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言:「……」
可惡,又被他看穿了心思!
扯過服,氣勢一點兒都不輸人,道:「你,背過去!」
周慎辭偏折項頸:「為什麼?」
楚言:「我要換服!不許看!」
周慎辭的笑聲是從腔里漫出來的,周圍的空氣也染上了幾分同頻的漫不經意。
他背過去,留下寬肩窄腰的背影。
明明他已經照做,楚言卻依舊覺得上火辣辣的,仿佛他的視線從未離開。
換好了吊帶,卻在要換子的時候,恥地發現了一件事。
白皙瑩潤的大側,有個鮮紅的掌印,刺眼又明顯,像催化劑一般讓好不容易平復的化學反應再次發酵。
愣了幾秒之後,大喊出聲:「周慎辭!」
周慎辭沒有回頭,懶洋洋地應了聲:「怎麼了?」
「你丫禽!」楚言控訴,「都給你掰出印子了!」
周慎辭語意含笑:「你是想讓我現在轉過來看看嗎?」
楚言的臉漲得更紅了。
「不想!」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穿上子,然後道:「現在,回頭!」
周慎辭順從地照做。
不過眸移至其的時候,還是短暫地頓了一下。
只見楚言纖細的長盪在床邊,細細的肩帶搭在巧的鎖骨之上,偏偏的臉又未施黛,因為生氣白里著紅,純潔的元氣和的魅織,矛盾,卻極引。
指著上的手印,道:「你幹的好事!」
周慎辭:「所以呢?」
楚言:「這樣我怎麼出去見人!」
周慎辭款步靠近,像只優雅的獵豹,接著,單膝抵上床沿,雙手垂在楚言的兩側,將錮在自己懷中。
他俯視著,笑意漸涼:「你的這邊還要給誰看?」
楚言一時語塞。
「就……萬一要穿短呢?」
周慎辭揚眉:「什麼短能比還短?」
楚言:「……你說話好俗。」
周慎辭的臉錯過一點角度,薄削的上下輕,倏地咬住了的耳尖。
「還有更俗的,想不想知道?」
楚言如驚的小兔,猛地用手捂住了一側的耳朵,道:「不想!我要睡覺!」
說完,往後一挪,然後迅速捲起被子,把自己裹了個嚴嚴實實,悶聲道:「晚安!」
後傳來周慎辭的低笑,而後床鋪的另一邊微微下陷,被子和肢,發出窸窣的響。
揣測不出他下一步要做什麼的未知使得楚言心臟突突跳,卻又悄悄滋生出晦的期待。
可這次周慎辭只是淺聲回應:「晚安。」
楚言一愣。
繃著的脊背都放鬆了。
這、這就結束了?
剛剛浴室里確實旖旎,可他倆並沒有更進一步呀!
手了、了,但、但還有別的地方沒有呢!
倒也不是.求不滿的意思,就是……
「真晚安了?」
楚言還未來得及剖析明白自己是個什麼心理,就先了。
周慎辭笑意不減:「你還想要什麼?」
楚言再次到他的壞心眼,乾脆將被子蒙過頭頂,沒好氣地回道:「不要了。」
可下一瞬,被褥就被人強地了下來。
周慎辭長一邁,坐在楚言之上,居高臨下地著,目肆於的臉上。
「明天記得請假。」他說。
楚言盯著他,懵懵地眨了眨眼,旋即看向了他腰腹的傷口。
「你的腰子才了針,會不會不太行呀?」
周慎辭輕嗤一聲,道:「言言,現在說這種話,只會讓我誤會你是在暗示我。」
楚言不明所以,是真的關心他的健康呢!
問:「暗示什麼?」
周慎辭褪下睡袍,出堅實寬闊的肩膀,吐字無比清晰:「暗示我不要憐·香·惜·玉。」
他特意著重了最後四個字,有點暴風雨前警告的意味。
楚言這才意識到自己玩了。
轉想跑,卻被周慎辭死死摁住。
他骨節分明的十指緩緩攀上的手,不由分說地的指之間,糲的指腹和連接的細膩皮相撞,一陣麻從深騰起。
接著,細細的吻落下,及,再到耳側和頸窩,隨後沒有停止的意思,繼續深。
暴的頂,瘋狂的進。
靜謐的夜裡,不間斷的撞擊聲格外突兀,間或摻雜著零碎的細喃,一點點地瓦解因理智而存在的恥。
直至此時,楚言才明白浴室里周慎辭是有多麼的克制。
的雙眼逐漸迷離,蒙上了一層水汽。
周慎辭作毫不留,吻卻極盡溫。
他不停地吻楚言的鼻尖和眼瞼,仿佛無聲地哄。
最後的時刻,發狠的讓楚言幾近昏厥,可頭頂傳來的戲謔卻十分清晰——
「你說老子行不行?」
夜還很漫長。
隔天清晨,楚言醒過來的時候只覺得腰酸背痛,全都和散了架似的。
一不地側臥在床上,看著周慎辭沉靜的睡,突然湊上去,發泄似地咬了他臉頰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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