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來電顯示,他呼吸都停滯了。
“在哪兒?”
電話接聽,池湛慣常冷淡的聲音傳過來,“江萊為什麼不接電話?”
池四哪敢瞞,如實將事說了。
電話瞬間掛斷,每一聲嘟,他都覺得是重錘在敲擊他的心臟。
等他趕到北邊停機坪的時候,池湛已經到了。
還是被調查帶走的那服。
但眼下不折痕,很是凌。
一看就是剛到家,沒見到江萊,聽到他的匯報的,就立刻趕過來了。
可是,這附近沒有直升機停靠的痕跡。
“不是說北邊?”
池四都發抖了,“直升機的方向是往北邊開的……”
“中途就不會換方向?”池湛的聲音冷到極致。
比冬日的風還厲害,鉆心的疼。
“別的停機坪我也派人去了.
.
.”
“今天有雨,他們著急走,未必會突然改變航線,很危險。”
池湛點開手機,到現在還沒電話進來。
江萊沒什麼仇敵,能費盡心思抓的,無非是要威脅他。
可這遲遲沒有電話,讓他心慌不已。
池四腰彎得很低,“爺,您罰我吧。”
池湛眸冰冷如霜,“罰你,能不被人帶走?”
“是我沒……”
池湛不想聽這些,也沒心。
他給周放打了電話。
周放送阮南枝去了寧城。
難怪選擇這個時間手。
他不在,周放不在。
帶走江萊的幾率就會大很多。
“爺。”
池二走過來,“夫人也參與了。”
池湛眉眼低,渾的冷意如寒冬臘月般,仿佛一下都會被凍上。
“所有的停機坪都去盯著,高速路,碼頭,車站都不能放過。”
“是。”
池湛自己驅車去池家。
剛打開車門,池四跑過來說:“在醫院。”
路上,他將池老夫人找江萊的事說了。
江萊說的那些話也如實轉述。
但也沒什麼用。
池湛眼下擔心江萊,即便知道那些話,也不會高興的。
他說完也就默默貓著了。
到了醫院頂層的vip病房,池湛迎面和開門出來的池母上。
池母看到他很是激,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眼睛都紅了。
“怎麼搞這樣?”
“我就說江萊是個掃把星,你看看把你弄的……”
池湛直接掐住了的脖子。
力道不大,但池母很震驚。
“你在做什麼!”
“我現在說一句都說不得,你竟然要掐死你親媽!”
池湛神冰冷,薄溢出的字都是裹著冷霜的。
“江萊在哪兒?”
池母拍開他的手,“你發什麼瘋!”
“我怎麼知道在哪兒,我又不是媽!”
“再說了,你找不到,就能跟自己的親媽手了嗎!”
池湛很著急,手都在無法控制的發抖。
說是掐了池母的脖子,其實一點勁兒都使不上。
否則,怎麼可能被輕易的拍開。
“媽,你最好告訴我,否則我也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麼。”
池母也是有點怕。
以前真是沒發現池湛還有這麼瘋的一面。
后來想想,是極必反。
一直在高的培養下,多會出現心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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