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幾天我要去趟深城,過年之前會趕回來,你要是想我了,就給我打電話。”
說起來,他和江知希的婚約還沒退,阿嫣已經出了月子,他也要去把這件事辦了。
容嫣手上的筆停頓下來。
深城。
江知希的家。
漫無目的的在畫紙上畫著圈圈,眼裏的緒看不分明:“知道了。”
還在走神,突然被淩空抱起。
容嫣被扔在了鋪滿花瓣的大床上。
玫瑰香氣縈繞在鼻尖,房間頓時多了一曖昧氣息。
遲景淵將的手舉在頭頂,熱氣撲在的脖頸,帶著致命的:“今晚讓我住主臥好不好,老婆?”
想睡的心從未死去。
忍了大半年,好不容易能,怎麽能就此罷休。
來不及等回複,他的吻已經落了下來,一時間,房間的溫度驟然升高,念四起。
容嫣別過了臉:“我今天心不好。”
遲景淵捧著的臉加深了吻,聲音逐漸沙啞:“那更要做,我會讓你心好。”
容嫣:“……”
他吻著,上沸騰,溫極高:“就一次,好不好?”
一次?
嚐到了甜頭他會罷休?
今早拿東西時,還看到了那一屜的輕薄款,這人戰鬥力有多狂野是知道的。
容嫣被他吻得七葷八素的,門口忽然傳來一陣異響。
兩人扭頭,看到了呆若木的容元洲。
容元洲:“……不是故意要打擾,隻是想替你們關個門,嗯……你們繼續?”
他渾僵的帶上門,轉走了。
遲景淵:“……”
容嫣:“……”
趁他不備,容嫣從床上爬了起來,整理著被他弄得七八糟的服:“好了,快出去吧。”
遲景淵直接攔腰抱起,再次將丟在床上:“出去什麽出去,我的床在這裏!”
這次,他的吻更急切,更霸道。
容嫣發出一聲輕。
這溫又勾人的聲音,瞬間喚起的緒,他想要,想得快瘋了。
狂的念開始瘋漲,旁邊的手機不合時宜的亮了起來。
容嫣側目,“希希”二字格外刺眼。
遲景淵直接掛斷,繼續吻著下的人,手機屏幕再次亮了起來,依舊是“希希”二字。
“要不你接一下?”
遲景淵眸再次掛斷,撈起下的人。
屏幕卻再次亮起。
容嫣順手拿了過來,接聽,遞到了他手上。
“阿淵,我快不行了,爺爺剛給我打電話,你一起來深城。”江知希的聲音帶了哭音。
已經在回深城的路上了。
趕在他之前回到深城,遲景淵就不會發現異常。
遲景淵擰眉。
小時候,江老太太對他多有照顧,比親還親,於於理他都得走一趟。
也罷。
反正過幾天就要去退婚,早幾天晚幾天,有什麽區別。
“知道了,我晚點出發。”
電話掛斷,老爺子的電話來了,是同樣的事。
遲景淵回了句“我知道了”,回頭發現容嫣正靜靜地看他。
他扶住的後腦勺,不舍的吻著的:“有點急事,去深城的計劃提前了,你在家等我回來過年,乖。”
容嫣漆黑的眸子閃爍著:“好。”
遲景淵寵溺一笑:“回來之後,乖乖讓我睡,好不好?”
容嫣翻坐起,去帽間拿新的裳:“再說吧。”
送走遲景淵後,容嫣轉去了廚房。
本來想做碗番茄蛋麵,煎蛋的時候油崩了手,切番茄的時候不小心切了手指。
算了,沒心了。
回到客廳坐下,雙手抱膝,著窗外的風景出神。
容元洲在花園喝酒,回來就看到流的傷口。
他連忙拿起藥箱,替將漬清理掉,上藥,包紮:“怎麽弄的,切到手了也不理一下。”
“沒事的,我從小習慣了。”
從小做農活什麽的,總要點傷,有什麽好大驚小怪的。
容元洲一陣心疼:“那也要惜自己的,你不心疼,你家遲先生還不得心疼死?”
遲景淵多張啊。
容嫣笑了:“他會嗎?”
察覺到緒不對:“你們吵架了?”
窗外有人在放煙花,還漂亮。不想自己沉浸在傷裏:“沒事,我隻是……有點患得患失了。”
他看著的眼睛,“不開心,也可以跟我說說。”
容嫣沒有順著接話:“過些天容家的慈善晚宴,我陪你去吧。”
豪門大多做慈善,容家也不例外。
這次秦玉蘭有驚無險,容家是報了恩之心的,所以把每年三月的慈善晚宴提前了。
容元洲不說話。
他抿著,心口卻在抖。
還是不肯原諒他,所以趁這個機會,想把他丟回容家。
容嫣回了房間。
早就不需要大狗熊才能眠的,今晚,又重新抱起了大狗熊。
早上醒來,拿起手機。
十分鍾前,江知希發了一條朋友圈:和最的他一起見家長,快樂就是如此簡單。
配圖是遲景淵回眸看江知希的一瞬間。
容嫣關閉了手機。
…………
慈善晚宴當天。
秦玉蘭的已經完全恢複,看到容嫣,笑著迎上來:“寶寶怎麽樣,恢複怎樣?”
“一切都好,您呢?”
“都是些小問題了,再養一段時間就好了,不用擔心。”
秦玉蘭看到了元洲,還沒說話,容家二老已經圍了上來,老太太更是一把抱住了孫子。
“元洲,最近還好嗎?”
“怎麽樣?”
“早點搬回來吧,你走之後,你爺爺吃不下睡不著,整天唉聲歎氣的。”容老太太好不容易看到孫子,眼眶泛紅。
“就算你不想回家,也可以住到外麵來,住在遲家算怎麽回事。”老爺子冷哼。
容元洲神微淡:“不了,早早晚晚現在很粘我,走不開。”
氣氛頓時冷下來。
“怎麽,你要改行做月嫂了?”容世恒語氣也不太好,“你辭掉醫院的工作,就是為了帶娃?”
這事,容世恒昨天才知道。
他許久沒見兒子,路過醫院時準備去看他,卻被告知他已辭職。
好啊,真是他養的好兒子!
此話一出,全場震驚。
“哥……為什麽?”容元綺難以接,微,眼淚在眼眶裏打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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