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還有臉問我們幹什麽?
在傭人緩緩展開的畫卷中,赫然展示著齊白石老先生聞名於世的《鬆鷹圖》。
這幅圖以蒼鷹和鬆樹為主題,一隻目警覺,氣宇軒昂的雄鷹站在虯鬆老幹上,鬆樹的枝條以大筆揮就,而鬆針卻細勁實。
整幅畫筆勢枯淡幹變化富多彩,不僅畫出了雄鷹的剛健有裏,還暗喻著鬆樹拔不凋,不懼風雨的品質。
“這可是博館裏才能見到的寶啊!”
“價值連城,不!有價無市!”
眾人看見齊白石的真跡,一時間對陸家財力的讚歎到達了頂峰。
這幅畫無論是在價值還是寓意上,都是今晚所有禮的冠首。
不畫的人看見這幅畫都羨慕紅了眼,恨不得能魂穿祁老,得到這幅無價之寶。
而祁老見到這份禮,卻是輕輕蹙了蹙眉,他抬手,示意下人蓋上盒子。
“這件禮,是不是太貴重了?陸家的心意,老朽到了,但祁某無功不祿,這件禮你還是帶回去吧。”
陸澤琛微微一怔,沒想到祁老竟然會拒絕這份禮。
傭人將禮盒送回他手裏,他微微後退了一步,接過禮盒後,再次親手上前,將禮盒遞給了祁老。
“早就聽聞祁老熱書畫,好畫贈予畫人,請祁老不要推辭,”陸澤琛不卑不,笑容謙和的遞上那副鬆鷹圖,笑道:“更何況,晚輩今天來給祁老祝壽,的確有事相求,這也不算無功祿。”
祁老看著他手裏的鬆鷹圖,喜歡是真喜歡,就是不知道陸澤琛到底是什麽目的。
於是他猶豫的問道:“不知道陸大想要老朽做什麽?”
陸澤琛謙遜的笑道:“聽說祁老有意將西城區的地皮拿出來合作,我們陸家也有意這個項目,請祁老給個機會,讓晚輩跟您談一談,如果談過之後,您還是不放心晚輩和陸家,大可以拒絕我,晚輩絕無二話。”
祁老的眉頭皺的更了,看著陸澤琛不知道在想什麽。
周圍有人聽到鴻泰項目,也紛紛長了耳朵聽,想知道祁老的對於這個項目究竟隻怎麽想的。
祁老看著所有人都很關心這鴻泰項目的向。
他背著手,歎了口氣,正想開口。
忽然,被一道驚慌的尖聲打斷。
“啊——”
眾人驚訝的看向聲音發出的方向,所有的注意力都被這道尖聲吸引。
好事被打斷的陸澤琛不經意的皺了皺眉,也了上去。
隻見祁宅二樓,一個小傭跌跌撞撞的從走廊奔到樓梯,看著底下麻麻上來的賓客,嚇傻了似的,站在樓梯口囁嚅著說不出話來。
祁老見呆呆的樣子,吩咐祁家的管家。
“去看看怎麽了?”
管家立刻將從樓梯上帶下來,當著眾人的麵問,“什麽事大驚小怪?”
小傭緩了緩,有幾分遲疑和害怕的開口,
“剛才,老夫人我把二樓的客房收拾出來,以便醉酒的客人有個休息的地方,可是,我剛才收拾到最後一間客房,卻……卻聽到裏麵傳來了……”
“傳來了什麽?”管家皺著眉追問。
那小傭看起來年紀很小,最多十六七歲。
一想到剛才聽到的令人難為的聲音,就滿臉紅窘迫,下意識捂住了臉,本開不了口。
祁老見在上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了,擺了擺手,上管家。
“走,隨我親自去看看。”
祁老雖然隻了管家,但在場的不人也想看熱鬧,便也跟在祁老後麵,陸澤琛事還沒跟祁老談完,就也跟了上去。
然而當他上了二樓,卻發現陸嶼川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等在二樓了,坐著椅跟在祁老附近,一副悠哉悠哉的樣子。
陸澤琛眸一深,忽然有一種不好的預。
陸嶼川不是看熱鬧的子,這二樓發生的事,說不定跟他也不了幹係。
很快,祁老帶著眾人來到了走廊盡頭。
還沒走進,所有人就都聽到了裏麵難以描述的聲音。
像是一個人在急促的哭泣,又像是在乞求的低。
所有聽到這道聲音的人頭皮都炸了,稍微有點常識的人,都能知道這房間裏麵到底發生了什麽。
一時間,走廊的氣氛變得有些尷尬。
留在這裏看熱鬧吧,大家都是有份的人,不好的。
直接走開吧,又覺好奇的,走了有些可惜。
祁老的宅子,據說隻有他和祁老夫人共同居住。
那這客房裏麵的年輕人是誰?
跟一起的男人又是誰?
多半,就是今天參加祁老生日宴的賓客了。
在人家的宅子裏天化日的做這樣的醜事,誰不想看看這丟人現眼的究竟是誰?
祁老見自己的生日宴竟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氣的老臉通紅,隻覺得了奇恥大辱。
他狠狠敲了敲拐杖,怒聲道:“把門給我破開!”
管家得了令,立刻從兜裏掏出鑰匙開門。
門一打開,裏麵的景象讓在場所有的人都覺得大吃一驚。
房間,一個梳著背頭的男人西裝扔在了地上,上隻穿著一件暗紅的襯衫。
在他的一隻上還打著石膏,因此子隻褪到一半,出兩瓣糙的屁,在一個看不見麵容的人上。
那人聽見門被撞開的聲音,忽然止住了聲,驚慌失措的抱住男人的肩膀,把臉藏在他的膛裏。
可是即便這樣,也藏不住被撕碎的擺和滿的荒唐。
很快,人群中有人認出了那個背對著眾人的男人。
“謝嘉良?你都這樣了,還在人家家裏這樣胡鬧?”
謝嘉良被人打斷了好事,不滿的側回頭,眼底還帶著幾分藥作用下的渙散。
可當他看清眼前一眾看他現場直播的觀眾後,裏那點唯一的藥就像瞬間蒸發似的,他目徹底清明,立刻掙開床上的人,拉起子罵道。
“!你們幹什麽?”
床上的人沒了遮擋,立刻慌的拉來被子擋住臉和。
祁老看著謝嘉良一副被冒犯的樣子,氣的胡須都要飛起來了,“你在我家做這種荒唐的事,還有臉問我們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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