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容玄不止一次被薑元意親吻,但是每一次心裏都會不由自主地湧出莫大的歡喜,這一次也是,他努力製著,故意繃著俊臉:“你親我做什麽?”
“就想親呀。”薑元意在謝容玄麵前,越來越俏皮。
謝容玄發出輕輕一聲“哼”。
薑元意勾上謝容玄的一手指頭,道:“別哼嘛。”
謝容玄低頭看著細細白白的手指,心裏頓時一片,上卻道:“你故意的!”
薑元意問:“故意什麽?”
“故意親我,我軍心,然後不回答問題。”
“不是呀。”
“那你回答我剛剛的問題。”
“我回答了呀。”
“你回答的什麽?”
“夫君的臉就是世間最好看的。”
“還有!”
“還有,我剛剛說了,我是等你說完再說的。”
“還有。”
“還有,你罵他,我沒有不高興。”
謝容玄盯著薑元意看。
薑元意坦坦地昂起臉道:“看吧看吧,醋。”
謝容玄問:“誰醋?”
“你。”
“胡說,爺才沒有吃醋呢!”謝容玄不承認。
“那你老揪著宋景之不放做什麽?”之前薑元意已經和謝容玄說明白了,如今也不忌諱提宋景之了。
“他沒爺高,沒爺強壯,沒爺有本事,還沒爺長得好看,我盯他做什麽,沒有的事兒!”謝容玄抬步向前走。
薑元意抓謝容玄的一手指頭,道:“是是是,我家世子爺最高、最強壯、最有本事、最好看的。”
謝容玄聞言角都要不住了。
薑元意歪著腦袋看:“夫君,你在笑。”
謝容玄將臉偏到一旁:“沒有。”
薑元意抻著腦袋看:“你就是在笑。”
“沒有。”
“我都看到了。”
謝容玄故意走快一點。
薑元意小跑著追:“你慢一點啊。”
“不慢。”謝容玄上說著,卻誠實地慢下來。
薑元意道:“你看,你看,你又笑了。”
“你看錯了。”
“沒有。”
“……”
兩個人一路上不停地鬥著,一直回到慎行院。
沐浴之後,已經很晚了。
“睡覺。”謝容玄一把摟住薑元意。
“今日不許說話不許鬧,趕睡覺。”自從謝容玄毒解了後,夫妻兩個每晚都有說不完的話,鬧不玩的心思,薑元意今日實在太累了。
謝容玄真的沒有再說鬧。
薑元意很快睡,次日醒來時,謝容玄已經去上朝,洗漱之後,去給王氏請安。
謝清清和秦姨娘都在。
薑元意詢問:“父親怎麽樣?”
“還在昏迷。”王氏道。
謝清清道:“吳姨娘和七姐姐在床前伺候著。”
除了江姨娘母子四人外,景國公待吳姨娘和謝詩韻是最好的,們在床前伺候著,也合適的。
薑元意點點頭,道:“嗯,好的。”
“江姨娘不太好。”王氏道。
薑元意問:“醒了?”
“醒了,一直在鬧。”謝清清撇撇。
“我們一起去看看。”王氏道。
秦姨娘道:“國公夫人,我就不去了吧。”
“一起去看看吧。”秦姨娘人不錯,謝榮霖也是個好的,王氏有心想要秦姨娘日子過得好一些。
秦姨娘順從道:“是。”
幾人一起走到朝柴房門口。
“放我出去!你們什麽東西敢關我!”江姨娘在柴房裏喊。
王氏道:“把門打開。”
“是。”高個子護院打開柴房門。
薑元意幾人走進去。
江姨娘手腳被綁著,坐到一堆柴禾堆裏,衫淩、頭發披散,十分狼狽。
薑元意幾人不由得蹙眉。
“薑元意!是你害我!是你讓我在所有人麵前出醜。”天微微亮時,江姨娘上的藥漸漸散去,逐漸記起昨晚發生的事。
明明看著薑元意喝下催藥,看著薑元意走出月門,看著薑元意雖然沒和宋景之相遇,卻順路走進假山。
正正好中了的計謀。
萬分興。
隻是等了許久,不見假山有毫靜。
詫異地走進假山,野男人忽然抱住。
尖一聲就開始掙紮,掙紮著掙紮著,不由得渾燥熱,就不由自主地和野男人……後知後覺知道自己中薑元意的計了,可是一切都太晚。
“江姨娘,催藥是你準備的,野男人是你找的,計劃是你安排的,後果也應該是你承擔,與我何幹?”薑元意平平靜靜地問。
“是你!”江姨娘眼中淬了毒一般。
薑元意不想和爭辯。
“是你!都是你!”江姨娘吼道。
王氏接話道:“是,是治好了容玄,所以你和你的兒們想掌控景國公府的計劃一再破滅。”
沒錯!
上次謝容玄醒來,江姨娘母子幾人不但夢破了,還到不同程度的懲罰,江姨娘也是送信給孟雲錦,讓在景國公麵前言幾句,才得以出怡禾館。
看到薑元意的那一刻,恨意翻騰。
想毀掉薑元意,所以設計薑元意在所有人麵前和宋景之或者野男人茍合,讓謝容玄麵無存,讓景國公更加討厭謝容玄、王氏、謝清清。
也好趁機在景國公耳邊吹吹風,把謝榮慶、謝詩蘭接回來,繼續借著景國公這棵大樹,慢慢將謝容玄除掉。
他們母子幾人還是可以為景國公府真正的主人,結果又被薑元意給破壞了。
如今恨意滔天,但不會承認,還要繼續戰鬥,要為景國公府真正的主人,結果聽到薑元意道:“父親已經癱瘓,你再也沒有機會了。”
江姨娘震驚地看向薑元意:“你說什麽?”
薑元意道:“上次父親因為謝榮聲暈倒時,鍾大夫就說過,他再暈倒一次,輕則癱瘓,重則喪命。”
江姨娘記得這事兒,以為景國公府隻是氣的吐,沒想到……不相信,道:“你們騙我!你們騙我!”
王氏著江姨娘,腦中不由得浮現起自己嫁進景國公府後,江姨娘是多麽的囂張、多麽的風、多麽的會欺負人,涼涼道:“騙不騙你又如何?你在所有賓客麵前,摟著一個陌生的男人……你以為你還有翻的機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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