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森頷首:”是。”
帶來的幾個人一窩蜂的上前,將臺階上架子上麵放的東西全都往地上砸,那聲音震耳聾。
孔芳著急忙慌的上去阻攔。
“別砸了,別砸了,這都是價值連城的東西,你們不要再砸了!”
可那些人怎麽可能聽從孔芳的話,他們隻認厲景琛。
喬定遷心都痛的滴了,央求厲景琛。
“景琛,我們不用你們賠還不行嗎?你快讓這些人別砸了!”
喬思思想要上前阻攔,卻被阿森給拉到一旁。
“喬二小姐可別,您現在肚子裏有孩子,要是驚到了胎氣就不好了。”
喬思思警告阿森:“你們要是再這樣,我就隻能報警了!”
“報吧,正好我們厲總也打算報警追究你們的責任,合夥欺負我們家太太,明知我們家太太神有問題,還要對手,你們這是待病人。”
喬詩茗看著這一幕,說不出來什麽覺,以前都是自己給自己撐腰,從來沒想過有一天,竟然也能有人給撐腰。
這種覺怎麽說呢,還不錯。
不過神病患者這個梗倒是拿給他們玩溜了。
厲景琛麵對喬定遷的懇求,無於衷,甚至還非常講道理的跟他說。
“您放心,砸了的東西都會賠您的,主要是讓我太太心裏舒服點兒。”
喬定遷真的想罵娘,你要讓你老婆心裏舒服砸我家東西做什麽,你怎麽不去砸你們厲家的。
可這話他是萬萬不敢說的,這要是說出來,指不定還要鬧出什麽幺蛾子。
“我們也不要賠償了,什麽都不要,景琛你快讓他們住手吧,至於詩茗的神賠償費,一家人這麽見外做什麽,我這個當父親的給兒錢那是再正常不過,等會兒我就轉給。”
厲景琛聽到這裏,蹙的眉頭才有所舒展,他抬了抬手。
“都出去吧。”
那些人總算是停手了,孔芳哭無淚。
厲景琛訕訕的挑了挑眼尾。
“是您自己說的,不要賠償?”
喬定遷咬了咬牙:“對,我不要賠償,這都是一家人,提錢未免也太見外了。”
厲景琛一副很無奈的樣子。
“那行吧,既然您都這麽說了,我再提,也見外,那這裏就……”
“沒事沒事,我找人收拾,你先帶詩茗回去休息吧。”
“那麻煩了。”
厲景琛轉,對正在喝牛的喬詩茗說。
“老婆,你怎麽樣,要不要再坐會兒,嚇到了吧?”
喬詩茗也相當配合厲景琛,立馬就作出一副到驚嚇的模樣。
“還好,就是有點。”
“我扶你。”厲景琛上前,出手臂攬過喬詩茗的腰,跟喬定遷打了招呼之後便離開了。
等兩個人徹底走了,喬定遷看著一屋子的狼藉,終於將忍已久的怒火發了出來,臉上的都在搐,抬手將桌子上的茶杯摔在地上,怒吼出聲。
“簡直欺人太甚!”
孔芳也是心痛到不行,走到喬定遷的側。
“是啊,這兩口子簡直就是吃人不吐骨頭,老喬,我們……”
“啪!”
孔芳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喬定遷猝不及防甩了一掌,這一掌打的不輕,孔芳往後踉蹌了好幾步。
喬思思也被這一掌給驚到了,快速走到孔芳的側扶著。
“爸,你怎麽能打媽!”
喬定遷氣的臉紅脖子,指著孔芳跟喬思思,怒不可遏。
“我剛才跟你們說的話,你們都當耳旁風了是不是,我怎麽跟你們說的,讓你們別去招惹厲景琛,他吃人都不吐骨頭的,這下好了吧,非但家裏的東西被砸了,現在還得賠一筆出去,都是你們幹的好事兒!”
孔芳委屈的捂著臉:“那我怎麽知道,他不是說要賠償嗎?你剛才為什麽不答應。”
“你是蠢貨嗎!厲景琛是在給我們挖坑,就等著你們這群蠢材往下跳,你們倒好,一個個的都不等別人你們跳,積極的很。”
喬思思看著喬定遷發火,自己也有點發怵,可心裏到底還是有些不甘,往後了脖子。
“爸,我們也是想要替咱家討回一個公道,還有那個喬詩茗,也太會裝了吧,什麽神病患者,我看就是大魔王,專門來收拾我們的。”
喬定遷一個勁兒的用手順著自己的口,呼吸急促。
“別說了,以後你們要是再這樣,別怪我不客氣!”
說完,喬定遷轉就上了樓,走之前還不忘指著孔芳怒吼。
“你給我把這裏收拾幹淨,還有,往喬詩茗的卡裏打二十萬。”
孔芳震驚:“二十萬!不就是一個神損失,意思意思就行了,為什麽還要賠那麽多!”
“你要是不想讓厲景琛上門再把家給砸了,你就聽我的!”
孔芳也不敢再招惹喬定遷。
等喬定遷走了後,孔芳氣的直跺腳。
“這個喬詩茗,太可惡了,害我們家損失了那麽多錢,還惹的你爸生氣打了我一掌。”
“媽,那我們怎麽辦,總不能就任由喬詩茗這麽猖狂下去。”
孔芳冷哼:“我是那種打碎了牙往肚子裏咽的人嗎?厲景琛的二叔要回來了,你這樣……”
在喬思思的耳邊嘀咕兩句,喬思思聽聞,臉上出得逞的笑意。
“太好了,這樣喬詩茗一定會丟臉死的,沾染上這種事,厲家的人怎麽還會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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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詩茗跟厲景琛上車後,喬詩茗的手機跟著震了一下,低頭一看,二十萬到賬。
自嘲的勾起角。
“喬定遷從來沒給我打過那麽多錢,沒想到是在這種況下被迫打的。”
“你管他怎麽打的,隻要錢到賬就行了,至你不吃虧。”
喬詩茗嗤笑:“你倒想的開,老爺子一直把你當珍寶,你大概也會不到不被重視的覺。”
從出生,就不是被人喜歡,喬定遷一直想要個兒子,可惜是個兒,隻有母親跟對好,之後母親因為喬定遷跟孔芳的事氣的得了抑鬱癥,整日鬱鬱寡歡,也沒有時間多管了,便托付給了。
孔芳很快鳩占鵲巢,並且將趕出喬家,之後喬定遷就跟沒這個兒,除了不會讓在外麵死,沒有過一一毫的關心。
起初還對這個父親抱有希,可到最後才發現,都是自己的幻想。
厲景琛眸在此刻晦暗了幾分:“誰都會有這樣的覺,所以才需要自己變的強大,不過今天你也算是出了這口氣。”
“是啊,我也算是出了這口氣,估計這會兒孔芳連殺了我的心都有了。”
喬詩茗都能夠想象的出孔芳此時此刻的表,像們那種貪財的人,最痛苦的就是讓們眼睜睜看著那些錢財離他們遠去。
“無所謂,反正你在厲家,人生安全可以放心,也沒人敢欺負你。”
喬詩茗低垂著頭:“其實你也不用今天特地跑一趟,我自己也可以應付過來。”
“可是你沒辦法讓他們長記不是嗎?”
厲景琛太了解像喬定遷那些人的心理了,就算喬詩茗今天在喬家出了氣,下一次,孔芳們還是會變本加厲,本不會理會。
下一秒,厲景琛側眸,那雙幽暗的眼眸攫住喬詩茗。
“所以你去喬家做什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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