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去看看,別人該覺得做賊心虛了。
夏笙暖抬眸看向皇帝,溫的問,“皇上,臣妾能陪著皇上一起過去看看嗎?”
“嗯。”
男人高冷的點了點頭,邁步往德凝宮走去。
夏笙暖理所當然的跟上。
一眾妃嬪:“……”
笙妃娘娘好不客氣,竟然大咧咧的跟在皇上的旁,當一旁的良妃淑妃是死的麼!
香妃氣得踱了跺腳,揪著手中的帕子追了上去。
淑妃和良妃帶著一眾妃嬪,溫嫻淑,姿態優雅的跟了上去。
德凝宮愁云慘淡,空氣中飄著一種淡淡的苦藥味。
小丫鬟們垂手侍立,戰戰兢兢。
“哐當——”一聲響,有東西打碎在地,接著便是德妃氣急敗壞疼痛難忍的嗓音,“都給本宮滾!”
丫鬟忙不迭的蹲下去收拾東西,太醫拎著藥箱,戰戰兢兢的奔了出來。
奔出來便看見皇帝帶著一眾妃子站在了門口。
他忙不迭的跪下行禮,“微臣,參見皇上。”
宮非寒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免禮,德妃什麼況?”
太醫戰戰兢兢的回道,“原本恢復了不的傷口,突然更嚴重了。”
宮非寒也沒有進屋子,一甩袍,就在院子里的白玉石凳子上坐了下來,看著跪地的太醫,面無表的問,“為何更嚴重?”
太醫子又抖了抖,趕道,“是藥膏里頭摻雜了量石灰,所以造了傷口迅速潰爛紅腫。”
一眾人一聽,俱是一震。
驚悚不已!
這是多狠毒的心腸,才會在藥膏里頭摻雜石灰,這不是明目張膽的毀人嗎!
齊刷刷的,俱是一下子看向了夏笙暖。
好像夏笙暖已經被定罪了似的,就是那個心狠手辣毫無人的人。
就連太醫都弱弱的看了一眼笙妃,因為石灰就下在了笙妃的那一瓶萬兩銀子的藥膏里頭!
這,真是太明目張膽了!
夏笙暖覺得,這不僅是要陷害自己,還擋住了的財路了。
陷害,還能忍,可是,擋的財路,這就不能忍了。
要是都給大家一個錯覺,心狠到會在自己的藥膏里下藥,那以后,還有誰敢找買東西!
百年的賺錢大業,可不能就這麼毀了。
微微蹙眉沉思。
藥膏是碧桃親自到德妃的大丫鬟春梅手中的,碧桃不可能手腳,難道是春梅?
冬梅被碾死,春梅新晉為大丫鬟,應該不會有這種膽大包天的心思才對。
如果,石灰是下在藥膏里,那麼,所有拿過藥膏的丫鬟都有嫌疑。
夏笙暖正想著要怎麼揪出犯人,一眾妃子看見垂眸站在那里不出聲,紛紛覺得是做賊心虛了。
香妃咬牙看著,滴滴的指控,“人證證俱在,笙妃,你還要怎麼抵賴!”
夏笙暖掀眸看了一眼,涼涼嗤道,“香妃倒是說說看,人證在哪?證在哪?你好歹是一個妃子,不會蠢到單憑只言片語就給人定罪吧!
本宮早就說過,西涼泱泱大國是法治社會,講求證據,別一天到晚說這些月匈大無腦的話出來丟人現眼!”
嗓音清亮,擲地有聲。
香妃:“……”
淑妃:“……”
良妃:“……”
林公公:“……”
太醫:“……”
一眾妃子:“……”
第176章 你這狠毒的人,本宮跟你拼了!
所以,明明是最大嫌疑的笙妃,竟了最振振有詞的那一個嗎?
林公公角,深深覺得笙妃娘娘罵人非常的帶,并且,用詞準,簡直不能更機靈!
什麼大無腦這種話,放眼整個皇宮,怕就只有笙妃娘娘一個人說得出來。
香妃被噎得眼珠子瞪了銅鈴,又又怒,一個字都反駁不出來!
只能看向皇帝,嗔道,“皇上,你看笙妃……”
“皇上,臣妾進去看看,說不定能找到陷害臣妾的蛛馬跡。”夏笙暖一句打斷了的嗔。
宮非寒看了夏笙暖一眼,點了點頭。
直接被忽視的香妃:“……”
漂亮的眸子頓時含上了一泡熱淚,仿若隨時就能滴下來,我見猶憐得不行。
不過,皇帝并沒有看,站起了子,抬腳往里頭走去。
夏笙暖看見皇帝也要進去,趕的跟上。
一眾妃嬪們也袂晃的,趕跟了上去。
香妃氣得一把揪爛了手中的帕子,跺跺腳也跟了上去。
倒要看看這人要怎麼講證據!
屋子里頭,德妃正趴在床上,痛得面容扭曲。
看見皇上進來,頓時所有的委屈涌上心頭,眼眶一下子就紅了,哽咽著了一聲,“皇上……”
攙著春梅的手艱難的想要起來行禮。
皇帝擺了擺手,淡淡的道,“既然傷著了,不必多禮。”
德妃無端又覺得想哭。
從傷到現在,都這麼久了,皇上終于來看了,無論怎樣,終于是來了。
吸了吸鼻子道,“是,臣妾遵旨。”
說罷,也不敢趴著,攙著丫鬟的手,想要坐起來,只是,才坐起來便牽扯著后背傷口大面積的痛,痛得眼淚都差點繃了出來,只能又趴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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