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麽呢!”安秀玲低聲嗬斥他。
中年男人卻狠狠地瞪一眼,仿佛是在警告,這次來京城到底是為了什麽。
安秀玲咬咬,心中掙紮著。
怎麽敢說出口呢。
這一切都落在安寧的眼中,把長命鎖放進口袋裏,起說:“表姑,謝謝您保管我父親的東西那麽多年,第一次見麵我也沒什麽好送的。”
說話時,安寧掏出了一張銀行卡,塞在的掌心裏,“這裏麵有五十萬,碼是六個零。”
“安寧,我不是為了......”
“我不知道表姑你們喜歡什麽,所以覺得還是送這個比較合適。很晚了,你們早點休息,我先走了。”
安秀玲還想說什麽的,但被中年男子給搶先一步。他衝著安寧嬉皮笑臉道:“安寧,真的太謝謝你能關照我們了,那你路上小心啊。”
中年男子把人送到門口,隨即就關上了門。
安寧側首盯著閉的門,淡淡地收回視線就離開了。
人轉彎要往樓下走,麵前赫然出現一道黑影。幾乎沒看清楚對方的臉,就被圈住了肩膀,強製帶進了旁邊的房間。
向前踉蹌了兩步,聽見後麵的關門聲,猛然警覺地抬頭,看清楚對方是誰。
“怎麽是你?”
周時晏鎖了門,一臉鬱,“我們聊聊。”
隔著幾步遠,安寧都能聞到他上濃烈的酒味,豎起眉頭,有所警覺起來:“聊?我想我們之間應該沒有什麽好聊的了,不是嗎?”
“那你是覺得我們離婚了,你也公開了我們離婚的消息,我們之間就沒有任何集了?”周時晏冷沉地反問。
安寧譏諷一笑:“那你覺得我們之間應該還有什麽集?”
周時晏站在的麵前,幽深的眼眸裏此刻帶著難以消磨掉的難和黯然,“我沒想著要和你徹底斷開。”
話落間,安寧先甩了他一掌,“那你是覺得我還應該繼續當那個冤大頭?”
別過臉的周時晏似乎不到疼痛,還是認真深地著:“沒有。”
“周時晏,別做讓我覺得惡心的事。”安寧警告他,“之前為了你,那些罵我的辱我的,我整整忍了三年。現在我們離婚了沒關係了,你倒是想著跟我說不想和我斷開。你虛不虛偽?”
“對不起。”周時晏聲音苦,千言萬語終歸隻能說出這三個字。
“沒必要道歉,我不接!”安寧冷漠拒絕,“現在就是你過你的,我過我的,我們互不幹涉。”
“不可能。”周時晏抬眉,一雙眼睛帶著強的態度。
“你要發瘋別來找我!”安寧推開他,憤怒不已。
要離開,周時晏一手圈住的腰側,不給出去的機會。
“周時晏,你就是個混蛋!”
“隨便罵,罵到你舒服為止。”周時晏語氣平靜至極。
安寧罵出了生平最難聽的話,周時晏依舊無於衷,那隻手還是牢牢錮著。
耗盡大半力氣的安寧了幾口氣,眼一狠,抓住他的手就狠狠地咬下去。
周時晏隻是悶哼一聲,沒有推開。
但安寧卻在這個時候突然架著他的手臂,給了他一個過肩摔。
這還不夠。
安寧膝蓋抵在他的膛上,不給他起來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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