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念初的目著深深的冷意,呵斥得新保安下意識了脖子,心里慌得一批。
但想起那個人的命令,他又梗著脖子,假裝氣:“我是霍總直屬下達的命令,就是為了維護公司的規章制度,你遲到不承認,還狡辯!你還配當領導嗎?趕跟我登記!”
瞧他鄭重的樣子,霍斯年以為找這麼一個慫包就能拿住?
徐念初冷笑:“說我遲到?自己去找hr核對打卡記錄,我不管你是誰?再在項目部找事影響項目進度,把你開除的賠償金都不夠填窟窿!”
徐念初此刻是霸總氣場全開,新保安明顯頂不住,也沒想到徐念初皮子這麼厲害。
他只能放狠話:“我這就去找人!你等著吧!”
“行,我等著,你要是污蔑了我,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哦。”
徐念初挑逗般地轉進了辦公室。
項目部的人都是人子,啥事不知道,一個小保安敢找組長麻煩,背后沒人指使是不可能的。
現在就看誰更技高一籌了。
謝晨晨死死攥著手機,快步走了出去,就不信了,今天第一個來的,眼瞅著每個員工進來,徐念初肯定是遲到。
徐念初瀟瀟灑灑地坐在自己的組長椅上,纖細的指尖將一個u盤在了自己的電腦上。
“這個傅云琛,送個禮這麼奇怪,還神,別人謝不是請吃飯,就是送一眼就知道是什麼的禮,堂堂傅總還真是不走尋常路。”
“叮”
電腦屏幕上出現彈框,u盤接著顯示出來。
徐念初挪著鼠標點開后,整個人都傻了。
上面唯一的文件寫著一個“x”。
而x里面的文件是一些視頻和圖片,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兩個人,一個是許老師,一個是一個陌生稚的男孩。
拍攝的角度很刁鉆,是針孔攝像頭拍的,徐念初心一陣憋悶,手也有些發抖。
這就是霍斯年用來威脅的所謂許老師的證據?
什麼破證據,都是假的!
明明就是有人在故意陷害許老師,利用許老師的好心,拍下了這些所謂的證據
“霍斯年,你當真是比我想象中還要無恥。”
徐念初心緒起伏較大,眼中閃過寒,“既然如此,那咱們就比比看。”
將u盤設置藏特殊加,接著點開了霍氏的項目備案。
……
謝晨晨風風火火的帶著新保安找到人事部門,一進門就囂:“把今天上午的打卡記錄全部調出來,還有打卡的監控視頻。”
人事部門負責考勤的人意味深長地看著:“你誰呀?要調取這些信息需要部長級別才可以。”
“我是誰?你連我是誰都不知道嗎?”謝晨晨顧著找徐念初的把柄,忘記收斂自己了,下意識暴了本。
其不屑的態度引起了人事部的不滿。
這里可是公司的重要樞紐,掌握著所有人的人生命脈。
負責員工關系的專員放下手中的文件,皮笑不笑的說了句:“我說小宋,人家可是霍總的朋友,以后沒準就是你上司了,說話還是注意點。”
有人提起的份,謝晨晨不免得意起來:“哼,還是有帶了眼睛來上班的,趕把我要的東西都給我調出來!”
說完,謝晨晨拉著新保安在旁邊的會客區坐下。
很快,負責打考勤生將打卡表截圖和打卡表分別整理出來:“請霍總朋友過目。”
謝晨晨接過一疊打印出來的紙張,朝不懂看人的生翻了個白眼,一邊看一邊往外面走。
前腳剛離開,后腳人事部就議論起來。
“原來就是霍總那個際花朋友啊,看起來也不怎麼樣嘛。”
“什麼際花,這里面有什麼八卦嗎?”
“啊,你是新來的不知道,我給你科普科普。”
八卦這回事,看似下了,郵件被撤回只是一個形式,其中最核的部分早就有人保存下來。
“怎麼回事?這里面怎麼會有徐念初的打卡記錄?!”剛走到電梯前,謝晨晨的腳步就驟然一頓,人也驟然一愕。
轉跑回人事部,大聲質問:“你們是不是跟徐念初串通了?早上本就沒來,怎麼會有打卡記錄!”
面對的質問,剛才還微微制的人事部全員,此刻全部起立:“我們的直屬上級是霍總,每天的打卡是由打卡機完的,我們只是把數據導出來而已,霍總朋友要是有什麼懷疑,請直接上報霍總,別到噴糞!”
“是啊,大清早就過來挑事,真當自己是老板娘了?”人事部的皮子多溜啊,天天跟為了薪資多的普通人打道,普通人群可是比上流社會難伺候一百倍的。
平時起點訌不礙事,一致對外的時候可一定不含糊。
謝晨晨一時間竟應對不過來,最后還是給霍斯年打了電話,不然,人事部不放走是小事,總裁朋友的份不住才是大事。
現在對付謝晨晨這種拿著當令箭的“老板娘”,底下人可同心著呢。
所以一波不平一波又起,在徐念初的推波助瀾下,今天的事不只是被考勤打卡找事,已經上升到霍氏對員工制度的苛刻,一條信息瞬間在整個行業發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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