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越來越放肆了,你當這是什麼地方?”
傅敏祥拿著手機的手一,心虛極了,可又不甘示弱,聲音大得震天。
“你的規矩呢?!”
可惜傅景琛不是鬱暖暖,他對傅敏祥的態度毫不在意。
“那也要看你是個什麼人!”
“我是什麼人?我是你老子!”傅敏祥氣得鬍子都要翹起來了。
傅景琛傾走近,輕蔑地睨著他,“那你也要看你有沒有當老子的樣,沒有的話,不要也罷。”
“你——”
“我早就跟你說過,你我之間井水不犯河水,我讓你壽終正寢,你若是干涉了我的事,那恐怕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你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這是傅敏祥第二次看到傅景琛眼裡這種毀天滅地的神,輕視一切,彷彿都只是為了……
“你是為了鬱暖暖那個丫頭?”
他這段時間並沒有和他產生任何衝突,這是傅敏祥目前唯一能想到的答案。
這個答案讓他自己都是一驚,他以為傅景琛邊這麼多年不曾出現過人,沒有哪個人能輕易將他收服。
沒想到,能讓他怒的竟然是一個毫不起眼的丫頭,而那丫頭竟然還是個傭人!
“是。”
傅景琛回答得十分肯定,“是我的人,也是你的準兒媳婦,你最好對客客氣氣地,否則……”
“你想怎麼樣?”
傅景琛輕蔑地笑了笑,“我讓你非壽終正寢的方式,多得是。”
傅敏祥被氣得渾發抖,咬牙切齒道:“你敢!”
傅景琛冷笑,“你以為我有什麼不敢的?”
傅敏祥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氣得火冒三丈,“傅景琛,我是你老子!”
可惜,傅景琛頭也沒回,直接“嘭”地一聲關了門。
“、爺。”
管家早就等在了門口,看到傅景琛出來,心裡不由得也張起來。
這爺平時獨居,看著沉默寡言的,可不比老爺,殺伐果決的手段可見一斑,心思深沉令人捉不。
在整個傅家,誰都可以得罪,唯獨爺得罪不起。
傅景琛看著他意味深長道:“劉叔,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應該才五十幾歲,不至於老糊塗吧。”
劉叔連忙搖頭,“沒有、沒有。”
“既然沒有老糊塗,那想必你應該記得這個家裡,給你發工資的人是誰?”
劉叔又忙點頭,“記得!記得!”
“那最好把你家老爺給看了,這半個月他要是出了書房半步,那你這後半輩子也就自己想辦法了。”
“爺……”
劉叔有些不可置信,爺這……這不就是給老爺足了嗎?
“怎麼?有問題?”
傅景琛回頭,一個眼神過來,讓劉叔趕改了口,“沒、沒有,我一定會看老爺,不讓他出半步門的。”
樓下,傅和瓊姨互相地看了看,又聽著樓上的聲響。
“這不會出什麼事吧?”
瓊姨也擔憂,但又安道:“他們畢竟是父子,爺又是個有分寸的,應該不至於。”
剛說著,傅景琛就從樓上走了下來。
“景琛,你爸他……”
傅想問問他們之間到底又發生了什麼事。
可又沒問出口,罵道:“你爸是個不靠譜的混賬東西,他若是又做了什麼傷害你的事,你只要留他一條命,就當是什麼也沒看見了。”
“沒事。”
傅景琛不想和提是因為鬱暖暖的事,說了那麼一句就要走,傅趕留。
“飯菜都了,吃了飯再走吧。”
傅景琛現在還沒見過鬱暖暖,不知道那丫頭心裡是什麼想法,這幾天表面無常,心還不知道有多煎熬。
他得回去看看。
“不吃了,。暖暖還等著我回去,我先走了。”
傅想了想,也是這樣,便囑咐道:“好,那你路上慢點。有空帶暖暖回來吃飯。”
“好。”
夜漸濃,城市的霓虹漸漸亮了起來。
傅景琛還沒回來,鬱暖暖估計他今天忙,想給他做一頓飯吃,可腦子裡卻總不可避免地想起今天傅敏祥的話。
“你想想,如果不是你的話,怎麼會變這樣?”
“鬱小姐,你說景琛是個好人,可在你邊,他就是這麼當個好人的?”
“啊!”
手上痛傳來,心不在焉的鬱暖暖看到砧板上的,這才意識到還在切菜。
剛想把手指放到里,就被一隻手抓住了,“別。”
“景琛,你回來了?”
鬱暖暖驚喜地看著他,又尷尬地看了看七八糟的砧板,不好意思道:“不好意思,我本來是想給你做頓飯的,沒想到會……”
“傻瓜,了你給我打電話就是了,自己什麼手,也怪我,今天回來得太晚了。”
傅景琛拉著坐到客廳沙發上,又拿來了醫藥箱,用紗布按著的傷口,等流了,才幫做清潔、消毒。
鬱暖暖呆呆的看著他,他下手很輕,棉籤一點點塗抹在傷口上,有些,又有些痛,下意識地瑟。
傅景琛一陣張,“怎麼啦?是不是弄疼你了?”
鬱暖暖搖了搖頭,“沒有。”
傅景琛看著明明是痛,卻又忍堅強地模樣,又想起這幾天被傅敏祥找的恐懼,心中不免發疼。
“傻瓜,你是孩子,痛了、累了都可以說的,也可以哭,不用這麼堅強的。”
鬱暖暖心中酸,使勁地吸了吸鼻子,還是道:“……我不痛。”
傅景琛無奈,了的頭,看了看消毒過後的傷口。
“幸好你傷口不深,我給你上點藥,包紮下就好了,這幾天不要水,明白嗎?”
“嗯。”
鬱暖暖點了點頭,看著他練地包紮自己,最後還打了個厚重的節,又不由得笑了起來。
“人家電視裡的男主都是用幫傷的主止的,你倒好,清潔、消毒全齊活了。”
抬了抬傷的手給他看,“不過,你這好像還專業的。”
傅景琛邊收東西,邊道:“你這做事總是心不在焉的,不是踢到腳,就是切到手,我要是不專業點,怎麼行?”
“你的意思是人家那都不是專業的了?”鬱暖暖故意反問。
“當然不專業,你不知道編劇都是騙人的嗎?他們純粹是為了煽瞎編出來的。”
“嘖嘖,你這是偏見。”
見搖頭不信,傅景琛讓乖乖坐好,一副讓認真聽課的模樣,等他說接下來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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