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彧看著人離去的背影,高貴得像小天鵝似的,一雙桃花眼眨了眨,原來就是傳聞中“死而復生”的南家大小姐。
兄弟這回慘咯。
傅彧角微勾,掏出手機,“你到了嗎?人剛剛下去。”
水云間一樓大堂,大清早的酒吧沒什麼人,只有一個清雋高冷的影坐在卡座中央,目落在1號電梯上,等待著某人的出現。
五秒鐘后,電梯門緩緩拉開。
喻晉文抬起眼皮,便見一個穿著皮質連、外搭紅西裝外套,又干練的人走了出來,利落的短發遮不住姣好的面容,天鵝頸很是吸睛。
走路像是帶風,耳邊的鉆石流蘇吊墜微微,如同風鈴,襯得人清麗的面容添上一冷艷。
同樣,南頌剛從電梯走出來,就看到了卡座上那一張無比悉的清冷面容。
兩個人的視線,準無誤地對上。
第18章 前夫就值五錢
南頌腳步一頓。
有那麼一瞬間以為自己酒還沒醒,活見鬼了。
喻晉文,他怎麼會在這里?
但看著男人一臉清寒,虎視眈眈凝視著的眼神,很明顯是沖著來的,大概是他通過什麼方式查到了自己的底細。
不過婚都離了,自然也沒有上前打招呼的必要,南頌定了定神,繼續沿著原本的軌跡往前走,抬頭,姿態優雅,氣質拿的死死的。
“站住。”一道清冷的聲音從卡座響起。
南頌仿佛沒聽到,一步不停。
忽然一道凌厲的疾風侵襲過來,握住了南頌的手腕,后的保鏢立馬上前阻擋,“你干什麼?”
保鏢手刀劈來,喻晉文手去擋,眼看著要打起來,南頌淡淡擺手示意保鏢退下,繼而抬頭面無表地看著喻晉文,“這位先生,你弄疼我了。”
的腕子被他攥在手里,認識他這麼久,這還是他第一次。
在他們離婚后。
多麼諷刺。
喻晉文看著人冷清的眉眼,往日那張溫順的面容此時此刻既冰冷又疏離,仿佛從來不認識他似的,這讓他憋悶又惱火。
“你玩什麼把戲?”
喻晉文松開的手腕,語氣卻冷得瘆人,“你到底是什麼人?”
助理不滿地呵斥,“怎麼跟我們大小姐說話呢?”
南頌擺了下手,抬眸沒什麼溫度地看了喻晉文一眼,“先生,我們認識?”
喻晉文一愕。
竟然說不認識他?那過去三年的婚都白結了?
他暗暗攥拳,有想要打人的沖,多年克制的脾氣這一刻幾乎要被這人氣得不住,他咬著牙,“不認識我,你剛才看我做什麼?”
南頌一本正經道:“看你長得好看啊。怎麼,好看還不讓人看了?你的臉是景點嗎,看一眼還要付費?”
喻晉文:“……”
一向木訥的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伶牙俐齒!
“有現金嗎?”
南頌轉頭,問助理。
兩個助理在口袋里了半天,最后只干掏出一個五的幣,訕訕道:“只有五。”
“夠了。”
南頌接過幣,直接塞進喻晉文手里,“給你五,不用找了。”
然后,踩著高跟鞋,步履優雅,帶著一幫人浩浩地離去,氣場兩米八,仿佛一個睥睨天下的王,不曾回一下頭,沒有半分留。
喻晉文拿著那五幣站在原地,整個人都神錯,他仿佛從來都不認識這個人,和以前不一樣了。
可的模樣錯不了,眼角那顆淚痣更騙不了人。
耳邊傳來一陣“鵝鵝鵝”的笑聲,目睹了一切的傅彧站在電梯口笑得整個人都快撅過去。
認識喻晉文這麼久,他頭一回見他吃癟的樣子。
傅彧一邊笑著一邊朝喻晉文走來,胳膊搭在他的肩上,“你確定這是你口中那個乖巧又無趣的前妻?你這個前夫,就值五錢?”
喻晉文攥著那五幣,牙關咬,額角青筋暴起。
傅彧繼續嘚吧嘚,“不過既然你們已經離了婚,就說明沒有關系了對吧?那我能追嗎?你還別說,這小野貓真是我的菜……”
話音未落,喻晉文的拳頭就砸了過來,“你給我滾——!”
追個屁追,菜個屁菜。
……
一上車,原本淡定的南頌就不淡定了。
掏出手機就給白七打了個電話,“小哥,喻晉文怎麼會出現在水云間?”
“你說什麼?”白七正坐在電腦前“干壞事”,聞言一怔,“喻晉文來南城了?還來了我水云間?”
“我剛剛在樓下見到他了,撞了個正著。”
“這麼冤家路窄?”
白七戴上藍牙耳機,手指噼里啪啦在鍵盤上作著,調出了一樓的監控,將兩個人的面和談話看得、聽得一清二楚,忍不住笑,“就給人家五錢,筍都被你奪完了吧。不過你看喻晉文那吃屎一樣的表,太搞笑了,他也有今天啊,哈哈哈……”
南頌被他的魔笑聲煩得不行,“你趕給我查查,他來南城做什麼?”
這個時候,他不是應該正和他的綠茶白月卿卿我我、花前月下、海誓山盟嗎,怎麼會有時間來南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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