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瀾立刻就清醒了過來。
“這樣做是不是太……”
“瀾瀾,你就是心地太善良,所以才會讓那個人有了可乘之機,如果你當初要是執著一些,那今時今日或許就不是這樣的結果了,該說的我都說了,該怎麽做,你心中也該有個定論。”
邱蘭說完,輕輕拍了拍江瀾的手背。
江瀾滿臉的凝重,難以抉擇。
一天之後。
出現在了看守所的門口。
經過了複雜的預約手續,終於看到了穿著囚服的江挽。
不得不說,看到這一幕的,江瀾的心裏,竟然生出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痛快。
江挽麵容憔悴的看著眼前的人。
說來真是諷刺,鋃鐺獄之後,第一個來探視的人,竟然是的死對頭,江瀾。
“你是來看我笑話的嗎?”
江挽知道自己百口莫辯,心如死灰。
“我沒有這份閑心,所以你可以收起這份擔心,我今天過來……”
江瀾說話的時候呼吸有些急促。
的手已經放進了包包裏,但要不要把裏麵的東西拿出來,還是有些搖擺不定。
“怎麽了?”
江挽神還算平靜,可眼神已經不自覺的落到了江瀾的手上。
在猜測。
那裏到底藏的是什麽東西?
會不會就是剛好想的那一個?
“我今天了連玦的委托,帶著離婚協議書過來找你簽字的,你看看沒什麽問題的話就直接簽吧。”
江瀾看似神自若,可實則手指卻在毫無節奏地敲擊著桌麵。
這是沒有底氣的表現。
不太確定這樣做是否符合盛連玦的心意。
但仔細想一想。
正如邱蘭所言,現在的江挽就是個禍害,他們的夫妻關係隻會害了盛連玦。
所以哪怕一朝東窗事發,也能給自己找一張免費金牌。
“離婚協議書?”
江挽看著抬頭的那幾個大字,臉上隻剩下了嘲諷。
和盛連玦,稀裏糊塗地走過了幾年,而唯一能夠證明是盛連玦老婆的東西,似乎就隻剩下這一紙離婚協議書了。
沉默不語,可上麵的每一個字卻讓痛徹心扉。
一時之間,江挽的腦子裏麵冒出了許多的疑問。
想問一問盛連玦,想問一問那個男人。
江挽究竟算是什麽?
是見不得的婦,還是沒有任何的床伴,亦或是一個不曾在意的泄工。
或許甚至都不如阿貓阿狗。
對於盛連玦來說,就是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甚至連個人都算不上。
想到此,江挽的手指微微收,每一個指甲都泛著赤紅。
江瀾看著江挽把離婚協議書攥了一團,並沒有製止,隻是麵無表地從包包裏拿出了更多的離婚協議書。
“我能理解你的心,你可以盡管發泄。”
“你們憑什麽這麽對我?”
江挽啞著聲音質問,眼睛裏麵布滿了猩紅的。
“江挽,我早就跟你說過,你從一開始就不應該奢不屬於你的東西,貪心是要遭報應的。”
江瀾這才道出了心中的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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