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怒自威,威十足。
記者們都不由被震懾住。
下一秒,白夜擎微微掀開薄,看了一眼記者后,說道:“把他們趕出去。”
沒有一點溫度的話語落下。
這句話,是對記者后的保安說的。
幾個保安剛好趕到,聽到白夜擎的命令,一個個立馬沖了過來。
“請你們出去!”
或許是因為白夜擎的氣場實在太過強大,幾個記者都愣著神,不敢繼續造次。
他們只好跟著保安走了。
等被保安帶到了酒店大廳之外,他們才恍然大悟,剛剛的那個男人——
“那不是白夜擎嗎?”
“白夜擎竟然也來了?!”
“白家的太子爺……真是百聞不如一見!”
“他真人長得好帥。”
“看來,這香格里拉酒店的確是背景深厚,竟然可以請來白夜擎!”
“剛剛我嚇傻了,應該多拍幾張太子爺的照片。”
“拍了也沒用,白夜擎不會讓你帶著那些照片離開這里的。”
……
而此時。
酒店大堂。
原來混的場景,因為白夜擎的一句話,慢慢恢復了平靜。
一切,又重新走上了正軌。
池晚的手里仍舊拿著剪刀。
而白夜擎,就在距離不到兩米的地方。
不敢再看,害怕自己的心神被擾。
渾渾噩噩的,用剪刀剪掉了彩帶。
這場剪彩儀式就這樣結束了。
池晚把剪刀放了回去,然后下意識的轉頭,尋找白夜擎的影。
可惜,白夜擎卻不見了。
他似乎早早的就離開了,不見蹤影。
池晚瞪大了眼睛,眸在整個大堂里轉悠著,尋找著男人的影。
“在看什麼呢?!”鄭曼曼有些不耐煩的問道,眼睛里充斥著冷邃的芒,“已經結束了,趕回去吧!別瞎轉悠,你現在份敏,被很多人盯著呢!不想出丑就瞎逛……”
池晚聞言,抿著,一句話都沒有說。
只是低頭,看了看自己上繁重的長。
穿著這長,想要找人確實不方便。
而且,就算找到了又如何?
白夜擎就不認識。
現在,是蘇瓷不是嗎?
池晚收回了自己的視線,轉頭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有些心神不寧。
剛到酒店房間,便坐不住,走到長廊上,拐進了一間廁所里。
其實房間里也有廁所,但想順便氣,便到了外面的這間。
從廁所出來后,站在正中央的洗手臺前,麻木的打開了水龍頭。
清澈冰涼的水,直直的落在手掌心。
池晚的眉頭,終于有了點舒展。
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有種恍若隔世的覺。
就在這時,后傳來一陣腳步聲。
池晚一開始并沒有在意。
直到——
那陣腳步聲停在了自己的后。
的神經立馬繃起來,全進了戒備的狀態。
因為,在鏡子里,看見了那個人的面容。
;是一個高和差不多的男人,穿著致的西裝,卻是頭大耳的模樣。
“人,你怎麼跑到這里來了?”
他慢悠悠的開口,眼睛瞇瞇的,“剛剛在剪彩儀式上,我就注意到你了。沒想到能在這里到你……”
說著,男人的手便向池晚的腰際——
池晚眼疾手快,立馬一個靈敏的轉,躲過了這咸豬手。
男人似乎沒料到,池晚的躲避速度可以如此之快。
他睜大了本就很小的眼睛,里面著淡淡的,臉也有些不好看,“你躲什麼?”
說完,他整個人便朝池晚撲了過去。
池晚的眼睛微微一瞇,一個凌厲的掌風,直接一掌劈在男人的上。
男人吃痛的大出聲,臉有些微微的扭曲。
池晚不想再繼續待在這里,直接轉,離開了廁所。
“你還想跑?”
男人不甘心的從口袋里掏出一把致的小刀,直直的朝池晚沖過去。
池晚自然察覺到了男人的作。
一個轉,一手擒住了男人的手臂——
原本,男人已經被制伏住,沒料到——
廁所門口的地面,有些微微的。
男人整個人頓時向下去。
而手中的小刀,順勢落在了池晚的手臂上——
池晚的皮被劃開了一個口子。
一瞬間,暗紅的鮮從傷口里涌了出來。
與此同時,牽扯著一陣細碎的疼痛。
“砰”的一聲,池晚松開了手,男人重重的倒在地上,倒地不起。
池晚的臉上沒什麼變化,并沒有因為傷就變了臉。
只是抬起自己的手臂,查看著自己的傷口。
傷口有些深,還在源源不斷的流出來,淌落在地面上。
“你知道我是誰嗎?”男人仰躺在地上,梗著脖子對著池晚怒吼道:“我是你得罪不起的人!你敢這樣對我,我等會就讓你嘗嘗我的厲害!”
其實,看這位的著裝,池晚已經猜出了這人的份。
這人,應該就是今天聚在香格里拉酒店的幾個京城大佬之一。
不過,池晚并不害怕。
是大佬權貴又如何,以前就沒怕過,現在更不可能怕。
就在這時——
又是一陣腳步聲傳來。
池晚的心,突然被這陣聲響給擾了。
像是應到了什麼,立馬抬起眼睛——
有兩個人,正從不遠,直直的走向池晚。
是白夜擎,以及他后的維。
都是池晚無比悉的人。
白夜擎和維一前一后的走過來,兩人皆是面淡漠,眸平靜,像是沒有的冰雕。
看清眼前的場景后,他們才停下了腳步。
白夜擎好看的眉心微微一蹙。
地上的男人沒有意識到白夜擎就在旁邊,還在不余力的囂著,“你就跟我了吧!跟著我,我絕對不會虧待你……你剛剛做了這麼多放肆無禮的舉,我也可以原諒。你要是冥頑不靈,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池晚沒有在意他說的話。
的眸,直直的對著眼前眼前長玉立的男人。
抿了抿,沉默又煎熬。
白夜擎聽到這些話語,眉心卻是皺得更深了。
他微微側頭,斜了一眼旁的維,冷冽又淡漠的命令道:“把他丟出去。”
維聞言,立馬點點頭,“是,四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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