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怕自己會直接衝到窗戶邊上跳下去。
一下子蹲下來,這一次是無法自控的哭泣。
哭出了聲音,宣洩著抑在心底的痛苦。
盛驍立在跟前,正蹲下來扶的時候,手機響了,來電是沈蘊庭。
估計是聽到了風聲。
他看了眼袁鹿,顯然這會沉靜在自己的悲痛裡無法,旁人也無法幫助,他拿著手機,先出去了。
“喂。”
沈蘊庭:“我聽到了個不好的訊息,你先告訴我,是不是真的?”
盛驍:“誰的那麼快,這都到你耳朵去了。”
“那就是真的了?”
“是。”
沈蘊庭沉默了好一會,“現在呢?”
“雖然沒有得逞,但小姑娘心裡素質不行,肯定是承不了。”
“這事兒我來辦。”
“也行,不過我提個醒,對方是繆老闆的人。”
電話那頭又靜寂了一陣,才聽到他沉沉應了一聲。
掛了電話,盛驍推開門,裡面的哭聲一下傳出來,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他又關上門,去找了鄒。
了鄒過來陪著。
鄒忙過去,把人抱在懷裡,由著哭,好好的發洩一下緒,也很重要。
袁鹿哭到睡著,打溼了的襟。
兩人就這麼坐在地上,鄒坐的屁都麻木了,給袁華打了電話,袁華還是了盛驍幫忙把袁鹿抱去了房間。
這一夜,袁鹿夢魘,做了整夜的噩夢。
夢裡面,被人,沒人來救,被拍了很多照片,錄了像。
全部都曝到了網上。
網上的評論,一水的罵是水楊花的婦,各種各樣的辱言語。
回老家,走在路上都被人指指點點。
還夢到自己去找了江韌,他跟景菲如膠似漆,看著的眼神裡充滿了嫌棄和厭惡,說是個破爛貨,說活該,自作孽。
然後這個夢又回到了最初,求救無門,被人摁在床上。
想醒過來,卻怎麼都醒不過來,像是被人鎖在這無盡的痛苦中。
最後,是被袁華醒的,睜開眼的時候,都不知道究竟哪一個才是真實的,懷疑自己真的被強了。
無力的躺在床上,渾都覺得疼。
發了燒,終日昏昏沉沉。
袁華瞧著這樣子,擔心不已,心焦灼。
思來想去,給找了個心理醫生,但十分排斥,外人都不想見。
不但是不想見外人,有時候連家裡人都不想見。
唯有家裡打來電話的時候,才會稍稍提起點神來應對。
的工作不得不停滯一段時間,盛驍這邊給了一個合理的理由,謝可曼也認可,雖然工作停滯,但其他一些宣傳還是在繼續。的微博,還是會定時更新,但已經不是本人在作了。
項七這邊也僵著,沒有什麼大的進展。
沒有袁鹿本人的同意,盛驍他們也不能貿然的將事弄大,要照顧到的緒。
繆老闆那邊也派了人過來私下解決這事兒,不過盛驍沒有表態。
……
萬歲戴著鴨舌帽,守在金融職業學院外。
冬日裡,暮降的很快。
五點多,天就已經黑了。
視野不是特別好,但他很快就鎖住目標。
他了帽簷,不遠不近的跟在後。
向思文最近在排練元旦晚會的節目,每天下課以後,就去排練一兩個小時。
到公寓有一段路人比較,路燈也暗。
下意識的加快步子,在路上買了點吃的,就一心一意回了公寓。
到家沒一會,還沒坐下,就有人敲門。
沒多想,過去開了門,還沒反應過來,人就被掐住了脖子,一下被摁在了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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