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天臨搖頭,開口道,“你出事那天,他就消失了。”
怎麼可能?穆深會殺了鮑坤?這種可能怎麼都說不通,他們不是合作嗎?怎麼會互相殘殺。
我看向孫一清,再次開口確認,“你確定那尸是鮑坤?” 孫一清點頭,臉上的表不像是撒謊,“那天晚上是鮑坤帶著那些人去堵你們的,鮑坤將傅總拉下車之后,另外一輛車上的殺手沒有任何懸念的就把鮑坤殺了,你們要是不信,可以去看尸,他的口上了一槍,后來擔心死不了,又了一刀,確認他死了之后那些人在鮑坤上倒了硫酸,這些都是我親眼看見的,我不騙你們!” 房間里沉默了一會,霍天臨看著孫一清,冷冷道,“看在你今天表現不錯的份上,老子先放你一馬,你以后最好給老子老實一點,再敢給老子玩什麼花樣,老子弄死你。”
隨后,他抬眸給了手下一個眼神,孫一清被帶了出去,房間里就只剩下我和傅景洲還有霍天臨三人。
見他們都不開口,我忍不住疑道,“穆深為什麼要殺了鮑坤?”鮑坤和穆深之間的關系,從緬甸開始我就知道不簡單,就算鮑坤現在混得有些狼狽,但是也不至于能弱到讓穆深這麼毫不放在眼里就弄死的地步,何況現在是法治社會,就算穆深手眼通天,但法網恢恢疏而不,他怎麼可以明目張膽的殺人。
傅景洲微微斂眉,看向霍天臨道,“警察局那邊你去對接,澳門的事我會派人過來這邊負責公司的事。”
霍天臨眉頭蹙了下來,看著他道,“不是,傅總,我怎麼聽著你這話不對勁啊,你是打算把這邊的事都丟給我理,你自己得回國瀟灑?” “你要是想霍家毀在你手里,我可以不回去!”傅景洲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開口道,“穆深在下一盤大棋,他要的可不僅僅是澳門的外貿出口經營權。”
“你什麼意思?”霍天臨蹙眉,嚴肅的看著他。
傅景洲給他一個自己思考的眼神,隨后起,拉著我道,“走吧,我們得盡快回去。”
我有些懵,但還是跟著他走了。
從房間出來,經過郵艙,見一對扭打在一起,我一開始以為只是兩吵架,走近一看才看清是孫一清和那個人。
“老子瞎了眼,會看上你,你說你怎麼那麼惡心呢?霍天臨那兔崽子比老子好?”孫一清滿口臟話,一邊說還一邊揚手給了那個人幾掌。
不知道打了多掌,那人的臉已經紅腫了,看著有些狼狽,原本妖嬈的人,此時變得狼狽不堪。
看樣子那人是習慣了他的暴力,被他打了不知道多次后就認命了,像個木偶一樣任由孫一清侮辱謾罵。
我看著,不由蹙眉,走上去攔住了孫一清,看著他道,“如果我是你,此時我已經沒有臉在這里待著了,你真以為你差點弄死傅景洲,用你那點不輕不重的信息就換了你這條賤命?要不是,你現在早就在海里喂魚了,有本事就自己想辦法活命,別他媽靠著一個人茍延殘的活著還不知好歹!” 我的突然出現讓孫一清愣了一下,原本要發作的他,瞧見我后跟著傅景洲便慫了,忙不迭跪在地上看著我道,“傅太太說的是,都是我錯了,以后我不會了!” 這種人,恐怕一輩子都狗改不了吃屎,我看著那人,不由覺得有些悲哀了,到底是什麼樣的眼,會讓他對這樣一個人渣付諸自己的子。
我看向那人,開口道,“離開他吧,這種人渣配不上你。”
我知道,有些話可能說了沒有用,但還是開口了,那人看了看我,愣了一下,沒有剛才在房間里的嫵,此時臉上只有狼狽和詫異,看著我,愣了一下開口道,“謝謝你!” 我搖頭,淡漠開口,“不用,我只是看不過他欺負一個人!” 傅景洲抿,看著我道,“走吧!”
我起,跟著傅景洲離開,走了一截還是忍不住回頭看了看那人,下樓梯時還是忍不住嘆氣。
傅景洲拉著我,神溫了幾分,笑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活法,管太多了,就心累了!” 我側目看他,撇道,“你是不是想說讓我不要多管閑事?” 他淺笑,抬手了鼻子,道,“你想多了!” 我哼了一句,沒和他搭話了,船靠岸,我和傅景洲下了船,在渡口外就見到了等待的陳易,我不由一愣,驚喜道,“陳特助,你什麼時候來的?” 陳易開口,“今天剛到!” 許久不見,潛意識里我把陳易當了朋友,上了車,便一直問陳易最近的況,扯了不話題。
途中傅景洲不知道怎麼了,總是咳嗽,我忍不住問他,“你是不是冒了?”他剛出院沒多久,醫生說他要注意休息,今天要不是霍天臨為了舉辦什麼簽約慶祝,我們是不應該出來的。
傅景洲靠在車上,開口道,“沒事,不影響!”隨后靠在車上閉目養神了,見此我也不和陳易說話了。
到了酒店,我不知道怎麼了,總是覺得又累又困的,傅景洲和陳易在客廳里談話,我趴在床上,原本是打算靠一會的,但是沒想到不知道怎麼的就睡著了。
傅景洲醒我的時候,他已經洗好澡站在我邊,目溫的看著我道,“先去洗漱一下再睡。”
我起,有些懶懶的靠在他上,開口道,“好困啊,最近太累了,等回地,我一定要好好的睡一覺。”
他淺笑,順著我的長發,“要不我幫你洗,你繼續安心睡?” 這話一聽就沒好事,我撇起,直接去了浴室。
見洗漱臺上放著一瓶維生素A,我不由蹙眉,傅景洲最近好像一直在用這東西,他已經開始保養了嗎? 看來男人和人一樣,也怕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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