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關心這個?”林隅眠有些不解,不過還是回答,“政府打算起用那邊的舊碼頭,再建一個新的機場,做軍事專用。”
“誰會拿到這個項目?”
“這個工程太大了,不是顧家就是魏家。”
“唐非繹和魏淩洲好像關係不錯。”陸赫揚想起那份許則的個人資料,裏麵有提到唐非繹和魏淩洲經常一同出。
“唐非繹?他在城西那邊勢力比較大,都是些見不得人的。你姐夫是什麽人你也知道,他們能混到一起,再正常不過了。”
林隅眠放下畫筆:“唐非繹一定想讓魏淩洲拿到這個項目,因為對他有利。顧家跟他有過節,如果顧家贏了,唐非繹日子不會好過。”
“其實這件事很好琢磨,上麵這麽多年都沒有城西那塊地,現在忽然要擴建,明顯是打算收管了。所以這個項目大概率會落在顧家手裏,總之不可能給跟唐非繹有牽連的魏家。”
“唐非繹在城西有家俱樂部。”陸赫揚說。
“幌子而已,那些人膽子一天比一天大,新市長馬上要上任了,城西是該變天了。”
魚吃飽了,慢悠悠擺著尾沉水底,吐上來一串泡泡。陸赫揚把飼料放到一邊:“我去把草坪修一修。”
“你什麽時候也幹這種活了?”林隅眠笑著,“割草機在工間。”
許則剛從療養院陪葉蕓華吃完午飯回來,即便葉蕓華每次都拒絕跟他一起吃飯,因為覺得他是陌生人。但每每一個人吃了幾分鍾,就會忘記自己剛開始的拒絕,管許則‘坐在那兒的那個小孩’,問他要不要一起吃。
把便當盒洗幹凈,許則走回房間。
手開門的時候,許則聽見大門被敲了幾下,他在原地站了一秒,去開門。
陸赫揚拎了一個很大的手提紙袋,看起來應該某個牌子的購袋。他朝許則笑了一下,準備進屋,但許則還沒有反應過來,於是就沒。
“不讓我進去嗎?”陸赫揚問他。
許則正要回答‘不是’,陸赫揚就把紙袋遞給他,說:“那隻能東西留下,我走人了。”
“沒有。”許則總是很容易就被陸赫揚騙到,他不肯接紙袋,怕接過來了陸赫揚就會走。許則解釋道,“我以為你要夏令營回來以後才……”
“今天正好有時間,所以過來一趟。”陸赫揚又笑笑,“來你家睡個午覺,我有點累。”
許則點點頭往旁邊讓,等陸赫揚進來後他手去關門,但陸赫揚也正順手帶上了門,顯得許則靠過去時像在往他上。陸赫揚按住許則的腰沒讓他真的撞上來,他沒說什麽,不過許則立刻自覺地後退一步。
進了房間,陸赫揚把袋子放在床尾:“服訂錯了,給我稍微有點小,都是新的,已經洗過了。”
“訂錯了那麽多嗎?”許則問,“不能退嗎?”
“還沒試就被保姆洗掉了,不能退了。”陸赫揚表很坦然,是那種因為麵前的人太好騙所以連撒謊都不用打草稿的不不慢。他說,“之前也是穿這個碼數,可能是我胖了。”
“是長高了。”許則看著他,認真道。
等陸赫揚側過頭來,許則垂下眼走開,去書桌邊把風扇打開。許則說:“你睡覺吧。”他還惦記著陸赫揚剛剛說有點累。
“你不睡午覺嗎?”
許則搖搖頭,他沒有午睡的習慣,而且跟陸赫揚一起睡午覺,自己是不可能睡得著的,說不定還會打擾到陸赫揚。
“窗簾太薄了,房間裏這麽亮,你應該很難睡著。”陸赫揚又問,“那你就準備這麽站著?”
“我……看書。”
“看什麽書?”陸赫揚好像沒有要馬上睡午覺的意思,反而有興致地問許則,朝他走過來。
“教科書。”許則不知道是張還是什麽,很一板一眼地回答,“做作業。”
等陸赫揚走到麵前,許則往後退,撞到書桌。陸赫揚近他,懶洋洋地將下搭在許則肩上,一手繞過許則側,去翻看他後書桌上的作業。
許則渾僵,雙手死死反扣住桌沿。他們像在擁抱,又好像不是,皮隔著服在一起,許則能到陸赫揚的心跳,平靜而有規律,不像自己的心跳,快得要失控。
手環是最低檔,陸赫揚能聞到許則的信息素。他歪過頭,用鼻尖蹭蹭許則的耳朵,看到那裏很快變紅了。許則了肩膀,眼睛睜得圓圓的,像走在路邊突然被樹葉上落的水珠砸到腦袋。
“好學生。”陸赫揚直起和許則麵對麵站著,“暑假才第二天就寫了這麽多題了。”
“明天要去打工了,所以這兩天多寫一點。”許則說。
陸赫揚抬手搭住許則的下顎,大拇指在他角按了按,上麵的淤青還沒消,陸赫揚問:“還痛嗎?”
“不痛。”許則微微轉過頭,過陸赫揚的指腹,像是在上麵親了一下。
陸赫揚著許則的下把手指推進去,許則很順從地就含住了,用第一次給陸赫揚kou時的那種表,垂著眼睛生地吮。
他把陸赫揚的手指弄得很,出來時許則甚至不自覺地往前追了幾厘米,微微張著,出舌尖——像索吻的姿態,陸赫揚低頭親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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