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霍斯年一時懵住,又很快反應過來:“是一個心機深重的蛇蝎人!為了公司的項目份,為什麼錢,到我公司工作,結果全都撈完了之后,還把公司項目搞壞,故意甩個爛攤子給我!” 聽著霍斯年的控訴,話里有一半都是添油加醋。
徐念初實在是沒忍住笑了出來:“霍斯年,你是怎麼有臉說出來的呢?” “你沒有資格提我的名字!”霍斯年狠瞪徐念初,再次看向傅云琛,似乎想說他,“小舅舅,你千萬別上徐念初的當,這就是個知人知面不知心的毒婦。”
面對霍斯年的指控,徐念初笑的花枝,笑得一口氣不上來,還咳一團。
傅云琛始終是面不改的注視著他,片刻后,沉聲說:“所以?我不上的當,然后你再把徐念初簽回霍氏去嗎?” 一話堵得霍斯年啞口無言。
霍斯年也了陣腳,他不知道小舅舅最近怎麼了,老是和徐念初糾纏不休:“不是的,我只是想讓把自己作下的惡果解決掉!” “哦。”
傅云琛的口氣極其冷淡,眸寒得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霍斯年,別忘了你那些手段都是我教給你的,在我面前賣弄,你還不夠火候。”
說著,他將桌上的工作協議拿到手中隨意翻了幾頁。
“現在徐念初是我的員工,”傅云琛抬眼看向霍斯年,眸底深邃明顯,似乎帶著威脅,“難道你還要跟我搶人不?” “搶,搶人?”霍斯年陣腳大,“我,我不是這個意思啊!小舅舅!”霍斯年慌辯解中,正巧看到一旁正在看熱鬧的徐念初,心里涌起一懷疑。
徐念初一離職就要來小舅舅公司?
還故意把自己引過來,明顯居心叵測! 霍斯年忽然一下子恍然大悟。
他瞇著眼睛盯著徐念初,卻顧忌到傅云琛,還是沒辦法教訓。
“霍總要是沒事就趕快回去理你的爛攤子吧,不要打擾前員工走向更廣闊的天地了。”
徐念初慢聲細語的挑逗著,是的,就是故意氣霍斯年的。
霍斯年一下子噎住。
不等他開口,傅云琛也配合道:“聽不懂人話嗎?這里不是你該待的地方。”
霍斯年是萬萬沒想到小舅舅會聯合徐念初來對付自己,氣不打一來,漲紅了一張臉,無奈地摔門而去。
他邁著沉重的步伐走出辦公室,心里忿忿不平:這肯定是徐念初的新手段,天底下的男人多的是,偏偏要找上傅云琛! 這不就是想威脅他復合的暗示嗎? 越想越通,霍斯年對徐念初在自己上耍手段耍心機的行為,到厭惡至極! 他掏出手機給徐念初發了條消息:徐念初,收起你的手段和心機,你比豬飼料更讓我惡心! 消息發出去好似石沉大海,毫無回應。
與此同時的傅云琛辦公室。
徐念初聽到手機響了一下,拿起來便看到屏幕上霍斯年發來的消息。
雖然不知道他到底哪里來的自信和底氣,但卻剛好提醒了,離職怎麼能不刪聯系方式呢? 全部拉黑一條龍。
“你是不是故意的?”傅云琛耐人詢問地注視著徐念初。
如果時間回溯到半個小時前,況可跟現在大不一樣。
工作協議是徐念初臨時提議的,意思很明顯,需要傅云琛的幫助,來打擊霍斯年,最好能直接擺霍斯年糾纏。
明知道徐念初是故意的,可傅云琛還是心甘愿的接下了這場戲。
“傅總,謝謝你的配合,這個人我會還的。”
徐念初起就要拿走傅云琛面前的合同,“假戲假做,是我們這種年人應當遵守的規則。”
是私人醫生,是療養師,現在還多個私人教師,徐念初已經被切了三份賣給傅云琛。
不能再多了。
瞧出徐念初公事一點都不想徇私的樣子,傅云琛及時走了那份協議,快速簽下了自己的名字,挑眉一笑:“徐念初,我不是霍斯年,凈干些魚目混珠的蠢事。”
這話聽來,徐念初品出了一不對勁:“傅總,你到底知道我多?” 既然知道和霍斯年,謝晨晨之間的矛盾,那就不可能只知道這一件事。
傅云琛面不改地笑了下:“徐家私生,偏遠小鎮一步步走出來的才貌雙全的高智商才,你的資料鮮亮麗,但缺了點更吸引人的地方。”
“你指……醫學?還是其他什麼?”徐念初不解。
傅云琛陷一種不易察覺的沉思中,低聲笑道:“不止醫學,還有華子的份,你很有趣,如果不是你自己說懂醫,還有前段時間你朋友無意泄出來的華子,我還沒辦法調查出你這麼詳細的背景。”
說到“華子”,徐念初有些驕傲地揚了揚下,終于有了能與傅云琛平起平坐的高貴氣息了:“那當然,我的事除非我自己想要說,不然,沒人能查到。”
這就是也有的底氣。
雖然華子只是為了幫霍斯年完項目特意捅出來的份,但背后卻實實在在的代表了一個計算機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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