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蕭檸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是在一個火熱的懷抱里。
了,發現抱著的男人已經醒了。
“早。”
墨時的聲音帶著沙啞。
蕭檸愣了兩秒鐘,然后反應過來:“啊!”
尖一聲,看著這張近在咫尺的臉,昨晚的一切歷歷在目,和墨時的瘋狂都還在腦子里。
愣了一下,垂眸看著男人的膛,他還什麼都沒來得及穿,壯的膛飽滿,上面還有紅痕,是蕭檸的指甲抓出來的。
這一幕實在是讓人脈噴張,蕭檸的大腦一秒鐘的宕機,下一秒一把推開墨時,然后逃命一般的鉆進了浴室。
浴室里,蕭檸看著鏡子里的自己,上布滿了青青紫紫的痕跡,見證著昨晚的瘋狂。
這是……第二次吧?
第二次和墨時發生關系了!
第一次的時候,是去找沈鳶喝酒,結果在酒吧里喝多了,墨時來了。
然后也稀里糊涂的勾住了人家的脖子,不知道怎麼就吻了起來,再然后一發不可收拾。
可昨天和墨時明明都沒喝酒,兩個人都是無比的清醒,不知道后面怎麼就發展那樣了。
不得不承認,昨晚是有被爽到,那滋味舒服的上天了,是那麼真切又直白的到了。
可現在,人清醒了,事發生了,蕭檸反而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了。
按照墨時的格,肯定會說一堆要對你負責什麼的話,他總是這樣。
蕭檸雖然是對他有那麼一點覺吧,但不希墨時在和沒有任何的況下,說出那種什麼發生了就負責的話。
都是年人了,這種事都是你我愿,又不是被的。
蕭檸簡單的洗漱了一下,拉了一張浴巾裹著,就從浴室里出去。
房間里,墨時已經穿戴整齊了,依舊是半點都沒出來的服。
“蕭檸。”
他剛開口,蕭檸就像是電了一樣:“你讓開,我也要去換服了。”
蕭檸進了那邊的帽間,然后挑選了一套服穿上。
等出來的時候,墨時已經不在房間里了,他去了客廳。
蕭檸從房間里出來,墨時就說道:“我了早餐,等會就能吃了。”
他的瓣微張,然后繼續說道:“昨晚……”
剛開口,蕭檸轉就跑到了書房,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平板,然后背著包,準備要出門了。
“我要去找鳶鳶了,早餐就不吃了。”
說著,蕭檸這就準備走。
“等等!”
的手腕被人拽住,墨時的力氣還是那麼大。
“不急著找,我想和你聊聊。”
“有什麼好聊的。”
蕭檸垂著頭。
“昨晚的事,我覺得我應該負責。”
蕭檸:“……”
就知道,墨時張口就是要負責,所以才想逃的。
“不用,我不需要負責,我走了。”
說著,蕭檸就直接離開了。
墨時覺蕭檸好像生氣了,最后冷臉的樣子,好像不太高興。
他不確定自己是不是說錯了什麼話,還是說,昨晚的事,蕭檸生氣了?
這種事總是孩子吃虧的,可他又不知道該如何補償,而且他肯定是要負責的,所以才這麼說。
是不是蕭檸不喜歡他,看不上他?
……
蕭檸去了沈鳶家里,沈鳶現在也起床了,正在吃早餐呢。
門鈴響了,薄擎去開了門,蕭檸看著他,說了句:“你好!”
然后就溜進來了。
沈鳶還在吃早餐了,看到蕭檸,趕招呼蕭檸過來:“檸檸,你怎麼這麼早?”
蕭檸說:“來躲躲。”
“躲什麼?”沈鳶好奇。
“沒什麼沒什麼。”
“你吃早餐了嗎?”沈鳶問道。
蕭檸還沒有呢,搖了搖頭。
沈鳶著那邊的薄擎:“快給我家檸檸添一副碗筷
。”
薄擎很快把干凈的餐放到蕭檸的面前,蕭檸也不客氣,和沈鳶一起吃了起來。
“還真是來得早不如來得巧,這哪家的手藝,做的還好吃的,這灌湯包做的這麼好呢,皮也太薄了,這蟹黃的味道好濃郁!”
蕭檸嘗了一口,覺得味道非常的不錯。
沈鳶說:“喏,大廚在這呢。”
蕭檸了然,原來是薄總親自下廚啊,鳶鳶這也太有口福了。
吃完了早餐,蕭檸也沒急著走,就直接在沈鳶這里辦公了,這里環境也不錯,而且鳶鳶也在,有什麼想法就能直接和鳶鳶說了。
沈鳶自然沒有打擾,薄擎也去忙了,沈鳶也在干著自己的事,公司也還有很多事要理的。
薄擎是去了實驗室那邊,找到了陸知許。
陸知許這段時間又研究了解藥,結果寄到斯頓那邊去,還是不行,沒有什麼效果。
這可就奇了怪了,不應該是這樣半點效果都沒有才對。
所以薄擎過來,也是為了看看這中間到底是出了什麼問題,有沒有什麼是他能幫到忙的。
陸知許帶著薄擎進了實驗室,這邊的團隊都在忙著,都是世界頂級的醫療研究員。
陸知許說:“這邊是我們從解藥里面提取出來的藥,都不是什麼珍貴的藥材,但我們按照這些材料做出來,發現就是不行,不過這里面還有一味比較特殊的藥材,或許連藥材都算不上。”
“是什麼 ?”薄擎問。
“是人。”
“人?”薄擎的眼眸更冷了。
這解藥里面,居然有人。
“我們也嘗試著放了人進去,也不管用,薄擎,蠱這種東西本來就很古老,盛傳古代是苗疆那邊養的比較多,我這段時間也查了很多古書,通常這種蠱,都是人用自己養的,我懷疑這個人,也可能是誰特定的人,所以普通的本不管用。”
這蠱是古德溫的,就算是用滋養,那也應該是古德溫滋養的。
“我讓人去取,看看用他的來制作,能不能功。”
薄擎立刻就讓人去給古德溫放,古德溫的手腳筋都被挑斷,本就不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手被劃了口子。
他知道薄擎這是要干什麼,但這本就沒有用的,他的不管用。
古德溫還在瘋狂的大笑著,哈哈哈哈,看來薄擎還沒放棄研究解藥啊,他是不可能功的,絕對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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