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元忠愣一下,他下意識往後退了幾步,張盯著霍厭離的方向:“你想幹什麼?!我告訴你,這裡可是霍家祖祠!難道,你想當著祖宗的面,對長輩不敬嗎!”
霍厭離眼底掀起一抹冷意,沒有理會霍元忠的話。
他的腳步,一步步靠近霍元忠。
這會兒,霍元忠已經徹底慌了。
已經顧不上霍晚晚是否已經被高教授趕出實驗室了。
他知道。
繼續停留下去,絕對沒有好。
霍元忠一邊瞪著霍厭離,一邊不停往後倒退:“霍厭離,我再跟你說最後一遍,今天的事,我可以不追究!你別太過分了!”
話音落下。
霍元忠已經順利靠近了一輛一輛黑轎車。
這輛車,是他來的時候,讓司機開過來的。
想都沒想。
霍元忠火速開門,上了車,然後衝著駕駛座的方向怒道:“開車!馬上開車!”:
“不好意思,沒有我們先生的吩咐,您哪都不能去。”一道令霍元忠既陌生又悉的聲音,落了下來。
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鑽進車廂,並將司機趕出去的許飛,扭過頭,咧壞笑盯著霍元忠。
在看清楚駕駛座上的影后。
霍元忠的心,徹底沉了谷底。
而許飛的角的笑容,卻更加濃郁了:“老東西,你還有什麼話要代麼,一會,我讓人傳你的言,代給你兒子。”
言?
霍元忠的臉上已經一片慘白了。
他死死盯著許飛臉上的笑容。
此刻。
在霍元忠嚴重,許飛幾乎已經變了魔鬼的代名詞:“你想幹什麼?!我警告你,現在是法治社會!你敢殺人?!”
許飛臉上的壞笑更加濃郁了。
能讓霍元忠害怕,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至於其他......
許飛調整了一下耳麥:“先生,我們現在,怎麼理他?”
在許飛對著耳麥說話時,霍元忠已經扭頭去開車門了。
可惜。
在他上車的那一刻。
車門就已經鎖了。
一個小時後。
霍元忠鼻青臉腫地被人丟在郊區的路邊。
跟著被丟出來的霍晚晚,淚眼汪汪爬向霍元忠:“爸,您怎麼樣?您沒事吧?”
霍元忠咬牙著從地上爬起來,一把推開霍晚晚的手:“滾!你這個孽障!你給我滾!!!”
“爸,您不能趕我走!您幫幫我!幫幫我!”霍晚晚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救命稻草,紅著眼睛,再次上前,雙手握住霍元忠的手臂:“如果我進不了霍家的族譜,我就沒辦法嫁進王家了!爸,兒求您,幫幫我!”
......
一輛黑邁赫平穩地行駛在通往市區的路上。
駕駛座。
許飛悄悄朝著視鏡的方向看了言:“先生,我們就這麼放過霍元忠嗎?也太便宜這個老東西了......”
霍厭離抬眼,瞥向許飛。
到他的目。
許飛立刻閉了。
霍厭離抿著,一字一句:“霍元忠指使醫護人員的證據,有麼。”
許飛:“......沒。”
霍厭離的眼神更深了:“沒有證據,你覺得,法庭上,誰的勝算大?”
許飛:“......”
的確。
他們現在手上,本沒有掌握霍元忠指使那群醫護人員的證據。
就算把霍元忠送上法庭,也只會無罪釋放。
許飛不敢出聲了。
霍厭離的目,從他上移開,重新看向正前方:“馬上派人全球搜尋當年負責音音生產的醫護人員!另外,派幾個人給我盯著霍元忠,我不希在證據收集之前,他離開魔都。”
許飛點頭:“是,我知道了先生。”
接著。
霍厭離再次出聲:“霍元忠手上的份,記得讓律師過去接一下。”
既然已經想好,以損害公司利益的罪名起訴霍元忠,那麼,他手上的份,也是時候收回來了。
霍厭離的眼底閃過一抹暗。
另外。
霍家老宅,也是時候收回了。
當天下午。
律師這邊,就將霍元忠的所有違法證據整理好了。
包括一份霍元忠同意轉讓名下份的協議,也重新準備好了。
另一邊。
研究所。
在霍晚晚被高教授趕出實驗室後,高教授就一直都不在狀態。
平時,最喜歡拿著自己的學生,跟高教授比較的宋教授,今天也難得安靜了許多。
一直到下班時間。
虞音開口,讓所有人按時下班後,才走到高教授邊:“高教授,如果您需要休息兩天的話,可以隨時跟我說。”
“抱歉Y專家,我今天下午都不在狀態,給大家拖後了。”高教授苦笑笑,同時搖了搖頭:“假我就不請了,我回去休息一下就好。”
虞音猶豫了一瞬,點了點頭,表示尊重高教授的意思。
同時,虞音也知道,到了高教授這種對新藥研發已經有了執念的科研人員,如果真的讓他們在研發最關鍵的階段休息。
恐怕,會讓他們憾終。
沒有繼續堅持,虞音再次跟高教授流了兩句,便起去收拾自己工位上的品了。
這會兒,蘇也已經做完手上的工作,笑瞇瞇跟宋教授告了別,喜滋滋朝著虞音的方向走了過來,捂著自己扁的肚子,撒:“音音姐,我們回家吧,我都啦,今天晚上,我們吃什麼呀?”
蘇俏皮的聲音讓虞音繃了一下午的神經,放鬆了幾分。
微笑抬頭,對上蘇的目:“我都可以。”
“嗯......那我們,吃銅鍋涮?!”蘇,在國外的這幾年,最想吃的,就是國正宗的銅鍋涮,想到這裡,蘇已經開始吞口水了。
虞音笑了笑,點頭表示贊同:“好,那我現在打電話,讓人準備。”
剛出手機。
電話還沒撥出去,霍厭離的電話,就撥了進來。
剛好,被蘇看到來電顯示。
蘇笑瞇瞇衝著虞音眼睛,一副我全部都懂的表:“音音姐,那你先接電話,我去收拾一下東西!你好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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