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的臉冷了一分,生道:“你覺得呢?”
蕭長歌攤攤手,表示自己不知道。
外面的風雪緩緩地飄著,亭臺里面越發地冷了起來,看著他冰冷的雙眼,蕭長歌側目看了看外面,這賽月怎麼還不過來?
從來還沒有一個人敢這樣無視自己,太子還是頭一次見到敢這樣子和他說話的人,除了……
他猛地搖了搖頭,把生長在他腦海里的記憶通通忘掉。
太子正想說話,外面卻匆匆而來一個腳步聲,踏著厚重的積雪前來。
“公主,公主您的火爐忘記帶了,一定被凍壞了吧?要是被王爺知道了,肯定會心疼的。”賽月的聲音從遠到外傳來,最后停留在亭臺之外。
蕭長歌挑眉指了指幔帳外面的賽月,有些歉意地道:“太子,我們說的已經夠久了,要是被人發現我們兩人單獨在一起說話,難免會有閑話。我還是先告退了。”
說罷,不等太子的回答,便匆匆退了出去,太子看著慢慢地消失在他的眼前,匆匆地向外走了兩步,的影已經到了前面的拐角。
太子的雙眼微瞇起來,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公主,太子他沒對您怎麼樣吧?”賽月把手里的火爐遞給蕭長歌,小心翼翼地問道。
蕭長歌暖著手,渾總算是舒坦了一些,搖了搖頭:“他能對我做什麼?左不過是問我幾句話罷了。”
賽月明顯松了一口氣,只要太子沒有做什麼就好,隨即便問道:“那我們現在要回府嗎?”
兩人在宮中也待了好一會了,天已經慢慢地暗了下來,此時要到溫王府,也要一點時間。
蕭長歌點點頭:“回府吧。”
溫王府一片寂靜,幾個年邁的丫鬟在長廊上面掃雪,才掃不過幾條長廊,后卻突然走來幾個丫鬟,匆匆地過們的子往綠沅居的方向走去。
年紀稍微小點的那個丫鬟,利落地扶住了年紀稍長的丫鬟,兩人地倚靠在門框上,手里的笤帚也摔了出去。
“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怎麼走的這麼匆忙?”小丫鬟嘆了一口氣,扶起來。
“王爺偏側王妃,此刻又不在府,側王妃又進宮去探貴妃娘娘,你說這定是要升起什麼風làng了。”年紀稍長的嬤嬤嘆了口氣,眉心突然跳了起來。
“嬤嬤,你知道的好多啊,你是怎麼知道的?”小丫鬟興沖沖地問道。
那個嬤嬤見慣了風雨,好歹也活了這麼多年,當然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qíng。
不過到底什麼都沒有說,突然扭頭呵斥了一聲:“主子們的事qíng不敢隨意打探,還是踏踏實實地做好手上的事qíng。”
見不肯說,小丫鬟撅了撅,沒有再多問,兩人舉著手里的笤帚慢慢地掃著地。
綠沅居此刻空無一人,房間的門大開著。
里面的陳設十分簡單,除了應有的裝飾擺設之外,本沒有不像是一個王妃的房間。
東云站在房間的門口,手里地攥著一個綠的寶石,尋思著要把手里的寶石放在哪里。
目在房間里面轉了一轉,突然掃到了窗臺底下的梳妝盒,隨手便把手里的寶石扔了進去。
外面的幾個守候的丫鬟見這麼快就出來,連聲問道:“東云姐姐,你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東西都藏好了嗎?”
東云拍拍雙手,面無表qíng地道:“藏好了,回去復命吧。”
那個丫鬟對的話深信不疑,點點頭,便轉離開了這里。
第三百四十八章 qíng難忍
一輛馬車緩緩地穿過城里的街道,撥開地面兩層的積雪,慢悠悠地往溫王府的方向行駛而去。
蕭長歌待在馬車里,微闔雙眼,閉目養神。
方才的一切被真真切切地看在眼里,卻沒有那個能力去阻止,只可惜葉皇后出來,后宮又要大。
“賽月,到哪里了?”蕭長歌挑開窗子的簾櫳問道。
跟在外面的賽月立即道:“正到大街鬧市,再過不久就要到溫王府了。”
蕭長歌點點頭,想了想道:“你讓他們停下,我在這里買點東西再回去。”
現在必須要先去冥王府一趟,他們事先所做的那些努力都白費了。
飛鴿傳給秋莫白的信也沒有意義,什麼計劃都要從頭開始商議。
賽月立即喝止住駕馬的車夫,讓他停下,可是車夫是溫王邊的人,溫王臨走之前吩咐他的那些話,他一直都不敢忘記,此刻怎敢離開?
可是一句話還未說,就被蕭長歌給打發了。
“公主,是否要去冥王府?”賽月在蕭長歌的耳邊低聲問道。
跟著自己這麼久,賽月竟然也能夠猜測自己的心里所想,蕭長歌有些贊賞地看了一眼,點點頭笑道:“說的不錯,你可知哪條路人,哪條路近,盡量趕抄近路到冥王府。”
賽月也并沒有常常待在冥王府,不過這段時間經常出這里,所以悉一些。
“公主,請跟奴婢來。”賽月弓著子穿梭在人群中,回頭看了看四周,確定沒人跟上來,才帶著蕭長歌去往冥王府的后門。
蕭長歌對這里倒也悉,可是從來沒有走過后門,每次都是明正大地進出,沒想到這冥王府的后門竟然就對著京城正街,只不過要穿過幾個小胡同才能到達。
“公主,這個時辰后門不會有人,奴婢先進去為您開門。”賽月抬頭看了看上面的高墻,轉便飛了進去。
看著如同一只靈巧輕盈的小鳥一般進了冥王府,蕭長歌不由得嘆古人在武方面的造詣。
不過一會,里面竟傳來一聲猛喝:“站住!是哪個小賊竟然敢擅闖冥王府?”
接下來便是幾聲兵相見的聲音,在寒冷的白雪紛飛中傳的甚是清晰。
該不會是被府里的守衛發現了吧?這賽月是府里的人,怎麼會不認識?
沒過多久,兵聲便停了下來,后門也砰一聲地打開了,率先見到的不是賽月,而是魅月。
還是如同以前一樣,只不過一年未見,更加消瘦了,也是這一年的時間里,一定因為自己而愧疚吧?
兩人相見不過幾秒,魅月好像并沒有認出來,只是有些艱難地問道:“你,你是和瑟公主?”
蕭長歌瞬間從回憶中回過神,點點頭:“正是,我是來見你們王爺的。”
魅月有些慌張無措地點點頭:“請進來吧,王爺在房。”
道了謝,蕭長歌輕移了腳步往房的方向走去,對于冥王府,閉著眼睛都能知道府里的每一間房如何走。
后的兩人也沒有跟上來,看著的影離開了后門之后,賽月才道:“魅月姐姐,你怎麼了?”
魅月目地盯在蕭長歌的上,總覺得給自己的覺是那樣悉,曾經那種伺候王妃的覺不斷地涌上的心頭。
“好像對冥王府很悉?”魅月回過神,看著賽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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