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當即掛掉電話下了車。
同時周時晏把車子解鎖,然後也下車。
他看著安寧打開車門,拿走了畫像。而他已經繞過車頭,站在了的邊。
在要打開自己的車門時,他的手掌著車窗,沒有讓開車門的意思。
“讓開!”
“我已經拿到那天帶著陸晚晚闖你公寓的男人的畫像。”周時晏開口說。
安寧仰著頭,凝視他:“是嗎?”
“把我加回去,到時候我把畫像發給你。”周時晏說。
“短信也可以發。”安寧眼神冷淡,沒有給他機會,“想要加我的微信,怕你還不夠資格。”
周時晏著車窗的手掌的手指微微彎曲,麵對安寧一次又一次的冷漠和拒絕,他都著。
再抬眉,他的眼眸裏依舊是溫,富有沉磁的聲音裏帶著幾分懇求的味道:“我不想和你為敵人。”
安寧說:“你忘記之前的三年,我們都沒有什麽好臉過,那為什麽離婚後就必須要給對方好臉呢?”
周時晏見舊事重提,更是知道自己之前做的不對,沒有過多為自己的辯解什麽,而是悶聲道歉:“對不起。”
“對不起就算了。”安寧拒絕,“希你能明白,我回國不是為了繼續和你糾纏什麽,我有自己的事要做。所以也希你周總,不要再頻繁出現在我的麵前,打撈我現在的生活。”
說完,盯著周時晏還抵在車窗上的手:“可以把手拿開了嗎?”
“既然你不想我們之間有什麽,但關於半年前的車禍,我們恐怕還是需要聯手。”周時晏知道私事無法說,那麽想要和安寧有來往,隻能往所在意的事看。
“我自己會有辦法。”
“目前你所知道的線索,都是我告訴你的。”周時晏說,“夏侯塵花了半年的時間都不及我的兩個月,你覺得......”
“是,你周總厲害。”
周時晏見自己,明白就是見不得自己說夏侯塵半個字不好,心不由一沉,“你真的和夏侯塵在一起了?”
安寧挑眉冷笑:“這是我的自由,同時我也拒絕回答你這個問題。”
說完話,懶得再有耐心,當即拿開了周時晏的手,“周總,以後不要再做這些令人煩心的行為。有這個閑工夫,不如多關心關心你的好妹妹。”
隨即上了車。
周時晏還想手拍車窗,奈何安寧一腳油門已經開走了。
著遠去的車尾,男人重重地吐口氣。
低沉的心越發明顯。
他現在在安寧的麵前,說任何話,似乎都已經起不到任何的作用了。
但即使如此,他還是會做自己要做的事。
轉上車,周時晏油門加速,追趕上安寧的車。
他沒有超車攔車,而是拉開一定的距離,就在後麵跟著。
安寧並沒有回別墅,在車裏給沈棠打了電話,便去了的工作室。
沒有注意到周時晏後來跟著來了,一下車,就進了工作室。
沈棠的工作室永遠都帶著幾重香味,門路地來到沈棠的辦公室,發現人還在埋頭做事。
站在門口,敲了敲門:“沈大小姐,是不是該下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