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乖乖的?那要是不乖呢?他又會想什麼辦法對付自己?
才說了沒幾句話,馬車就停在了宮門口,剩下的路要兩人一起走進去。
突然,宮門口卻再次傳來了一聲馬蹄的聲音,蒼冥絕的馬竟然也在這個時候停在了這里。
就像是特地掐好時間前來一般。
“六弟,怎麼見了我就走?也不讓我看看六王妃的容貌了?”蒼冥絕下了馬,負手跟在兩人后。
原本想就此避開蒼冥絕的溫王,在聽見他這句話之后,猛地停下了腳步。
“四哥,我今日帶和瑟去向母妃請安,要說這容貌四哥也見過,就不耽誤四哥了。”溫王回頭說罷,像是宣告似的,將手搭在了蕭長歌的肩膀上,親地環著。
被他的大手環繞著,蕭長歌只覺得自己的后背像是火燒一樣,一定是被蒼冥絕的目盯著。
想要推開溫王的手,卻被他再次抱住,只好作罷。
這邊蒼冥絕的臉已經是冰冷到極點,就這樣目送兩人恩親地離開。
猛地抬踹了前面的白雪,積雪瞬間飛灑漫天,又撲撲簌簌地落了下來。
那個蠢人,難道就不知道躲閃一下嗎?
第三百三十七章 心有靈犀
兩人的影漸漸地消失在宮門口,一路上蕭長歌的神qíng都不是很好,直到走到了一較為蔽沒人的地方,才手甩開了溫王的手掌。
“王爺你剛才是什麼意思?是故意利用我做給冥王看的嗎?”蕭長歌停下腳步,帶著質問的語氣看著溫王。
沒想到方才自己的舉竟然讓這麼生氣,溫王不否認剛才是為了氣冥王的,只是自己那麼做也是有理由的。
有誰希自己的人被另外一個男人惦記著?
“剛才你也看見了,冥王他故意在我面前提起你,之前你們的關系眾所周知,如果不那樣做,他可能會對你做出什麼不利的事qíng,我不希你傷。”溫王沒有辯解,不過他說的未必全是事實。
蒼冥絕會對自己怎麼樣,蕭長歌的心里清楚,剛才那一下,溫王不過是利用自己打擊蒼冥絕而已。
“你知道就好,冥王和我沒有任何關系,王爺費心了。”蕭長歌說罷,頭也不回地往前走去。
面前的大雪微微地擋住了的雙眼,不過還是走的異常堅定,如果自己不這樣做,溫王可能會覺得自己和蒼冥絕確實存在什麼關系。
他的猜測能力qiáng,只要把這段時間發生的事qíng連貫起來,就能夠猜測出里面到底有什麼貓膩,而要打消溫王心里的這種疑,唯有讓他知道,自己是真的在意他。
看著蕭長歌的影越走越遠,溫王竟然沒有一的生氣,反而還直直的追了上去。
“你生氣了?”溫王抓住的手,問道。
蕭長歌沒有說話,忽而停了下來。
“王爺,和你親之后,我的心里不會再有其他的人,就算是我曾經和冥王有過jiāo集,那也已經過去了,以后我的心里只會有你一個人,你也不用再試探我了。”蕭長歌低垂眉眼,楚楚可憐。
自己的心思被毫不保留地說了出來,溫王的心里竟然沒有一的生氣,而是對的愧疚。
聽著可憐兮兮的話,溫王的心里就像是被一針扎進去似的疼著,或許自己真的不應該懷疑,到底是自己的疑心太重了,沒有顧及到的qíng緒。
“我知道,以后不會了,我絕對相信你。”溫王的頭發,悠悠地嘆了一口氣,“真拿你沒辦法。”
蕭長歌也知道適可而止,若是太過分了,可能會有反作用,此時立即點點頭,笑逐開。
“既然如此,那我們拉鉤,以后互相相信,再也不猜忌,好嗎?”蕭長歌率先出了小拇指,示意他勾上。
看著有些稚氣的舉,溫王的心竟然也跟著年輕起來,也勾起小拇指和拉鉤。
“快走吧,母妃還在宮里等著我們去請安。”溫王和拉過手指之后,便帶著往段貴妃的宮中走去。
兩人的腳步倒也快,段貴妃的宮中才把早飯擺上桌,兩人就已經來到了門外。
“參見母妃。”
“兒媳和瑟參見母妃,祝愿母妃吉祥安康。”蕭長歌也隨著行了一禮。
上座的段貴妃淡淡地抬頭,接過了蕭長歌手里的茶杯,里面漂浮著最喜歡的雨后龍井,微微地喝了一口,覺得味道不錯。
“皇兒,你先起來吧。”段貴妃示意溫王先起來,卻沒有讓蕭長歌起來。
明眼人都知道是什麼意思,溫王眉頭微皺,沒有說什麼,起來時手扶住了蕭長歌,準備把也拉起來。
“我沒有讓起來,我還有話要說。”段貴妃看著溫王的舉,立即制止住他即將手的舉。
蕭長歌十分明了的意思,慢慢地揮開了溫王的手,依舊筆地跪在地上。
“聽說,昨天在溫王府發生了一些事qíng?”段貴妃居高臨下地看著。
看來段貴妃也有安cha人手在溫王府里,這麼快就知道了溫王府里發生的事qíng,就連已經被溫王封鎖起來的消息都知道。
段貴妃悠然一笑,像是在嘲諷一般:“你是不是在想是誰告訴我的?昨夜,蘿兒就已經將事qíng的所有經過告訴本宮了,本宮今天只是想知道事qíng的真實經過而已。”
原來是葉霄蘿,也難怪,這麼積極地就把府里的事qíng往外面宣揚,生怕別人不知道昨天綠沅居發生的事qíng一般。
“回母妃,昨夜的事qíng是這樣的,一個黑人企圖想要從綠沅居的后門窗戶爬進房間,所幸府里的嬤嬤來得及時,避免了可能發生的傷害,溫王之所以不想讓您知道是不想讓您擔心。”
蕭長歌盡量把事qíng小化,不想再多提及昨晚的事qíng。
可是,段貴妃卻在這個時候嘆了一口氣,蕭長歌眉心微皺,揣測的這個嘆息到底是何用意。
顯然已經知道了所有經過的,并不是很相信蕭長歌此時說的話。
臨王……到底是不能夠責罰的,這件事qíng到底不能夠讓嘉帝知道,要保住臨王,所以只能對這個公主有所抱歉了。
“昨晚的事qíng讓你擔驚怕了吧?這件事qíng本宮一定會呈報給皇上,溫王府進了賊,可不是件小事。”段貴妃言語之中帶著試探的意思,微微抬頭看了看蕭長歌。
到底是想說什麼?蕭長歌在心里暗暗地想了一會,既然能夠這樣說,就很有可能已經知道了是誰gān的,既然知道,又刻意這樣問……
蕭長歌的心里的瞬間明朗起來。
“母妃,這件事qíng影響到溫王府的聲譽,關系到溫王的前程,既然事qíng已經過去,而我也沒事,就不用稟告父皇了,免得讓他擔憂。”蕭長歌低頭,儼然一個為夫君cao心的小兒。
聽著蕭長歌的回答,段貴妃有些贊賞地點點頭,手親自扶起來。
“你能夠這樣明白事理,我就很欣了,起來吧,你們都了吧?趕坐下用膳吧。”段貴妃握住蕭長歌的手,將帶到了飯桌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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