道:“原來如此,能讓這些丫頭們開闊眼界也是好的,反正咱們又不考功名,不如多讀些閑書。”
孫小玉一下就笑了:“馮姐可錯了,小學里也是要教歷史的,這在咱們赤旗幫可不是閑書。”
馮菁菁頓了頓,輕聲嘆道:“幫主果真非尋常人。”
是宦人家出來的,又嫁了個進士,自然知道讀史的好。可是區區一個船幫的學堂也要教史書,甚至連下面的織都可以跟著學學,這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了。越是明白其中利害,馮菁菁就越是佩服。
小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托啦 (>.
在莫名其妙中,帶著空間重生了。 重生后,她最大的心愿就是,家人平安,幸福。 至于美男神馬滴,隨緣吧。 修修仙,種種田,賺賺零花錢,做個稱職的米蟲~!
葉清清揣著一包種子去旅游,卻天降火雷,將她劈到了異世的農家院。父親好賭,母親懦弱,哥哥無賴,原生家庭的災難,都落了十二歲的女娃身上腫麼破?惡霸上門,無恥渣爹賣她抵債。幸得娃娃親父子出手相救。救命之恩,無以為報,以身相許,太過淺薄。唯有致富發…
裴家被抄,流放邊關,穿成小寡婦的陶真只想好好活著,努力賺錢,供養婆母,將裴湛養成個知書達理的謙謙君子。誰知慘遭翻車,裴湛漂亮溫和皮囊下,是一顆的暴躁叛逆的大黑心,和一雙看著她越來越含情脈脈的的眼睛……外人都說,裴二公子溫文爾雅,謙和有禮,是當今君子楷模。只有陶真知道,裴湛是朵黑的不能再黑的黑蓮花,從他們第一次見面他要掐死她的時候就知道了。裴湛:“阿真。要麼嫁我,要麼死。你自己選!”陶真:救命……我不想搞男人,只想搞錢啊!
趙定 一朝穿越到的大乾,成為大乾戍邊的燕王。 胸無大誌的他並不想稱霸天下,也不想當皇帝,怕死的太快,隻想在封地裏麵當個逍遙自在的土皇帝。 沒事遛遛狗,養養花,調戲調戲侍女,順帶著弄點連珠弩,神機大炮護護身。 一邊上書朝廷和朝廷哭窮,一邊建設封地。 於是乎,八年之後。 大乾邊疆外,一座座塔樓平地而起,一架架神機大炮立在城頭。 三十米高的混凝土城牆,八架馬車並排的超長戰時要道。 底下無數密網橫行。 眼看著封地固若金湯了。 趙定終於心滿意足的收手了。 也就在此時,皇帝來了。 皇帝:好家夥,我讓你戍邊,你給我建成戰爭堡壘了?還有你給我哭窮,但倉庫裏那比國庫還多的銀子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