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勇號看著孫經理離開的背影,想起是笑著離開的,心中怒火難以發泄,抓起杯子,往地上使勁一摔,杯子碎骨,茶水四濺。
看著滿地狼藉,羅勇號清醒過來,好你個于紅,激勵我也是你算計中的一環,如果我真的跟你上直播,馬上就有人知道我被你算計了,你名聲會變差,我在投資人眼中會變無能。
商戰中,無能比無恥更可怕。
無能的人,沒人會投資他。
絕對不能讓別人知道我的無能,尤其不能讓厲果輕知道,因為厲果輕目前是公司的投資人之一。
也是后續加的唯一投資人。
羅勇號忍氣吞聲:“那個誰,去阿姨過來,把地打掃一下。”
看著阿姨在打掃,羅勇號讓呼吸平息下來,給厲果輕打電話,聊家常,增進。
發現厲果輕沒什麼異常,羅勇號稍微放心了點。
剛放下電話,羅勇號又接到于紅的電話,于紅說已經安排好了直播,問羅勇號時間安排。
“算了,畢竟夫妻一場,我不想揭你。”
羅勇號大度的說。
于紅在電話里冷笑:“老羅,你也知道夫妻一場,你那心態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害怕投資人知道你不靠譜,連手下最得力的人都背叛你。”
“無恥!”羅勇號想罵人。
“這都是我跟你學的。”
于紅說。
羅勇號憤怒的掛了電話,差點把手機扔出去。
羅勇號不是輕易放棄的人,他決定去找馬化云。
現在商標侵權引起打司,只有他羅勇號和星宇公司的人知道。
只要不公開,投資人肯定不知道。
怕就怕孫經理去給于紅說了,于紅公開說羅勇號的公司商標侵權,那就麻煩大了。
目前,公司三個投資人,張紫,厲果輕,丁寒。
丁寒主要是給豬,實際上沒給多錢,張紫一開始就有投資進來,張紫的兒媳徐媛媛還是公司大東,這點,羅勇號不擔心。
他最擔心的是厲果輕。
一旦厲果輕知道,肯定會撤資。
所以,他在醞釀,想著做最后的準備:找馬化云。
馬化云面子。
羅勇號是馬化云創辦的湖畔大學第一屆優秀學生,如果優秀學生都犯這種低級錯誤,說明馬化云的湖畔大學很可能沒啥鳥用,肯定會倒閉。
只要綁定馬化云,就不怕厲果輕撤資。
想通了這點,羅勇號沉悶的心稍微舒暢了點,咣當一聲倒在地上。
他重超標,超標,膽固醇超標,繃的神經忽然放松,協調出問題,一屁坐在地上。
接著,羅勇號發出凄厲的聲,從地上彈起來。
兩個男同事過來,把羅勇號扶著:“羅總,您怎麼了?”
“痛死我了!”羅勇號指了指自己的屁。
男同事在羅勇號屁上發現一塊陶瓷片。
鋒利的陶瓷片到羅勇號的屁,浸染了羅勇號的。
兩人讓羅勇號趴在辦公桌上,下他的子,把陶瓷片拔下來,用衛生紙住傷口。
依然在流,只不過量了。
羅總人比較胖,皮下脂肪厚,傷得不嚴重。
兩個男的給羅勇號穿上子,扶著他下樓,開車,去醫院打破傷風針。
幾個門衛看到兩個男人捂著羅總的屁,淡淡的滲子,見怪不怪:“現在的男人,玩得花,花。”
羅勇號在車里才想起:“立即開除打掃衛生的阿姨,沒看到地上有碎片。”
今天翠花出院。
福叔開車來接人,車太小,坐不下那麼多人,宋麗就沒過來,只來了祝和潘豆子。
潘豆子特意請假過來幫忙。
把翠花扶上椅,再推到樓下,小心翼翼把翠花移到車里,潘豆子把椅收好放后備箱,忽然看到一個超級大胖子進醫院。
那胖子的背影,特別像羅總。
潘豆子要上去打個招呼。
祝說:“豆哥,快上車,這里停車太久不好。”
潘豆子只好上車,坐副駕駛。
翠花笑:“翠紅姐,你們還沒訂婚,你就開始指揮豆哥。”
祝說:“你閉,傷沒全好,開始厲害了。
那個梁全勇相當不靠譜,也沒來接你出院。”
翠花說:“他都不知道我今天出院,你也沒給他說。”
“他要是真關心你,完全可以推算出來你今天出院。”
祝說。
福叔開車:“先別吵,回家再說。”
開到小區樓下,停穩,宋麗在樓下笑的看著。
潘豆子下車,從后備箱拿出椅,和祝一起,像抬著一塊易碎的蛋糕一樣,把翠花弄上椅。
宋麗問:“翠花,好多了吧。”
“好多了,又要麻煩阿姨了。”
翠花說。
幾人進樓道,坐電梯,剛打電梯門潘豆子的電話就響了,陳迅打來的:“豆哥,翠花什麼時候出院。”
“你這麼關心翠花?”潘豆子很好奇。
“我同學梁全勇關心,他是翠花男朋友,翠花要是出院,提前給我說一聲,他要來接翠花出院。
我覺得他腦子有病,幾百公里呢。”
陳迅說。
潘豆子說:“晚了,翠花已經出院,現在在我家。”
陳迅說:“行啊,幸好已經出院了,那就沒梁全勇什麼事了。
回頭聊。”
陳迅很快掛了電話。
祝說:“翠花別,男人喜歡玩這些虛的。”
翠花說:“我不敢,怕引起骨頭錯位。”
福叔說:“吃飯吃飯,我煨了黑魚湯,翠花多吃點。”
宋麗端出來一大瓦罐,弄了一個小碗,要給翠花喂飯。
翠花說:“阿姨,我手已經好很多了,可以自己吃飯了。”
這次翠花再次住院,主要是部骨頭移位,手沒到二次傷害,所以可以自己吃飯了,當然,不能太使勁,人是一個總,太使勁,依然會牽扯到骨。
福叔去炒菜,宋麗幫翠花把魚刺挑出來,才放心讓翠花吃魚喝湯。
“媽,你下午去學校嗎?”潘豆子問。
“不去,學校要求每個職工打卡時間和次數夠,夠了之后,只要沒課也沒其他事,就可以不用去學校。”
宋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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