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也懂得醫?
這絕對不可能,如果葉皇后懂得醫,太子的病也不可能這麼久了也沒有好。
而這麒麟火毒就連都不知道,葉皇后又是怎麼知道的?
嘉帝也不是個傻子,和葉皇后相了這麼久,怎麼會不知道不會醫,那麼這個毒又為什麼能解?
“皇后,朕記得你不會醫,為何會知道得這麼清楚?而且還有解藥?你給朕一五一十地說清楚來。”嘉帝一掀袍,坐到了正位上。
早就想好應對措施的葉皇后,本不畏懼嘉帝的問話,只是慢慢地跪地,臉有幾分的痛心。
“回皇上,是臣妾邊的親人也曾經得過這種病,那時候臣妾還只有幾歲,因為找不到藥,那個親人便不治亡了。之后,外祖父便求一個江湖上的醫高人配制除了解藥,留了一丸給臣妾而已。”葉皇后低聲說道。
第三百四十七章 皇后被赦
說罷,見嘉帝的臉上已經有了幾分相信之,便繼續說了下去。
“皇上,臣妾一聽段妹妹所得之病的特征和臣妾那位親人有幾分相似,便想要出來看一看,沒想到會在此遇見皇上。臣妾有罪,還請皇上責罰。”葉皇后叩首道。
嘉帝也不是一個心之人,見到葉皇后這樣卑微地祈求,心里有幾分的松。
“你私自出來也只是為了治好了段貴妃,功過相抵,朕也不治你的罪。”嘉帝輕聲說罷,也沒有抬頭看一眼。
葉皇后還想再說些什麼,見嘉帝的這“皇上,臣妾還是待罪之,臣妾就先回冷宮去了。”葉皇后攏在袖里面的手地扣在一起,快要把手心里的ròu掐出來。
這是最后的機會了,不知道嘉帝會不會讓留下來。
等了一會,嘉帝還是沒有抬頭,只是淡淡地“恩”了一聲,也沒有再說什麼。
原本滿心期待的葉皇后此時驟然跌谷底,本沒有了任何的表qíng,qiáng忍著自己心里的痛苦,慢慢地起退出去。
可是,在臨走之前,太子卻上前拽住了的手:“母后等等。”
兩人一起跪到了嘉帝的面前,太子重重地磕了一個頭:“父皇,兒臣雖然不知道母后犯了什麼錯,要被關進冷宮,但是兒臣知道,不管母后做什麼,都沒有想要傷害父皇,傷害蒼葉。
父皇,現在快到新年,母后獨自一人待在冷冷清清的冷宮里,作為兒子的我也不能前去探,看到其他的娘娘都有兒子承歡膝下,兒臣的心,就像是被針扎了一樣疼。
希父皇能看在新年的份上,讓母后出來團聚。”
太子的話仿佛醞釀了好久,字字都直進嘉帝的心,就算是葉皇后犯了再大的過錯,畢竟是太子之母。
更何況,六宮無主已經讓朝中的大臣詬病,日日上呈奏折,說的都是葉皇后的事qíng,即使是再不想這樣做的嘉帝,也沒有辦法違背所有人的意愿。
此刻,聽見太子這番掏心掏肺的話,他的心也漸漸地被他打,就算是生葉皇后的氣,也不能不顧太子的。
嘉帝微微地闔了闔雙眼,有些疲累地支住了額頭。
房間里面的空間漸漸地冰冷起來,帝王的心思沒人能猜的,盡管太子這麼說,也不能夠讓他徹底原諒葉皇后所做過的事qíng。
“恩,這話說的沒錯,再過幾天就新年了……皇后,冷宮你也不必再去了,回到正宮去吧。新年到了,后宮中有很多的事qíng,需要你去打理。”嘉帝忽而睜開了雙眼,漠然道。
葉皇后瞬間抬起了頭,難掩心里的激,即使表面上qiáng忍住平靜,可是的雙眼卻出賣不了。
“臣妾惶恐,必定不會辜負皇上所托,定好好地打理后宮,不讓皇上心煩。”葉皇后猛地低頭磕了一個頭,雙手竟然有些微微的抖。
嘉帝點點頭,最后看了看chuáng上的段貴妃,大步流星地出了門。
蕭長歌一言不發地恭送了嘉帝,看著相依相偎的葉皇后和太子,心里五味陳雜。
“母后,您先回去休息吧,我和和瑟公主說兩句話之后就立即過去陪您說話。”太子喚了葉皇后邊的宮前來攙扶。
葉皇后此刻也沒有心思關注其他的事qíng,只是淡淡地點點頭,掃了和瑟一眼,便出了門。
太子上前一步,看著全程一言不發的蕭長歌,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公主,這里不是個說話的地方,可否移步門外?”
蕭長歌也想知道他到底有什麼話想和自己說,說了個好,便隨著他一起走到了門口。
賽月見兩人出來,立即跟了上來,可是太子卻道:“公主,能夠就我們兩人一起說說話?放心,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
聽他這志得意滿的話蕭長歌不屑地冷笑了一聲:“太子,您以為您能對我做什麼?”
太子被反擊得啞口無言,有那麼一瞬間的尷尬,不過太子畢竟是太子,見慣風雨的人,怎麼會在意蕭長歌這句話。
“那我們可以走了嗎?”太子好脾氣地道。
葉皇后已經出了冷宮,他的目的也達到了,此刻的心qíng自然是無可比擬的,自然也不會計較蕭長歌的言行。
兩人一同走到了院子里的左側,那里是一無人經過的假山疊水,此刻水塘里的水已經被白雪堆積,快要結冰塊。
天上的白雪如同鵝一樣落了下來,蕭長歌沒有帶小火爐,雙手有些冰冷。
“這里已經夠遠的了,太子有什麼話就在這里說吧。”蕭長歌停住呢腳步,懶洋洋地倚靠在亭子里面的木柱上。
太子掀開簾櫳走了進去,臉上依舊是淡淡的笑容,良久,才低聲道:“不知道公主方才為何會幫我說話?”
蕭長歌忽而挑眉看了他一眼,他以為自己是在幫他?
“太子別誤會,若是我說出真相,對于我也沒有好。”蕭長歌冷然道。
“也是,就連公主也不知道解釋自己去那里做什麼吧。”太子在的邊來回走著,臉上似笑非笑。
亭臺里面雖然圍著幔帳,但是冷風還是可以進來,淡淡地chuī拂著白的幔帳。
蕭長歌知道他是什麼意思,直接拆穿了他的心事:“太子是想問為何我會在中殿附近吧?”
太子向外走了一步,撐著自己的腰,微微地嘆了一口氣:“和聰明人說話一點都不累,既然公主知道我想問什麼,那就如實回答吧。”
“那我可以問問,太子為何也會在中殿附近嗎?”蕭長歌反問道。
仿佛是沉思了一會,太子才緩緩開口拒絕:“不可以,現在是我在問你話,你最好如實回答,你去那里到底是為了什麼?”
他質問的語氣讓蕭長歌聽得十分不舒服,皺著眉頭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一言不發地看著他,仿佛在看一個從未見過的事一樣。
“太子是在用太子的份bī問我嗎?如果我不回答,會不會到拒答太子問話的懲罰?”蕭長歌俏皮地挑眉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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