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著馬步的宮傾斜了旁邊兩眼道,“給皇兄請安,細細小小是旁邊這兩柱子丫鬟。”
林公公:“……”
這不是皇上專門找來的親賜給長寧宮的丫鬟,名喜冷和冷的嗎,什麼時候了細細和小小?
不得了,娘娘真的膽大包天,連皇帝親賜的名字都敢篡改!
轉眸看向皇帝,果見皇帝的臉是黑的。
宮非寒自己賜的名字,原本就是有深意的,正所謂做賊心虛,啊不,是推己及人,所以他也莫名的覺得這名字改得有深意。
聰明人自然,總是容易想得多,又對那人那天說過的什麼國際標準的話有些耿耿于懷,這麼一聯想,一張俊臉頓時便黑如鍋底了。
冷著臉進了長寧宮,等著某人過來給一個合理的解釋,不然,饒不了。
不想,人家人就不在。
碧桃看到臉黑碳,冷颼颼的皇帝,嚇得不敢靠近,慌忙把娘娘留下來的信箋給了林公公。
林公公:“……”
為給他,他也怕啊!
冒死把信箋恭敬的遞給了皇帝。
宮非寒一手甩開了信箋,打頭一句便是臣妾恭請皇上萬福金安。
乖巧得不行。
再往下。
臣妾外出有事,請皇上恩準。
有道是小別勝新婚,距離產生,兩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晚上回來,寶貝,乖乖等我哦!
Biubiu……
畫了一只比心的小手,后面跟著一大串心。
宮非寒看得了眉心,不知是要揍還是要疼。
就浪吧,遲早讓三天下不來床!
宮非寒幽怨的一個人吃完了早膳,想了想,帶上趙燦,出宮了,去東王府看看。
可憐宮傾,等扎完馬步,不但皇嫂不見了,就連皇兄也不見了。
宮傾氣得直跺腳。
夏笙暖這人,怎麼這樣!
這樣的夏笙暖,此刻一腳踏進了歸來客棧。
視線掃了一眼,便看見了上頭悉的影。
夏笙涼一襲冰藍錦袍,姿清絕,正坐在一雅間跟畫慕先生在談話。
一個清俊謫仙,一個灑疏狂,養眼又奪目。
夏笙暖正想朝上頭走去,便聽得耳邊狂傲至極的嗓音響起,“掌柜,要這客棧最好的廂房。”
掌柜一聽,略顯為難,“這位客,最好的廂房已經有公子住下了,本客棧是京城最好的客棧,其他廂房也是極好的。”
那人一聽,當即吼道,“唧唧歪歪,我們家爺就得住最好的,其他閑雜人等,讓他們滾了!”
掌柜一聽這狂傲的語氣,看他們一行的穿打扮,不敢惹,恭敬的道,“那小的去跟那公子協商協商看看。”
“快去!”
男人不耐煩的嗓音響起,一副再慢一步就要打斷人家狗的架勢。
夏笙暖搖著折扇,淡淡的嗓音響起,“掌柜的,不必協商了,不換。”
歸來客棧最好的廂房,是小涼涼住著呢,怎麼可能換!
掌柜還沒說什麼呢,那邊那個獷漢子就囂了,“老子出兩倍價錢,讓他滾!”
掌柜:“……”
一臉為難的看向夏笙暖。
第9章 老子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畢竟,這個小公子看起來比較好說話些。
夏笙暖眸微瞇,邪肆一笑道,“你要是敢換,本公子便拆了你這間客棧。”
說罷,一搖手上的白玉折扇,蹬蹬蹬的上樓。
掌柜:“……”
獷漢子:“……”
掌柜一臉為難,“客觀您看,凡事有個先來后到的,那公子不肯換,咱們也沒辦法。”
“沒辦法個屁啊,信不信老子……”
獷男子正想囂,便見門口那邊一行人走了進來。
為首一個,著鮮,神倨傲,穿著打扮與西涼略顯不同。
囂著的獷男子,看見來人,立馬像條哈狗一般,堆起狗的笑,快速的奔了過去,俯彎腰恭敬的道,“爺,您來了。”
“嗯,房間都準備好了嗎?”為首的男人掃了客棧一眼,冷著臉問。
“好了好了,爺這邊請。”
獷男人堆笑著一句,然后看向掌柜,冷吼道,“還不把我們家爺往最好的廂房領!”
掌柜:“……”
看見這一行人兇霸霸似的,不好惹,不敢不從。
只能著頭皮領著他們往樓上雅間走,心禱告一會上面那兩位公子能好說話一些,換給這些大爺。
夏笙暖把他們的談話聽得一清二楚了,于是便優哉游哉的等在了二樓。
掌柜看見,客氣的道,“公子,您看,能不能……”
“不能。”
夏笙暖搖著折扇,優雅的吐了兩字。
獷男子一聽,立馬氣炸,冷吼道,“你這臭小子,別特麼給臉不要臉!”
吼了一句,當即轉向自家爺,狗的道,“爺,這個臭小子,還膽敢跟咱們搶房間呢,小的這就收拾他,爺稍等片刻。”
男人高高在上的瞥了夏笙暖一眼,不耐的道,“快點,一點小事都辦不好。”
“是是是,小的明白。”
一疊聲的應了,然后兇神惡煞的走到夏笙暖的面前,冷聲道,“現在給兩倍的銀子,趕滾,不然,小心老子打斷你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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