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外麵,一群小弟守了半天沒有人來,鼻涕都快凍出來了,老大是進去爽了,他們守在外麵喝西北風啊,不公平!憑什麽他一個人爽把他們留在外麵!
一群小混混剛要衝進去,就聽到外麵的警笛聲。畢竟是一幫做賊心虛的小混混,一個個嚇得屁滾尿流,哪還顧得上甄有錢啊。
夏馨兒還算機智,打了報警電話,警察趕到的時候,那幫小混混已經逃之夭夭。
“夏小姐,你怎麽了,是不是不舒服,要不先送你去醫院?”警察著臉蒼白的夏馨兒,的都在抖,還以為生病了。
夏馨兒嚇的趕搖頭:“不,不用了,我隻是被嚇到了,竟然還有來這裏搶劫的。”
甄有錢的還在客廳來不及理,一定不能讓這群人進去。
“那,你跟我們去警察局錄一下口供,詳細說明一下況。”
夏馨兒舒了口氣,點頭。
此時,陳甄還在猶豫,要不要去顧氏找李蕭然。警察局裏關著的可是他的親媽,被打的渾是傷,他怎麽可能不心疼?沒有哪個母親不自己的孩子,生他養他,的確吃了不苦,他不能做個不孝子。
放下尊嚴吧,尊嚴是什麽東西,能當飯吃?大事者不拘小節,就算給李蕭然跪下又能如何!
陳甄決定去李氏找李蕭然,李蕭然也知道陳甄會去找他,他已經在辦公室裏等著他了。
李蕭然著一臉疲憊的陳甄,抿的薄醞釀出一笑意:“陳總今天來,是為了你媽媽的事?”
陳甄角了,李蕭然這麽明的人,一定知道他來的目的,說不定他已經想好了法子為難他。
“陳總,對你們家的遭遇,我深表痛心,你的母親張容華士,畢竟年紀也大了,經不起折騰,別說關監獄,就算在警察局待一時半會兒都不了,我又怎麽忍心將送進監獄呢?”李蕭然抿微微一笑,笑容裏滿是複雜的。
李蕭然的語氣淡淡的,陳甄卻聽出了威脅。媽媽才在警察局待了幾個小時,就被打了那樣,如果被送進監獄,還不知道會怎樣。陳甄不知道李蕭然這麽說的目的,但是他知道,李蕭然絕對不會這麽輕易地放人。
“李總,您的意思,我不是太明白。”
李蕭然微微挑眉,深邃的眸中都是複雜的笑意:“你救了我夫人一命,這個人我自然是要還上的,不僅如此,我還可以幫你得到陳氏的繼承權,這個買賣你不虧。”
“李總,您要什麽,不妨直說。”李蕭然雖然比他大不了幾歲,但是比他有威信有魄力,舉手投足盡是威嚴與高貴,這樣的男人,饒是他也不得不承認,李蕭然的確很強大。
“痛快,那我就不賣關子了,我要陳氏集團百分之一的權。”
陳氏百分之一的權……雖然隻是百分之一,但也不是個小數目。李蕭然難道想把勢利滲到陳氏集團?
陳甄的心思盡收李蕭然眼底,他微微一笑:“放心,我對你們陳氏集團沒有興趣,這百分之一,就當是給我夫人的補償。用陳氏集團百分之一的權,換你媽媽三年的牢獄之災,你覺得過分?”
陳甄猶豫了一下,還是答應了。不管李蕭然的目的如何,有了李蕭然的幫助,不怕得不到陳氏的繼承權,夏馨兒那個賤人,他也不需要了。
陳甄去警察局接他媽媽,正好遇到夏馨兒從警察局出來,眼神驚恐上還帶著傷。上午去找他的時候還好好的,難道被人報複了?
夏馨兒的目也瞥見了陳甄,不過沒有打招呼,用頭發將自己傷的臉遮了遮,這種事,不能讓陳甄知道。
陳甄自然也沒想跟打招呼,這種時候,本來就應該避嫌,夏馨兒這個人,誰知道打的什麽鬼主意。
夏馨兒回到家已經是傍晚,甄有錢上的跡都幹了,他的表是那麽猙獰,看得人骨悚然。夏馨兒猩紅的眸中帶著驚恐,抖著手將甄有錢上的跡幹,穿好服,將他拖進車裏,準備將他扔出去。
將他扔在哪裏好呢?火葬場肯定不能去,想將他丟到深山野林去喂野狗,可是如果甄家找不到甄有錢的,一定會找的麻煩,畢竟那麽多人看到甄有錢來找。
難道將甄有錢的直接送回甄家?那可以肯定,絕對是有去無回。夏馨兒狠了狠心,想到一個絕妙的辦法。既可以洗自己的罪名,又可以讓甄有錢一黑。甄有錢這個矮挫胖早就該死了,癩蛤蟆想吃天鵝,竟然敢強暴!
夏馨兒理完甄有錢的事,倒在床上,都不能了,隻要想到甄有錢死前那個猙獰的表,就睡不著覺。
“馨兒,怎麽回事,怎麽會發生這麽大的事?”甄寧看著一臉驚恐的夏馨兒,別提多擔心了。殺人了,還殺了甄有錢,甄家可是在道上混的,他們一定不會放過的!
“媽咪,甄有錢強暴我,我被他弄得全是傷,我隻是正當的防衛!”夏馨兒眼睛兇狠,表猙獰,眸中嵌著深深的恨意。那個矮挫胖,竟然不顧約定強暴他,是他毀約在先,他死有餘辜!
甄寧表嚴肅了起來:“馨兒,不管你是不是正當防衛,當著警察的麵,你一定不能這麽說,不然警察也會追究你責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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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咪,你放心好了,我才沒那麽傻,我已經想好了萬全之策。”夏馨兒抿了抿,已經找好了替死鬼,警察怪不到頭上!
夏家發生的事,別人一無所知,在這樣肅殺的夜晚,在這樣寂靜的深秋,許多事將被掩埋,也有許多事將會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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